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之后,随着天气逐渐变得鸟语花香,很多马拉松恋爱的恋人们纷纷决定结束恋战,把海誓山盟付诸实践,修成正果;几乎每个周末都上演着结婚戏码。从月初开始,野丫头马不停蹄的连续参加了好几场婚礼。 算一算,从记事儿起到开始记不住事儿的年纪,野丫头参加的婚礼也有百十个了。婚礼的流程大多比较相似,宾客来来去去,只是有一点不变,在每场婚礼上都有那么一些“婚虫子”。 E世代很多有趣而又颇一针见血的新词出世,虫子应该算上一个。最近很火的“房虫子”, 专指在旧房置换、租售中的撮合人,他们单枪匹马在胡同里转来转去,嗅觉灵敏,行踪不定,又不能太见阳光,故称之为“房虫子”。同时并有“车虫子”、“戏虫子”、“书虫子”等等各类古灵精怪对于某个领域特别痴迷或者有独到之处的一类人群。 “婚虫子”可没以上提到的那些虫子可爱,这种虫子的级别应该算是葡萄架上的那种重量级的。平素懒懒散散,提起婚礼就两眼放光;绝对热心热情参加,饭桌酒席大快朵颐;来得最晚走得最早;礼金能逃就逃。错过婚礼开场双方致辞不重要;新郎娶谁新娘嫁谁并不重要;上菜时间拿捏得炉火纯青。第一道菜上的时候总能踩准点儿准时到场,来了先看酒席餐牌,最后一道甜品是鸣金号,末了不仅把本桌菜打包还偷眼盯准隔壁桌是否有余货。 各行各业都有精英分子,“婚虫子”也不例外。野丫头刚来加拿大的时候,午间休息,有个朋友神神秘秘地晃过来,问我喜不喜欢吃喜酒,并表示如果同意,基本每个月都能保证免费吃上3次以上。后来才知道,在这个国籍颇受青睐的国度里,衍生出一批“职业婚虫子”。这些人习以为常如行云流水般穿梭于婚宴中,衣着整齐体面,闪光灯一亮马上笑容满面揽住新郎新娘如同发小至亲;照相机一放下,马上开始埋头大吃;演技娴熟自然,可以大大弥补演技生硬紧张的“新郎”和“新娘”,并可以制造热闹融洽的喜庆气氛。不过只是这一来二去,戏码太过频繁,相同的一群人相似的婚宴现场,只是不同的新郎新娘,有时难免有穿帮的嫌疑。所以婚虫子也要时不时吸收新鲜血液、换换新面孔,才能保证常有常新、长长久久,推动浩大艰巨的国籍工程。 维基百科全书上,婚宴始于先秦,到今日至少也有个上下五千年了。不知道五千年前的老祖宗们在发明婚宴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后辈子孙们如此青出于蓝,高超创意出这些以此为谋生职业的“婚虫子”呢? 小夕时间,我收藏的一些婚礼现场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