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是人类生命的文明航标,也是一个民族的精神灵魂和前进动力。丧失信仰的民族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一个完全丧失了信仰的民族,更谈不上什么民族精神来。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可以被打倒,可以失败,但不可以没有了精神。一个没有民族精神的国度,国家与民族的理想、追求也没有了,没有了理想和追求,就等于没有了希望和未来。所以,自由信仰和精神灵魂是检验一个国家和社会是否正常的标准。一个是否正常的国家和社会,我们可以从人民生活的层次品质中判断出来。人生有三个层次: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 信仰是人类的一种精神寄托,是通过内在的确定而选择的一种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是人类对社会和人生终极目标的追求。它指引或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的思维方式与行为方式。它可以是某种主义,某种真理,也可以是神,还可以是某种信仰。 如果说,文化蕴含一个民族的智慧结晶和经验积累,那么,信仰体现出一个民族的高贵风骨和精神灵魂。 几千年来,正是人们对佛、道、神的信仰,开辟生命这一领域,也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令生命对宇宙、对人类从新有了新的认识,使人们区分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正与邪、真与假,从而破除一切谬见,而予以正见。 在人类生命的长河中,人的一念可以铸成大错,造业招天谴;也可以成就善举,积德享福报。善恶出自一念之间,天地可鉴。古人云:心正行正,吉祥平安;心邪行邪,凶灾祸患。命由心造,福自我求。古人也云:“试看古往今来,只是一本账簿。”谁是“记账”之人呢,当然是上天,上天明察秋毫,天理制约一切,因果循环,善恶报应,毫厘不差。而上天评判善与恶是不以个人的好恶、或一个集体的好恶、一个政府的好恶来判断的,而是以真、善、美为评判标准的。符合了这个理的常人,就会积德,得福报;反之,就会积业,得恶报。 正是这种天道和大爱,造就出赤胆忠心精神百倍的信仰力──敬于神。生命有了“信仰”,才使人们因为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迟与来早”,相信“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才使人类的道德水准维持在一定程度,才使人们先天善良的本性时时发出耀眼的辉光,才使人们明辩善恶、美丑,才使很多人在人生中乐见善人、多闻善事、乐道善言、乐行善为,才使人类生命弃恶从善,坚持真理,坚守良知,高扬正义。 “敬于神”不仅是中华民族千古文明的核心灵魂,也是人类社会普世文明的共同价值。人类能从“神佛信仰”开辟生命新领域,从新认识一下自己和宇宙,改变一下僵化了的观念,开创了现代多元化文明,人类就会有一个飞跃。“信仰”可以为人类洞彻无量无际的世界,也开启了人类普世文明新篇章,这一点从基督教文明的辉煌成就中得到印证,它为人类世界普世社会做出巨大的贡献,是推动了西方文明转型的决定力量,是当今世界上能得以人们普遍认同和极力推行的一种信仰力。所以,才产生出耶稣对众人所说那样:“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 对生命理解和世界的认识,千古以来能够把人类、物质存在的各个空间、生命及整个宇宙圆满说清的唯有“佛法”,也就是信仰力。早在远古时代,中国人就开启了这种伟大文明,遗憾的是,几千年的专制制度完全扼杀了这种“千古文明”。 人类历史是自由精神的进步过程,终结是自由的实现,起点则是一个自由精神尚未开的、物质的、奴役的社会。欧洲代表着历史的终结,而东方的中国,则代表着历史的开端。中国文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由精神,所以它永远滞留在历史的门口。 进步与自由,是西方世界现代文明发展中的核心概念,也是现代社会普世文明的价值趋向。当世界大多数国家都已经确立的言论自由、信仰自由、思想自由的原则,使人类朝着有史以来最伟大、最文明的思想解放运动大潮中迈进。而中国作为却“他者”、“另类”,正好确定了这两个核心概念的对立面:停滞与专制。中国是进步秩序的他者──停滞的帝国;中国是自由秩序的他者──专制的帝国。 所以,伟大的历史、骄人的文明已经隐没了,这种被隐没的大道“敬于神”的宗教信仰没有得到张扬,反而经过几千年专制的扼杀和践踏以及漫长历史轮回,因此,才造就出一个人类前所未有的特色中国。 文明的根基是宗教信仰,西方文明的根基是基督信仰,是基督新教。而几千来的中国却在愚昧无知狂妄自大中自欺欺人堕落沉沦.尤其近代中国,一场历史机遇空前振奋的新文化运动中,我们看到了无数宣扬民主与科学,宣扬新思想、新文化,反对传统文化,这无疑是进步一面,但痛心的是,恰恰也正是用科学和理性代替宗教信仰,却让我们丧失了复兴中华,重塑文明的绝好机会,甚至在这场新文化运动中从此我们完全丧失了自由信仰和民族精神。在这场新文化运动中,陈独秀、胡适等人当时对西方文明的精髓缺乏了解,他们不去宣扬基督新教,反而宣扬科学和理性,可是科学和理性并不能解决人们的灵魂问题。就连陈独秀本人最后也没有被民主和科学的理性说服,最终走向了共产暴力革命、阶级斗争的误区。显然,新文化运动和五四运动的最大教训,就是没有去解决人的宗教信仰问题,而这个问题恰恰是一个社会文明的核心问题。 纵观历史,没有一场政治革命,是没有与信仰关联的,许多大革命爆发都是与信仰有直接的关系,宗教革命就是以一种信仰力为支撑的。包括像法国大革命这样的也是如此,在为数不多的宗教革命中,法国大革命也是以宗教革命形式展开的,这种凭借共同的信仰这一纽带,在热情布道和强烈愿望中,人们心心相连紧紧地联合在了一起。确实是这样,在那个激情的年代,为了自由,为了尊严,为了信仰,为了平等,一些素未谋面的信仰人士、民主人士、自由人士和异己人士汇聚一起,商讨国事,闪亮光芒,追求民主、自由、信仰和平等,彼此助威,摇旗呐喊和团结奋进。只要有内战的地方,必定有外国人的参与;只要对外战争,必然带有内战的色彩。各种信仰自由、普世人权等原则性的问题,代替了领土问题;新的利益,取代旧利益,成为各民族关注的焦点。一切都来得那么的突然,那么的猛烈,浩浩荡荡,势不可挡。 宗教信仰的一贯做法,只把人们自身作为考虑的对象,而忽视那些国家的法律、风俗习惯和传统文化等元素。至于社会的形式,宗教信仰也是不予理睬的。因为调整人与上帝、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般性的权利及义务,是宗教信仰的主要目的。父子、主仆以及邻居,是宗教行为规范所涉及到的人,而不仅仅局限于某个国家某一时段的人。 与政治革命仅仅局限于一个国家的人民,或者一个民族的疆域之内不同,宗教革命所产生的影响往往十分广阔。这是因为既然宗教是植根于人性的,那么它就能为所有的人所接受。比如,基督教更能摆脱民族、政府形式、社会状态、时代以及种族所特有的一切。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基督教的植根、壮大、影响和胜利就源于此。 宗教革命立足于来世,是一种人性的信仰力。因此,对人的认识和看待是大革命的一种重要课题和必要条件,历史巨变前夜,人心思变时刻更加考验人们的信仰力── 一种无比强大的精神力量。就像托克维尔所描述的一样:抽象地看待公民,超脱一切具体社会,也是法国革命和宗教革命的相同点。这表现在法国公民的特殊权利问题,乃至全人类的一般性的政治权利和义务问题。托克维尔的话无疑证明了人类社会普世文明的一种共同价值趋向。 由此可以看出,信仰力是大革命前夜中不可忽视的一种强大的力量。尤其是在人性被扭曲、人心被魔化以及漫长历史轮回的顽固国度里,更加需要一种信仰力为支撑,这才是检验大革命是否成功的关键动力和信心基石。 顺应潮流,顺从民心,深入人心,汇聚力量,是社会进行变革的前提条件,而这些唯独信仰方有建树。恰恰相反,无神论的谬论邪说在于魔化人心,变异人性,其核心的目的就是扼杀民族精神和灵魂信仰,分化人心,挑拨离间,所以,当代中国全盘沦落为钱禽人兽,群魔乱舞…… 无数世界民主政治发展的历史证明,成功实现文明转型的,大多都是基督徒的革命。所以,树立基督信仰,打下现代文明的根基,对一个民族来说,是具有根本性的意义。只有具备伟大的信仰才能建设起伟大的文明。 因此,树立伟大的信仰才有伟大的文明。无论是宗教信仰还是组织信仰,都将是推动中国社会变革的中柱力量,是中国文明成功转型的源泉和动力。复兴中华,重塑华夏,中国历史性大变革,需要一支强大的信仰力来支撑。尤其是在大革命前夜中,需要全民传播信仰的热情不断被激发,需要更多的信仰力量变成了一场宣传运动,为中国文明成功转型,为人类新生和普世文明而努力的宏伟宗旨,逐渐超越了变革中国本身这一目标,这样,在这场人人参与的伟大运动中所激发出来的热情,远远超越了一场狭隘的民族精神和社会制度最为激烈的政治革命,而是一场具有崇高伟大的民主自由、普世文明、世界胸怀和人性大爱的历史性大革命。 种种历史教训和深刻证明,信仰是中华民族的精神灵魂和前进动力,它将成为中国民主阵营的主力军,它是中国大革命前夜中坚不可摧的行动基石,是推动中国文明转型的决定力量!信仰冲破历史铁则,改变中国命运,成就中国未来! (文章有待进一步完善,欢迎竭力批评、指教和留评) 度北/2013/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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