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翻译了不少段落,可以说翻译也是等闲之事,我这样说,因为在中国人的潜意识里,仿佛只有傅雷这样人物才能当翻译家。事实上只能说中国太落后,一切都落后,出版事业,读者群统统落后。共产党一元化统治,太多知识变成多余的,学了也没有用,就连傅雷也会被共产党整得走投无路,儿子叛逃,夫妻上吊。显然,在中国这样秦朝旧制度中,知识就是原罪,百家必为始皇毛头所坑。看看现在美国的川普当总统,反对他的人很多,很正常,已经有很多本书出版了,揭其丑陋,这就是出版发达,读者活跃,作者辈出的魅力。 我翻译这一章已经花了不少时间,下面只是摘要一些观点,结束这一章的介绍。 议会无疑关注自身甚于公众;但是为了保卫自身独立和荣誉,它们总是无畏的。 司法习惯,在很多方面,变成全国习惯。所有事情都可以辩论,所有决定都可以复审,等等,诸如此类,是奴役的敌人:这是旧制度给予的教育自由人民唯一一部分。 只有人民,尤其是农村人民,几乎总是处于这样状态,除了暴力反抗压迫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反抗。 别人可以保护自己的手段,人民却遥不可及:在社会里需要有一个地位,能被人看到,需要一个声音,能被人听到。但是,在人民之外,法国几乎没有人会批判它的顺从。(这一句跳跃,前面并没有说顺从,可以理解为,托氏含蓄批判:你们受如此压迫,你们为什么不采取手段反抗?你们反抗了,得到应得之分,就不会有大革命了)。 皇帝对全国讲话更像领导者而非主子,路易16开始就位时在一份讲稿里说:“指挥一个自由而大度的国家,我们深感荣幸。” 他的一个先辈则说过:“我们热爱同法兰克人讲话胜过同农奴主。” 然后,托克维尔比较了新旧制度下人们的道德倾向,看上去是对启蒙运动后的人文主义有一些批判。 因此,以为旧制度是奴役和依附时代是错的,它的统治下有比今天还多的自由,但是这是不规律和间歇性的自由。等等。 我认为,托氏认为世界的变化是线性的,总是进步的,所以才得出新制度更糟糕的的结论。事实上大革命就是极端大对决,对决之后,极端降低,但是社会敌意仍然比旧制度的平静时代更激烈一些。况且,新制度下,个人可以恢复旧制度的专制,谁知道俄罗斯的普京的政党叫什么?俄罗斯有什么党派?哪个是最大的在野党?民主了,政党还消失了,这不是复辟旧制度吗? 如此结束了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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