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是亚洲的真正病夫是华尔街日报最近的一篇文章,其副标题是“它的金融市场甚至比野生动物市场更危险” 很多年以来我几乎不读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一类报纸。对我来说它们太偏颇了。确实,说中国的事情几乎全是坏事。有时我看看YAHOO的新闻,但是现在的网上新闻似乎根据读者习惯预先选好了文章等你阅读,结果是铺天盖地的有关中国的负面新闻。我想这也太过分了,就算这些新闻是客观的,也不等于说我会高兴地读这么多负面新闻。结果,我把YAHOO从页面删掉了。 当然,我支持新闻自由,有的媒体这样偏颇,有的媒体那样偏颇。读者也有自由选择权。 说起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我刚到美国那年住在一所大学附近,学校晚上有免费英语课。我想没事学学英语口语也好。学生很少。老师当中有一个美国女的,还有一个华侨。这个KOO姓华侨也说中文。有一次聊天说道怎样提高英语水平,她说读纽约时报很好。后来我感到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的书面英语确实不错。还有一次她问我是否知道顾维钧,我说知道,她问我顾维钧是什么人,我说是国民党的大官。再问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原来是她的亲戚,叔伯之类的,做过北洋政府和国民党政府的外交官。 这段学习很短暂,一周一次,用处不大。口语是很难矫正的东西。 回过头来说华尔街日报这篇文章。其作者是Walter Russell Mead,是华尔街日报“全球视野”专栏作家,也是巴德学院(Bard College)外交与人文科学教授,及哈德森学院(Hudson Institute)战略与政治家,曾任外交关系委员会美国外交政策基辛格高级研究员。 所以说从语言文字角度说这篇文章水平挺好的。读这种文章就是可以读到不常用的文字,比如此篇文章中有de-sinicize,还有 inexorability。de-sinicize在目前的政治环境下不用查词典就可以知道,是去中国化的意思。 但是从内容来说,这篇文章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我看的是原文,但是为了减少打字,我直接引用“世界日报(台湾的?)”的几段翻译。“文章稱,中國的實力雖然令人矚目,但是仍然很脆弱,更具致命性的「病毒」或在金融市場蔓延,可能隨時改變中國的經濟和政治前景。” “儘管中國當局努力控制疫情,並重新振作經濟發展,但人們已經意識到,中國構建的勢不可擋在崛起的大國世界並非理所當然,即使北京很強大,疫情在提醒我們要思考地緣政治和潛在的經濟動向假設。我們已經看到中國金融市場的動盪不安,商品價格大跌,希望這只是對中國經濟增長的短暫干擾。應對疫情之後,還會發生的,更可能是隨後的金融崩潰,中國經濟長期性遭受影響,增長更慢。事態發展下去,將對中國的政治穩定,及中國對世界其它國家的態度,以及全球力量平衡均產生重大影響。”“從長遠看,中國的金融市場可能比中國華南野生動物市場更危險。鑑於數十年來中國由國家主導的借貸支出累積,地方官員與地方銀行之間的糾紛,和大規模的瀆職行為,高聳林立的房地產泡沫,及其巨大的工業產能過剩,作為一個足夠成熟的國家,中國勢必需要大規模的經濟調整。否則,基於所有有瑕疵的價值觀,虛高的期望,和資產分配不當引發的內部分裂,即使初始只是很小的衝擊,也可能導致摧毀虛幻繁榮的大火。” 所以,从内容角度来说,列出一些症状来说明中国是亚洲的病夫,没有什么异常的。无论是日本还是英国,最近一些年都曾经被称作过病夫。英国因为脱欧问题,日本因为债务问题。中国人也经常喜欢说日本失落的二十年,实际就是说日本经济有病。 当然,如果我来反驳Walter Russell Mead,可以说美国也是病夫,因为美国的债务也很沉重。当然中国大撒币以及投入太多到铁公基和工厂,浪费太多,相对而言,中国病更重一些。美国毕竟资源丰富,农产品过剩,所以债多并没有像中国那样导致物价飞涨。 Mead仅仅从金融的角度说中国是病夫,实在是太客气了。尽管如此,中国外交部华春莹表示,「這位叫做Walter Russell Mead的作者,應該為自己的言論,你的傲慢,偏見和無知感到羞愧。」 中国战狼外斗嘴仗部确实无知无聊。 从政治角度上说,中国是十足的封建病夫。我两年来写了不少文章,也是因为把中国看成是一个病人。不论是我还是别人,把习近平比做慈禧或者苏联的勃烈日涅夫,就是把中国病的病根展现出来。 出乎意料,在美华人对华尔街日报的文章很敏感,说明他们还没有对习近平及共产党深恶痛绝。现实就是这样,在中国,大多数人得跟政府同流合污。海外华人,还把那些所谓发展表象当作什么成就,岂不知,病夫治国,虚幻的财富和强大来的容易,去的也容易。如曹雪芹言,“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2/10/2020 共产党过去把旧中国描述成暗无天日,凄凄惨惨,一句话,东亚病夫。现在武汉人民蒙此大难,凄厉求生。共产党还要粉饰太平吗?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c_7gj0QMi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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