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见本性必行善 恶为亚心证灼见 作者 于栋轩 本性善恶的问题,至今已经争执了两千多年。大致来说是,悟道者与凡夫之间的争执。悟道者所见的是,人性本来的真实面目;普通人所能看到的不过是,世人的行为表象。究其实质,两者存在着鸡同鸭讲的认知差别。 西方文化与其宗教中的观念是,人性本恶;在中国文化中,孟子以性善论着称于世;而其弟子——荀子,彻底罔顾中文字象义特色,以其精奥的表达方式所阐释的——‘恶’的本来面目,反其道而行之。 如果我们能够毫无置疑地坚信,古代造字圣人的智慧。根据‘恶’字象义的固有特色观察事物,以‘恶’由‘亚、心’所组合的涵义,就不难看出‘恶’非真心本性。则,根本就不会出现无谓的争执问题。 因为在佛教教义中,是否成佛,是以是否见性为标准,明心见性、见性成佛,说的就是能够见到本性,就是成佛的境界。所以,讨论本性善恶的问题,应该从两个方面来着手观察: 一方面是,由如何才能够见到本性,来辨别本性的性质;另一方面是,根据见到本性之后的人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善还是恶的属性,来确定本性的性质,自然可以一目了然! 由西方宗教对他们所谓的先知,对人类历史的臆测遐想,毫无识别能力的全盘接受了数千年,至今尚未觉醒可见,西方文化的肤浅不言而喻。如此幼稚的文化基准,对于本性如何能够拥有精准无讹的认知?(详细内容请见拙作《伪人类史》,此处恕不赘述。) 所以,讨论本性问题,还要从文化底蕴深厚的,悟道者的字里行间中,认真体悟,从中得出正确答案并非难事。从‘见性成佛’这句话中,不难看出,以是否能够见到本性,为成佛的必要条件的佛教教义中深入探索,大家不难简洁明了地识别本性的善、恶属性。 ‘众生皆有佛性’,是佛教对众生本性的定义。未能悟道的普通人之所以见不到本性,是因为贪、嗔、痴三毒无明屏蔽了本性的缘故。普通人之所以会作恶,乃是,屏蔽了本性的无明胡作非为的结果。 包括《荀子》中所述的:“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的内容中,亦可看出,他所看到的好利的问题。正是释迦牟尼佛所说的,‘贪嗔痴’三毒无明的,本来面目的真实写照。 认为本性为恶的人,与荀子一样,普遍都是把‘贪嗔痴’三毒无明,看成是本性的结果。佛教的‘空’;儒家思想从‘仁、义’到‘何必言利’;道家从‘为道日损’到‘无为’的修行方法,都是对消除‘贪嗔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修行法门。 思想领域中有关本性的事例随处可见,均富思想的共产主义思潮,与孔子的礼运大同思想,无疑都是性本善的真情表露。不同的是,因为西方文化的肤浅,他们彻底罔顾了,因果业报的事实。马列主义以‘打砸抢’的方式所提倡的暴力革命,则是‘贪嗔痴’三毒无明作怪的具体显现。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永恒真理。暴力革命的最终结果,导致了苏俄共产主义的土崩瓦解;中国农村‘打土豪,分田地’的结果是,独断专行的‘人祸’使三千多万农民死于非命。 因为城市的工人没有像农村那样,彻底瓜分资本家财产的情况。所以,工人们也没有像农村那样,因为揣着怕被当事人日后报复的恐惧心理,而生成杀人越货的邪念。 农村则是以打土豪,分田地,最终发展到以活埋地主、富农以及他们的家人的方式鹊巢鸠占。为杜绝因为瓜分这些人的财产,会被他们的子孙报复的后患,而兴起疯狂残杀、图财害命的血腥罪行。 在饿殍遍野的三年人祸的灾难中,饿死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农村人口。城市则极少听说全家人都惨遭饿死的情况,农村这种情况则比比皆是。按理说,农民们有了自己的土地,断无被饿死的可能。 却因为抢来的土地全部被收为国有,抢得之后再被彻底剥夺的残酷现实,进一步激化了自暴自弃的小农心态的挥霍意识,从而更加剧了食物短缺所造成的农村人口死亡人数的飙升。如此环环相扣的严酷事实,无情地书写着,冥冥之中,所存在的丝毫不爽的因果报应。 有人没有见过饿死人的惨状,就想当然地否认饿死人的事实,令人无言以对。且不说河南、安徽等重灾区。末学原籍所在地,山东省乳山县(今改为市),是无论旱涝皆保无虞的鱼米之乡。 整户人家全部被饿死的情况,也是每村都有。饿死人的原因却极其荒唐,在大跃进的口号下。有人提出了每亩地播种一万斤种子,每粒种子只要结两粒籽,每亩产量就可以达到两万斤的超高收成。结果当然是事与愿违,地里长出来的全部都是不成穗的野草。 几乎把储备的口粮全部丢进地里,在家无余粮,地里又颗粒无收的情况下。以树皮、草根充饥的农民们,能够活下来的人,虽然算不上是福大命大,也可以称得上是大难不死的硬骨头了。 三月二十四日,网上一篇题为《普京彻底追责 全面否定列宁》的文章摘要写道:“列宁为了把一半俄国人赶进‘幸福’的社会主义未来中去,竟能够杀光另一半俄国人。” 由此可见,中国农村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肇因于不明因果的西方文化所主导的,不识因果地枉杀无辜的暴力革命意识。经过部分以俄为师与崇洋媚外的专家学者们的发扬光大,将中国农民导入了种恶因,结苦果的现实报应之中。 而,孔子在《礼记•礼运》中,所主张的世界大同是: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孔子的大同思想是,彻底铲除了‘贪嗔痴’恶行的根源。纯粹由善的本性,所指导的无私付出的,名符其实的天下为公的人类文明结晶。为我神州圣地开创了,与野蛮透顶的西方文化截然不同的,首屈一指的人类文明。 然而,被野蛮肤浅的西方文化的炮舰,轰得蒙头转向的清末时期的,部分崇洋媚外的专家学者们。竟然做着为虎作伥的,自毁文化长城的傻事。抛弃了中国文化的瑰宝;拥抱着西方粪土文化的荒谬行为。 结果是,以灰孙子的丑陋面目,‘认贼作父’地投靠于中国人的宿敌——北极熊的麾下。为所谓的共产国际摇旗呐喊,在经过被剥夺了外蒙及大片国土的丧权辱国之后。 中国人才噩梦方醒地意识到,北极熊的狼子野心。却已蒙受了噬脐莫及、悔之晚矣地丧失了,数百万平方公里国土的惨剧!不识善恶地‘打砸抢’的邪恶文化之因,所造成的苦果,令人不寒而栗! 言归正传,非常遗憾的是,大多数专家学者对本性的认知,都是处于一知半解的懵懂状态,想当然地把普通人失当的行为,理解为本性的表现。包括从事佛学研究数十年,拥有三百万信徒,闻名中外、著作等身的文学博士——圣严法师亦不例外。普通人就更难明辨是非、洞察善恶的曲直了。 圣严法师在其大作《正信的佛教•佛教是主张人性本善论的吗?》一文中,如同荀子一样,把本性与无明混为一谈。然后,对人性的善恶,作了一番看似别具一格,实则却是似是而非的专门的阐述。 法师在文章中写道: “……可以说佛教是主张人性本善论的。佛说‘大地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一切众生皆有佛性。这是主张佛教性善论的根据。 ……事实上,佛教虽可说是性善论,也可说是性恶论,佛教的本质,却是既不属于性善论,也不属于性恶论。 众生皆有佛性,是性善论;众生皆由于无始以来的无明覆障而致尚未成佛,这是性恶论。……所以,佛教可以左右逢源而适其所适。” 法师以众生皆有佛性,而导出性善论,无疑是千真万确的永恒真理;然而,再画蛇添足、张冠李戴地把无明业障,定性为本性之恶。再根据性善论与性恶论所能起到的作用,把佛教定性为左右逢源的学说,令人有不知所云之感。 圣严法师的学识应该没有问题。然而,非常遗憾的是,圣严法师所说的,‘众生皆由于无始以来的无明业障而致尚未成佛,这是性恶论。’的观念,却令人难以苟同。 无明业障,顾名思义,指的是不明事理的贪、嗔、痴等错误行为,造成的业力所形成的浓厚障碍,屏蔽了众生的本性。把无明业障看成是本性,是对本性错误认知的根源。 其实,这也不只是圣严法师个人对本性的误解,而是性恶论者的通病。这些人在无意中,把贪嗔痴三毒无明误认为本性的结果。包括荀子在内,同样是把普通人贪嗔痴的行为,看成是人的本性的表现的错误认知,而自以为是地做出来性恶的结论。 圣严法师接下来所写的内容,更进一步暴露了其对本性的理解错误。 “在众生来说,善的佛性与恶的无明,根本就是难兄难弟,分割不开,有佛性的时候,就已有了无明,它们是一体的两面,在生死,是无明,出生死,是佛性。物性是从无明开出,理性是由佛性萌芽。所以,说我们的本性是善,固然不对,是恶,也是不对。……” 因为认知的错误,所以,在诠释编写的时候,难免会导致结论的错误。接下来的解释,自然是错上加错。法师所说的,“有佛性的时候,就已有了无明,它们是一体的两面,在生死,是无明,出生死,是佛性。”这句话,依然是对本性认识不清的结果。 之所以会出现‘本性是善,不对,恶也不对’,这种对本性属性认知的错误结果。主要原因是,圣严法师错误地把,屏蔽了本性的‘无明业障’与‘众生皆有的佛性’一样,都将之定义为本性。因而却无所适从,结果只能是以,彻底否定善或恶的方式,来作为本性的结论。 无论是在生死,还是出生死;无论是行善还是作恶,佛性都是始终如一、一成不变地存在于众生心中。而‘贪嗔痴’三毒的无明,则是作恶的根源。所以说是,无明屏蔽了佛性;而非无明取代了佛性。 本性与无明的关系就像,太阳与乌云的情形一样。本性如同太阳,无明即如乌云。普通人之所以见不到本性,就像浓厚的乌云遮蔽了太阳一样,无明彻底屏蔽了众生的本性。就像太阳不可能变成乌云一样,众生的本性当然也不可能,像圣严法师所说的那样,与无明之间互相转换。 因为对于大多数众生来说,‘贪嗔痴’诸无明无不随处可见。如果无明就是本性,那么‘见性成佛’这句话,就可以被认为是,‘见到无明即能成佛’。如此的话,因为圣严法师所说的‘无明’这个‘本性’无处不在,岂不是说人人都已成佛了。 显然把‘无明’看成是‘本性’,是违背事实的荒诞不经的邪说谬论!只有彻底打破无明窠臼,才能见性成佛,乃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所以,无明只是修行者所要打破的屏障,此理不辩自明。 另外,我们如果按照法师以上所述,生死观的解释来认识本性问题,则,大多数浮沉于生死之海的众生,岂不是只有无明,而没有佛性?这种说法与释迦牟尼佛所说的‘众生皆有佛性’,岂不是大相径庭!? 在佛教教义中,打破无明窠臼是成佛的必要条件。另一方面,由真心本性在圣不增、在凡不减可知,没有成佛的众生,本性依然没有丝毫改变。只是本性被无明窠臼所屏蔽了而已,本性并不会变成无明。 普通人之所以不能成佛的根本原因是,因为‘贪、嗔、痴’三毒形成的无明,屏蔽了众生的本性。所以,佛教修行的目的就是要破除普通人无处不在的,‘贪、嗔、痴’这个无明窠臼,达到见性成佛的目标。 在中国大陆,特异功能曾经风靡一时。然而,当事人在被反复求证无果的情况下,媒体难免会被蒙上百口莫辩之冤。之所以会造成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是,大家不明白特异功能的形成原因,与好奇心惹的祸。 被贪嗔痴无明彻底遮蔽了的本性的普通人,就像乌云密布时,被彻底遮蔽了的太阳,隔着云层令人一无所见。而具有特异功能者所见到的些许本性,就如同云层稀薄之时,隐约可见的日形。 屏蔽本性的无明,如同遮蔽太阳的乌云会随着风力随时变化一样,无明会随着当事人的心地随时变化。隶属于贪嗔痴的名利之心欲望越大,无明窠臼也就越是浓厚。这就很容易造成,媒体急于求证的特异功能会悄然而逝。 所以,认为媒体造假的说法,大多数都是不实指控。除了个别包藏祸心、哗众取宠者。大多数有头脑的人,应该都会知道真相大白之后的结果。望空扑影地胡说八道,必然会使自己得不偿失,所以大部分媒体记者都不会去做,公然欺骗世人的傻事。 破除无明窠臼的悟道者,就如同乌云尽除之后,万里晴空、光芒万丈的太阳。相对于,隐约可见的日形,所显示特异功能。见到本性的释迦牟尼佛,具有无上智慧、具足神通的能力也就毫不为奇了。 佛教称本性智慧为无上智慧并非虚夸之词,从其对世界万物具有超科学的认知可见一斑。世界上,所有的人的本性,都具有无上的智慧与神通。却因为被贪嗔痴三毒无明彻底屏蔽,人类的智慧与神通只是随之隐而不现而已。 瑜伽与气功等法门,则属于术有专攻范畴之类的东西。是一种类似于以钻探打井的方式,基本上与无明的浓厚程度无关。一旦穿透乌云,保持这种状态,即可见到一丝日光,此类的特异功能由此而生。 与破除无明所见到的本性完全不同,这种范围狭窄、作用低微的特异功能,与破除无明之后,所显现的本性神通的威力犹如天渊之别。所以,单纯地追求异能,未免有舍本逐末、哗众取宠之嫌。 网上一篇题为《“大师”王林行骗 钱学森功不可没》写道: “1986年《气功与科学》杂志第五期的一篇报道《纵论气功、中医与特异功能》,尤能反映钱学森对中医、气功和特异功能“三位一体”的认知。报道称: 今年四月五日,着名科学家钱学森在北京接受了香港记者的采访。会见时,钱学森向香港记者表示,人体特异功能是真的,不是假的。……而传统气功又与中医有联系。他认为这三样东西是一体的。最突出的是特异功能,第二是气功,第三是中医,三者一致。这就解释了我们的中医为什么有几千年的传统。” 钱学森先生如此解释中医与特异功能的相互关系,是有其一定的道理的。美中不足的是,中医的建立靠的是,古代悟道者拥有的无限神通;现代人微不足道的特异功能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 特异功能的持有者,几乎世界各国都不乏其人。而能够建立理论完善、严谨的中医学说的,却只有中国人独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历史悠久的健全医理。这,说明了仅仅凭借我们常见的特异功能,根本就无法建立出博大精深的中医理论。 中国人的祖先,之所以能够建立如此高超的医学理论的根本原因,与古代中国人的修行息息相关。自《黄帝内经》始,建立中医理论的悟道者,乃至扁鹊、华佗等人,都具有人体透视的强大功能。 《孔子家语•好生第十》记述的孔子曰: “古之君子忠以为质,仁以为卫,不出环堵之室,而知千里之外,……”孔子对子路所说的这段话自非无的放矢,如果孔子本身都不具备这种能力,又凭什么如此教训子路,要求子路具有这种能力?只是因为恐怕被普通人所误解滥用,所以在普通情况下,孔子不愿提及而已。 与现代解剖学截然不同的是,中医所见到的是人体结构的内涵;而解剖学只能看到人体器官的表象。通过内涵,我们可以经由左手关脉的脉象观察到,肝脏病变的情况;从右手关脉观察到脾胃功能的情况。 民国时期,读了西医的洋专家,就曾因为中医理论与解剖学大相庭径,而无情挞伐中医之非。一时间,废中医之声甚嚣尘上。与中国文化一样,世界上最完美无缺的中医学,几乎被媚外专家彻底扼杀! 岂不知,现代西医通过仪器观察与化验,即使是能够发现病变,也无法确定患者的寒、热、虚、实属性。所以,在与西药的研发中,只能舍本逐末。结果,大多数患者不只是终生与药为伍。因为西药的副作用与毒性,往往会影响到肝肾功能,进而使患者死于非命。 悟道者对科学洞若观火的超高智慧,实在不是对自然现象的认识中,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现代科学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非学而知之’的知识来源,不只是现代的普通人难以理解,而是包括专家学者的翘楚,诸如,胡适等人也无法理解的问题。 其脱离各种欲望之后,所具有的神通与心境的超然性,更是现代科学所望尘莫及的。 现代人为了物质享受,不计后果地发明,适用于灭绝人性地世界大战屠杀人类的工具,与坑骗消费者、五花八门的造假技术的,现代科学与悟道者的文明差距,犹若天渊之别! 伟大的教育家——孔子就是这样一个宁肯饿死,也不愿帮助卫灵公枉造杀业,求仁得仁的圣人君子。(详细内容请见拙作《兵法不授卫灵公 反战固守君子穷》,此处恕不赘述。》 接下来圣严法师以哲学的手法,把自己绕进了掩耳盗铃的牛角尖里,所推导出来的无善无恶,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荒谬结论: “……在生死的凡夫位中,烦恼是恶,佛性是善;一旦证了菩提,入了涅盘,根本也没有善恶可言。善恶问题,仅是世间法中的观念,出世法中,乃是无善无恶的。…… ……善与恶,不过是凡夫众生的自我执着而已。但这也不同于公孙子的无善无恶,因为在现实世间的凡夫位上,人性并非没有善恶,出世之后,才没法加上善恶的名目。” 既然是在讨论本性善恶的问题,就不应该以出世法的观念解释本性。换言之,在出世法中,不执着善与恶,并不代表本性没有善恶。就像出世法抛弃追求金钱美女的欲望,并不能因此而否定世界上,有金钱美女存在的事实。 严格说来,这不只是中国儒家思想的问题,也是以孔孟思想为代表的中西方文化之间,所存在的难以调和的问题。崇拜西方文明的近代专家学者,打倒孔家店的行动,与他们对中西文化这一争议性的问题,倾向于西方文化的认知不无关系。 圣经里记述的,埃及的始祖亚当,在毒蛇的引诱下,偷吃了菓子种下了祸根。于是,人性之恶由此而成。最终发展到,上帝为此以洪水屠杀了世界上所有的人,独留义人挪亚一家的,人类大灭亡的惨烈悲剧。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种大规模的灭杀的作用何在? 如果经过这一次几近灭绝的残酷屠杀之后,人性从此弃恶从善了。那么这场大规模的屠杀,虽然残酷无情,却也是一劳永逸必要措施。非常遗憾的是,人性依然如故,似乎上帝做了一场无用功。末学相信西方人心目中的万能的上帝肯定不会做这种,劳而无功的傻事。 倒是令人不得不怀疑,书写圣经的先知的真实能力与其编造故事的真实性。不知道这段文章的目的是在赞美,无所不能的万能的上帝;还是旨在揭露劳而无功的洪水之后,通过人性之恶赤裸裸地诬蔑万能的上帝?! 如此匪夷所思的荒谬故事,竟然能够被誉为是‘先知’的杰作,而经久不衰地持续数千年。至今依然不能反省这荒诞不经的杀人事件,只能说明西方文化的肤浅与固执。(详细内容请见拙作《伪人类史》,此处恕不赘述。》 有人以小孩子的所作所为视为本性的表现。实则不然,凡是懂得喜怒哀乐的小孩子的行为,都没有脱离贪嗔痴三毒的无明范畴之内。尽管其行为在无明的程度上显得非常幼稚可笑,本质上却与成人的无明贪念并无二致,同样是无明窠臼屏蔽了本性的结果。 与普通人的观念一样,因为法师也是错误地把人生的行为看成了本性。所以,接下来依然是以人类的善恶行为作为衡量本性的标准。并以此来评价儒家的对本性观念的是与非,结果自然是不伦不类。 法师的论点的本身就彻底偏离了释迦牟尼佛对本性的解释。例如,法师说: “儒家的性善论也好,性恶论也好,他们都是仅仅讨论当下一生的本性问题,说性本善与性本恶,是从哇哇坠地时算起的,今生以前的善恶行为──业,他们没有能力追究,今生死后的善恶行为,他们也无从再追究。孟子偏重了理性价值,所以说性善,荀子着眼在物性的转变,所以说性恶,其实,他们都只看到了一面而忽略了另一面。从这一点上说,佛教既非性善论,也非性恶论。因为,佛教看众生,是从无始以前看起,一直看到最终的目的达成──成佛,从当下的一生根本不能论断善恶;” 众所周知,‘众生皆有佛性’这句话,与众生能否成佛根本就毫无关系,更遑论死后如何。这句话实实在在地指的是,当下此生即具有佛性。毫无疑问,这句话中的众生不可能都是即将成佛的悟道者。 而佛陀并没有因为大多数众生的恶行而否定其佛性的存在。由此可见,这里所说的佛性,与众生的善恶行为无关,所以把善恶行为看成是本性的认知,毫无疑问是无可辩解的原则性错误! 接下来,法师讲道:“佛教主张:无明烦恼,是可以逐渐降伏而分分断除的,无明断尽了佛性也就圆成了,这就叫做断烦恼证菩提,了生死入涅盘。在生死的凡夫位中,烦恼是恶,佛性是善;一旦证了菩提,入了涅盘,根本也没有善恶可言。” 其实,佛教所说的无明烦恼,乃是贪嗔痴三毒的后遗症,是屏蔽了本性的无明窠臼。把行为看成是本性,正是以荀子为代表的,认为性本恶的大多数人所共通存在的问题。这些人先入为主,想当然地把普通人的贪嗔痴,所造成的争权夺利的行为,看成是本性的定性错误。 在出世间法中,佛教不强调善、恶,乃是佛陀在《金刚经》所强调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对修行者来说是,他们在悟道的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必要修行方法。然而,把这种不执着于善恶的修行方法,看成是,‘没有善恶可言’却是大错特错了。 就像《金刚经》所说的,‘以无为法’。空、无是佛法修行中不可或缺的必要修行意识,尽管在修行中运用的是‘空’的法门。另一方面,佛教教义从来就没有否定过‘有’的事实。恰恰相反,‘真空生妙有’这句话,更加形象地反映了,佛教对有的肯定。 同理,‘一旦正了菩提’,当然是不会执着于善恶。如果因此就认为,‘没有善恶可言’。毫无疑问,这句话彻底违背了,释迦牟尼佛悟道后所说的‘众生皆有佛性’,这句对人性本质定论的话题。 在释迦牟尼佛明心见性悟道之前,想要辩证人性的善恶比较困难。而在释迦牟尼佛悟道之后,讨论本性的善恶问题,就可以根据佛陀的实际事例与佛法所说,从两个方面来观察问题。 前面提到过,我们可以从如何能够见到本性,来推敲本性的性质;另外,根据见到本性的人——佛的所作所为是善还是恶,来判断本性的性质,自然可以一览无余。 在大乘佛教中,佛陀所说的六度万行,就是强调菩萨修行,必须要行‘善’布施才能悟道成佛的不二法门。可见,大乘佛教的教义无时不刻都包含着‘善行’,这一必修课。即行善是成佛的必要条件,认为没有善恶可言的说法,与佛教教义相去甚远。 另外,释迦牟尼佛证了菩提之后,说法四十九年,如此无上法施使佛教徒受益至今。佛陀亲口所说:‘法施功德,远胜于恒河沙数七宝布施’,使数十亿普通百姓能够受益数千年的佛教法施,正可谓是,其善莫大!可见,‘一旦证了菩提就没有了善恶可言’的说法,实在是混淆了修行境界与世间法之间的的关系与作用。 有关本性的问题,无论是在东方或是西方文化中,性恶论者都是根据普通人的行为作出了性恶的结论,很少从根本上深入探讨本性的内涵的。 佛教不仅对本性与无明,有着详尽的解说。而且,直接给出了悟道者,见到本性——明心见性之后所具备的无上智慧与具足神通。 《本性固善》 恶为亚心无明施,善出本性悟者识;凡夫心惑人之初,圣者无疑善自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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