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四日。转眼已经九月了,三分之二过去了。早晨出门跑了一圈,很是爽快,毕竟是三十多度的高温,热气腾腾的。特别是停下来的时刻,这汗水就滋滋的往外冒。尽管还有四个月,毕竟这样的天气已经不多了,好好珍惜吧,冬病夏治也就这几天了。下一个长周末就宣告一年快结束了。是不是有长一岁了。 那天去发发越南牛肉粉吃饭,无意中跟老板娘聊天,说隔壁的Plaza又开了一家越南粉,生意火爆到不行。老板娘淡定的回答令我吃惊不已。到了加拿大,吃得比较多的异国餐厅就属越南粉,无论哪家越南粉都差不多的味道,有点像麦当劳肯德基,大众化的价格,不变的味道,大同小异的菜单。一碗米粉几片生熟各异的牛肉,再加几个牛肉丸子,豆芽八分之一柠檬。这种店几乎只有越南人才开得好,华人是开不好的,啥道理我也搞不懂。老板娘看了看我拍的照片,淡淡地说了句,哦,是这家,知道了。又仔细看了看价格和菜谱,哦,差不多的,我们价格比他便宜。这时候老板过来了,说道:这都是年轻人搞的。我们都开了二十四年了,都已经五十多了,一天下来都干不动了。本来开到凌晨二点,现在十一点就关门了。 记得几周前去车行换机油,这个车行也已经打交道二十年了。本来换个机油也就四十分钟吧,现在要等一个多小时了。我说能不能快点啊。车行老板无奈地说了句:我们三个老头都已经六十多了,能快当然想快啊,问题是快不了啦。昨天去家门口的理发店修理一下,遇到的是一个年轻的妹子,问了一句:你表姐咋还没回来啊,都已经回国好几个月啦。那妹子压低声音说:早回来了,回来一个月就死了,脑溢血。送到医院已经没救了。才五十出头啊。只剩下理发店滴答滴答的时钟的声音。我也不想承认自己变老,然而,你周围的人都确实在变老。越南米粉也吃了十几年了,车行也交往了二十年了,理发店也换人了,尽管也不是每周都去,然而确实他们都变老了。唯一不变是三益书店的老头,八十六了居然还在开铺子。读过他一篇文章,他在香港也是开书店的,居然还跟日本兵交往过。 这几天中国男篮上热搜了。说的是屡败屡战,输给了南苏丹,输给了菲律宾。当然最重要的是没有输给日本,尽管日本队已经进军巴黎奥运会了。前几周说的是中国女足。好在这种新闻都一周而已,都是一阵风而已。虚空的虚空。转眼九月了,亚运会要开始了,女足夺冠应该不难,男篮夺冠也应该不难,至于男足夺冠嘛,也是可以努力的。足球场上的规划球员已经成了过去时态,篮球场上的外籍球员正在兴兴向荣中。前几周有二个中国女子田径运动员被国际田联除名了,什么原因也没说,运动员也不抗议一下。带睾丸的女子运动员可以参加奥运会,为啥就不可以参加田径赛呢?尽管医学教课书上说睾丸是男性特征之一。尽管现代中医教课书上说犀牛角和水牛角是一回事。 这几天有个电影是关于原子弹的,奥本海默。因为是传记片,有很高的艺术和思想境界,我也实在看不懂,我就期待封神榜啥时候在多伦多上映。唯一有收获的地方是高中物理课程最后几章的物理学家都终于读了一遍,原来都是搞核物理的,原子弹氢弹,还有一大堆核公式。看了不少视频,其中有一个是从薄伽梵歌的角度去解释的,原来奥本海默也读过这本书,居然还是个梵语老师亲自教授的。在奥本海默的演讲中还引用了一句:I am become Death, the destroyer of worlds.薄伽梵歌这本书的在宗教上的地位,应该不亚于基督教的圣经吧。里面的经典名句很多。尽管也才只有十几页而已,但毕竟有四五千的历史,也是整个印度教的核心源泉,包括中国的佛教。 刀郎的歌已经唱完了,好声音居然也下架了,日本核废水也就热闹了一星期。又开学了,多伦多各大中餐馆人满为患,老板们都忙碌着快乐着,每天都是好时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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