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英語的文化無疑有着種游牧文化的根基。文化這種東西是有淵源的,有血脈的,有貫通的。 儘管英國人近三百年工業革命加之後工業文化,完全不能稱之為游牧民族,但游牧文化的闌尾依然完好地保存着。比如,講英語的國家的人愛養草。英國、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莫不如此,房前屋後和兩側必然要養草。在安省還非得種一種叫“肯塔基藍”的草,並以此為正宗,其他草皆是野草除之而後快。
游牧民族的根本生命線是草,逐草而居,故稱為游牧民族。 有了草,便有了羊、牛和馬; 有了羊牛馬便有了生活。 所以草在游牧民族的眼裡有一種安全感的安慰和寄託。綠油油的草,看着就舒服,心理踏實。 這和中國人農耕文明很大不同。中國人喜歡“谷爛成倉”的踏實感,農民辛苦了一年,有餘糧,年年有餘,放在穀倉里發霉變爛,踏實也!中國人愛儲蓄就是這麼來的。
游牧民族的生活和農民大不同。 羊兒牛兒馬兒悠閒吃草,人就閒着。 人閒着可以做很多事, 比如男女交配,乃至人畜交媾。現代西方人不好意思提後者了,原來他們是多麼的野蠻。而農民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沒得停,所以中國人進入工業化社會後也勤勞,大量的農民順利地轉成了工人。工人和農民一樣,不停的勞作。 這一點他們就不行,無法忍受那不停的勞作。GM等美國汽車工廠里也有賣淫,趁空找地方交媾一把。 製造這種辛苦的工作讓日本人韓國人中國人去做吧。
我痛恨草。 痛恨春夏秋鄰居和我自己家無休止的割草機的轟響。痛恨折騰草地,一會兒施肥,一會兒除野草,撒草籽,打地孔。。。。。。等長高了再割掉,割完了再讓其長,長完了割,割完了長,純粹的浪費精力和財力。 我是農耕文明為第一文明的文化人, 看着草就不順眼,除之而後快,和任何好中國農民一樣。 我贊同中國人在後院裡種蔬菜瓜果和花卉,這是一種生產勞動,是創造,是改善生活,絕對有意義,而非那種割完了長、長完了割的心理偏執狂式的活動。
寧願看他們搞花壇,肥胖的婦人撅着牛一般碩大的屁股弄花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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