奧運會上游泳冠軍身上的拔火罐紅印讓中醫的傳統療法在西方又火了一把。看評論其實不只是中醫用,在埃及等許多地方都有類似的物理療法。想想十幾年前香港電影《刮痧》裡老外法官還把小孩背上的紅印當做受虐待的證據,西方接受中醫的程度令我吃驚。對身體要求比普通人高得多的奧運冠軍相信中醫能解乏止痛,還有什麼比這更有說服力呢?顯然西藥也能止痛,不過不僅興奮劑的名聲不好,副作用更大得可能令金牌得不償失。
西醫進展神速到了基因療法的層面。可以預言一些遺傳病。這給我們一個回頭審視的新視角。原來每個人的基因都是不同的。同時人體是一個開放的變化的系統。對一種新的化學藥劑,每個人的反應也是不同的。不僅同基因有關,也同後天的環境有關。雙盲測試無法窮盡不同基因組合可能的反應,也無法控制環境和人體之間的各種物質交換對實驗的偏差。更有無法解釋的安慰劑效應。可以說在基因療法之前的西醫西藥,只是一種經驗的歸納。一種藥能治病,也只是概率事件。而各種副作用則完全不可控制。治好病是西醫成功的證據,治不好則是西醫事先聲明過的各種副作用之一。完全在預料之中。這種“成功”,同中醫要麼治好要麼治死,有異曲同工之妙。
比起中醫的經驗需要親身實踐,西醫較容易從課本學到間接經驗。但實習也是就業前不可或缺的一環。以人體的複雜程度和唯一性,中醫西醫都是在猜測,而且治療過程無論好壞都是不可逆轉的。因而也無法對他人的情況做出確定的預測。即使到了基因層面,可用的信息更為龐大,但任然不是完備的,任何治療方案結果仍然是概率事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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