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伪六经专家误 古人习惯增原著 作者 于栋轩 研究古代文化,必须注意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为了使读者更容易理解书中的内容,古人喜欢把自己的一隅之得,掺入他人既成的书籍之中。这使得有点小聪明的,半吊子现代人,在读古书的时候,会形成刻意地把原作看成是,伪书的错误判断。之所以会发生这种问题,与现代人图谋西化,就必须彻底否定中国文化息息相关。 孔子在《论语》之后,连编后语都备悉无遗。曾子却吩咐自己的弟子,把其临死前的感言,掺入在《论语》中。因为事情发生在孔子去世后的四十四年后,以至于现代的半吊子专家学者们误以为,孔子在世时根本就没有《论语》,这部书是曾子的门人弟子所编写。 这种说法正确与否,我们不难从自己的学习习惯中得到答案。 孔子以其治理中都,与夹谷会后令齐景公寝食不安,而以美女、骏马贿赂鲁定公的方式,导致鲁定公荒废国政。孔子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无法施展自己的强国长才,而弃官不做,周游列国、开门授徒的行为,实在是大材小用之极。 之所以肯忍辱负重,从最基本的教育事业做起。与孔子立意以道德教育,来改变社会风气的宏伟蓝图,以及为尽快提升国人的文明素质,而勇于奉献的高风亮节密切相关。 孔子首开以道德教育,来改变社会风气的先河。为了能够获取立竿见影的非凡效果,自然会废寝忘食地尽自己的最大努力,编写出可以迅速提升,弟子的道德修养的理想教材。子路被人无理辱骂之后的谦恭表现,证实了孔子的教育理念,已经结出了非常丰硕的可喜成果! 在这种强大的动力下,把这一成效显著的既得教育理念,永无休止地持续推行千秋万代。为中华民族培养出一大批,‘文明古国,礼仪之邦’的杰出人才。则应该是孔子为净化社会风气,而设的最最理想的宏伟蓝图。 要实现如此无远弗届的,辉煌事业的伟大目标。教材的编写工作乃是需要,反复推敲、斟酌的重中之重。孔子怎么可能在二十多年的教学生涯中,自己始终毫不作为。而把《论语》的编写工作,寄托到一群隔代的,未知其是否具有编写能力的门弟子的手中?! 就像现代每一个从事科学研究工作、有责任心的导师,为了自己的科研项目能够取得,理想的科研成果。都会义不容辞、任劳任怨地亲历其中,直到科研项目圆满完成为止。 孔子的《论语》中的大部分内容,早已被作为道德教育的准绳。供弟子作为行为准则,学习运用在他们平日的,处世为人的行事作风之中。在这种情况下,孔子怎么会彻底放弃《论语》的编写工作,非要留待与编写工作毫不相干,与自己毫不相识的后人,去完成这个已经完结了的成书?! 何况,唯有把要讲的内容刻制在书简中,作为备课的教材。孔子才不至于,傻傻地对每一个入门弟子,多此一举地反复背诵、述说着,学生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不用笔记的情况下,单纯靠他们有限的大脑,一次性地把这些内容繁杂的说教全部记忆下来。 所以,《论语》作为,孔子每一个入门弟子的必读教材。孔子自然会在教学伊始,就预先规范好了教育内容,拟定了教材初稿。加上孔子认为教学过程中,与弟子之间的问答,以及弟子们的学习心得。凡是有益于教育方面的内容,都在孔子的指导下,由弟子们以家庭作业的方式,将每日所学的内容逐条刻制下来。再用牛皮条集结起来,就成为孔子时代弟子们必读的《论语》。 要等到曾子的门人弟子,来刻制成书的愚蠢想法。如果不是利令智昏、哗众取宠到了,令人发指的疯狂程度。充分地激发出崇洋媚外的专家学者们,挖掘祖坟、自毁文化长城,为实现全盘西化的祸国大业添砖加瓦的热情,高涨到意识不清、神昏谵语结果。应该不会造成这种,匪夷所思的狗血式的考证结果。 退一万步讲,即使是孔子什么都不做,其众弟子也会把他所讲的内容,作为读书笔记记录下来。应该不需半年的时间,一万多字的《论语》就可以,粗具规模、自然成书,约定俗成地成为指导弟子们行动的指南了。孔子怎么可能在,二十多年的教学生涯中,完全靠背诵的方式为众弟子讲述《论语》? 非常可怜的是,后世专家学者们太过‘聪明’了。每当见到古文中的一句,属于作者逝後出现的话语,就胶柱鼓瑟地彻底否定原著的著作权。包括像司马迁这样的,史学家所记述的史实也不例外,令人欲哭无泪!孔子所作的《春秋》等其他书籍,就是这样被这些半吊子专家学者们,自以为是地彻底剥夺了其著作权的! 再者,除了孔子以外,没有人具有预测未来数千年的非凡能力。当然也不可能预见到,胡适打倒孔家店的根本原因。也就不可能在《论语》编写结束时,刻下,‘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这句,与全篇论语的道德教育毫无关系,却真实地反映了,不懂论语的胡适等人,打倒孔家店的白痴理由。这种寓意深远、具有先见之明的编后语。(详细内容请见拙作《不识论语伪博士 诽谤圣人谗胡适》,此处恕不赘述。) 网上一篇题为《李尔重论孔之三:孔子没有删诗书订礼乐》的文章写道:(以下简称《论孔》。) “孔子一生学到了什么?……历来的传说是:“删诗书、定礼乐、修春秋、序易传。”到底如何?可以析而研究之。 删诗之说,见于《史记·孔子世家》:“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 之音。”……实际上,删诗之说是不能成立的。 鲁襄公二十九年,吴公子季扎聘鲁,已经详细观看了《诗》的《风》、《雅》、《颂》的演奏,可见当时《诗》已经有了《风》、《雅》、《颂》的定本。那时孔子才八岁。…… 《论语·卫灵公》曰:“放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可见孔子对 “郑声”的淫荡,是十分忌恨的。他要删《诗》,—定会把《郑风》,以及《卫风》给删掉的。……现存的《诗经》也还保留着《郑风》与《卫风》。可见孔子没有做过删《诗》的事。…… ” 司马迁在《礼记》中,说的是‘删’,并不是‘作’。既然是‘删’,当然之前已经有了定本,不然的话又从何删起?也就是把原有定本的三千余篇,去芜存菁只留下三百零五篇。即为,将《论孔》作者所说的《风》、《雅》、《颂》中的内容,删去了九成。 ‘郑声淫’这句话,当然不可能指的是,从古至今的郑声都存在着荒淫不堪的问题,而应该是指当时社会上所存在的现状。保留着《郑风》的风格与其中有益的内容,只删除其中对教育无益的东西,并不存在有什么自相矛盾,或无法自圆其说的问题。 接下来《论孔》写道: “删《书》之说,更为渺茫,不可信。《史记·孔子世家》说:“追迹三代之礼,序《书》传。”司马迁说话的根据只有《论语》上说的“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徵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徵也,足,则吾能徵之也。”……多人论《书》,但无人能找出先秦时代《书》的真本。……在《论语》中孔子……谈《书》最少;他要弟子们学《诗》、学《礼》,却没有教弟子学《书》的语言。 《论语》中……对序《书》一件大事,只字未提,可见删《书》、序《书》之说是没有根据的。钱玄同认为孔子与《六经》没有关系,应该不是妄言虚语。” 与《论语》从未提到著《春秋》、《十翼》等内容一样,并不能因此而否定孔子作《春秋》与《十翼》的事实,《尚书》自然不应该在此例之外。与《论语》、《春秋》、《礼记》等书籍一样,《尚书》会被古人添加与时代脱序的内容,并不奇怪。如果因此就彻底否定孔子‘删’《尚书》的史实,根本就有失专家考古的应有态度。 其实,司马迁在《史记》中,已经记述了,孔子教弟子学《书》的语言。因为《史记》中的‘经’字是无法识别的空格,《论孔》作者错误地把《六经》,误以为孔子所说的是《六艺》。并因此而‘据理力争’,痛斥司马迁之非。具体情况,下面再作交代。 近代专家学者如钱玄同、顾颉刚等胡说八道者多如牛毛,司马迁的《史记》远较数典忘祖、崇洋媚外的现代人的臆测遐想可信得多。如果孔子与六经没有关系,孔门弟子要从哪里去学礼? 在学习中,任何时候都有重点与非重点。显然,‘诗’与‘礼’乃是,普通学子应该掌握的重中之重。什么都学难免会贪多嚼不烂,结果可能是一事无成。则,岂是智者之所为?! 接下来《论孔》讲到《春秋》的问题: “《春秋》一书与三传所记不同。《春秋经》终于鲁哀公十六年,并云:“夏四月已丑孔丘卒。”孔子作《春秋》,怎么能把自己的死年月日时写上去?马驌的解释说:“弟子欲存孔子卒,故并录以续孔子所修之经。”……《左传》不但写了鲁哀公十六年孔子卒,而且把《春秋》记事延续到鲁哀公二十七年,这又是为什么?……这里露出了《春秋》是否孔子所作的破绽。” 前面提到过,像《论语》那样,古代后人为作者添加内容的情况,自然不会只限于《论语》。包括《春秋》、《礼记》等几乎是无处不在。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所记述的内容,不难看出在孔子去世后,后人在《春秋》中,补充内容的事实。 “子曰:“……君子病没世而名不称焉。吾道不行矣,吾何以自见于后世哉?”乃因史记作春秋,上至隐公,下讫哀公十四年,十二公。……故吴楚之君自称王,而春秋贬之曰“子”;……推此类以绳当世。贬损之义,后有王者举而开之。春秋之义行,则天下乱臣贼子惧焉。” 在这里司马迁记述了,孔子作《春秋》是‘上至隐公,下讫哀公十四年’。司马迁不可能没有看到,孔子去世后的《春秋》被增加的内容,之所以坚信《春秋》为孔子之所作。当然是因为其熟知,古人在原著中追加内容的习惯。 孔子因为自己的道德教育没有得到,有效地全面推行。退而充当史学家的角色书写《春秋》,意图使‘乱臣贼子惧’才是孔子作《春秋》的根本动机。《孟子·滕文公下》记述的,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不正是孔子作《春秋》的真实写照!? 接下来《论孔》的作者因为,孔子在《论语》中对弟子的说教,就认为孔子没有‘力研易经’,令人无言以对!一个根本就不懂孔子因人施教的半吊子,有什么资格对古代文化评头论足?! 《论孔》接下来写道: “……五十岁以后从政繁忙,周游列国, 劳碌奔波,从来未见他学过《易》,……此可见“晚而喜《易》”、“韦编三绝”的说法,是无凭无据的。 《论语·雍也》。“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 《论语·述而》:“子不语怪力乱神。”…… 一个这样不信鬼神与卜筮的人,怎么可能去下力研《易》?…… 《易大传》之“十翼”说是孔子作的。这也是古代学《易》大家早已否定了的。……《易·繁辞》说:“一阴一阳谓之道。”……说孔子讲过阴阳之道的,都是后人的演义。……都是后人假借孔门之口的论说,不足为凭。 孔子在《论语》中谈过“道”、“天”、“命”;谈“性”很少。…… 孔子从来没有谈过《易》之卦与爻;相反,孔子对占卜的事并不相信。看来,孔子“序易传”之说,是不能成立的。……” 首先,《论孔》的作者把研究《易经》,看成是迷信的观念,完全是错误的。《易经》是我们的祖先遗留下来的,超科学的预测信息学。根据《易经》袁天罡与李淳风在一千多年前,就以《推背图》一书揭示了,飞机与潜艇以及原子弹,在二战中的强大威力。 如果不是因为,高科技武器一旦被意图称霸全球的野心家,用来屠杀全人类。我们的祖先绝对可以最早发明高科技武器。单纯的迷信,如何能够预测到一千多年后,世界上出现的各种事实!? 《论语·雍也》记述了,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孔子因材施教的教育理念,针对不同的弟子所讲述的,内容也各不相同。因为大多数弟子都不具备学习《易经》的天赋,在注重道德修养的《论语》中讲阴阳之道,只能使大多数弟子感到困惑。毕竟,在孔门弟子中,真正学得易理的只有商瞿一人而已。 子张之所以会向孔子提出,数百年之后的事情是否可以预测这个问题。应该是子张亲自体验到,孔子预测数十年的问题非常神准。所以才会进一步提出,更久之后的未来,数百年后的事情是否也可以预测得知。而孔子则毫不含糊、肯定地答复到,数千年之后的事情也可以预测得到。 孔子在《论语·为政》篇,答复子张所说的‘虽百世可知也’。当然不是自吹自擂的信口开河。因为孔子的确有可以预测数千年之后,国家社会所发生的问题的预见能力。前面提到过的,《论语·尧曰》记述的,‘不知言,无以知人也。’这句编后语,指的就是,胡适等人没有读懂《论语》,误以为孔子为废物,才有打倒孔家店、自毁文化的错误行动。 《论孔》作者接下来写道: “《史记·滑稽列传》说孔子重视《易》教。“《易》以神化。”司马迁讲的六艺是:《礼》、《乐》、《书》、《诗》、《易》、《春秋》。《周礼·地官司徒保氏》讲的六艺是:礼、乐、射、御、书、数。……只有司马迁说孔子之教学有《易》教,其余诸人,连孔子在内,也没有说教学内容有“《易》教”。” 这里《论孔》的作者在故意误导读者,把无法识别的空格说成是‘艺’,然后再以想当然的所谓六艺,‘理直气壮地’批判司马迁所说的六经。文化批评到了这种程度,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史记·滑稽列传》记载的原文是: “孔子曰:“六█于治一也。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神化,春秋以义。”太史公曰:天道恢恢,岂不大哉!谈言微中,亦可以解纷。” 在《史记·滑稽列传》中,司马迁说的,根本就不是‘六艺’。包括网上可以阅读的资料在内,‘六’后面所连接这个字,不清楚是什么字。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字绝对不会是‘六艺’的‘艺’字。 如果问题真的像《论孔》的作者所说的那样,司马迁连六艺的内容都弄不清楚的话。还要现代人把‘六艺’的内容,对我们这位两千多年前的,史学家予以指导改正。《史记》恐怕早就被当成烧柴,而化为粪土了。 注意这里‘六’字后面所空出的字,由上述文中的内容可知,应该说得是‘六经’的‘经’字。司马迁所引用的孔子的话,原意应该是,“孔子曰:‘六经于治一也。礼以节人,乐以发和……。’”。‘六经’即为文中所列的,礼、乐、书、诗、易诸经与春秋,与六艺没有半点关系。 《自残西化》 湮灭国学与史记,弄虚作假存佳绩;全盘西化见奇功,钓誉沽名圮祖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