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电脑前的这一刹那,俺突然产生了一个理论。您说,这人和其它动物的一个重大区别,是不是在于人对他的第一次总是记忆犹新的,而动物则需要不断的重复才能形成条件反射?俺这个念头不知道与巴甫洛夫的理论是否相悖?反正俺觉得挺有道理的。 俺清楚的记得,俺的第一支羽毛球拍是小时侯老爸手下的一个运动员送给俺的。当然了,那不是一个新球拍,而是用打折了杆的拍子重新修复的。接上杆儿的拍子很短,与其说它是支拍子到不如说是支大蒲扇来的更准确些,不过这对于哄骗俺这个屁大点儿孩子已经足够了。真的,俺十分得意。您知道在俺小时侯那年代有了支羽毛球球拍是什么概念吗?这说明你与众不同了,就跟您现在有了一个正宗高档YY球拍的心情是一样的,那种自豪感是发自内心的。你的地位立马儿提高了一大块儿,您有了崇拜者,一帮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的孩子,他们会怀着十分崇敬的心情注视着你那支伟大的拍子,并以能挥舞它而雀跃。你如果看过马克吐温的《汤姆•索亚历险记》关于刷墙的一段描述,您会理解孩子的心理的。于是俺成了孩子头儿,俺的拍子也有了其它更重要的的用途,例如它很快就变成了指挥刀,冲锋枪等等……。 当然了,孩子的热情是没长性的,当一个叫刘三儿的坏小子举起一支崭新的红双喜乒乓球拍的时候,所有的崇拜者们立即抛弃了我而另求新欢。于是在不久的将来,俺的拍子就成了让刘三儿头破血流的作案工具,紧接着它又变成了让俺屁股受苦的老爸手中的有力武器……, 这就是俺的第一支羽毛球拍,显然的,俺的羽毛球技术水平并没有因为它的伟大而提高,不过这到不影响俺把这段经历计算到俺的羽毛球球龄中去。因为也许就是孩提时的胡闹,才鬼使神差地引导俺到现在居然会如此痴迷羽毛球这项运动。 好了,有关羽毛球的部分写完了,总算设下了让斑竹在删伐时会犹豫一下的障碍。俺向您保证,除了最后一章,以下内容真的跟羽毛球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而最后一章到底要写什么俺还没拿定主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