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网上发了一些博文,讨论黑人教授和白人警察的事件。昨天我在椰子那儿留言,提到了我和警察打交道的事,意犹未尽,不如干脆写出来. 我和警察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不是贼,生性又循规蹈矩,胆小怕事,再加上身体体能也不优秀,跑和走差不多快,墙头永远都翻不上去。人没几刷子,哪敢和警察较劲呢。即便这样,但还是有几次和警察打交道的经历。 (一)不是贼就像贼,不做贼也心虚 第一次跟警察打交道是在刚刚出国的那个夏天。晚饭后,朋友们来约着去钓鱼,当时我和儿子没鱼证没鱼杆,跟着去看看热闹。钓鱼的主们见了水就丢了魂儿,钓得没完没了。没人搭理我们娘儿俩。天也擦黑,蚊子又咬,我们俩就决定回车里等。 钓鱼那地方远离闹市,不大的停车场三面都是小树林,天黑后看上去更是阴森森的。和儿子坐到车里后,四周黑布隆冬,偶而从树林里传来吱...咕....的什么鸟儿的叫声。鸟鸣山更幽啊,我这心里咚咚地跳,开了车灯关了车灯都觉着不妥。后来还是决定抱着儿子坐在黑暗里。 儿子当时五岁半,长得小眉小眼,文静,水灵灵的像个秀气的小闺女,已上了一两个月的学前班。我抱着儿子讲故事,突然儿子说:妈,警车来了。我扭头一看,果不其然,警车正往停车场开来。 “儿子,快趴下”,我们俩噌地就抱着头爬在了后座上。 我说不清楚当时的心情,有点害怕,英语又结巴,反正不想跟警察说话。爬了一会儿,儿子轻轻跟我说”妈,警察来了”。我睁眼一看,手点筒的亮光在车里乱晃,再小心翼翼往车外瞅,警察就站在离儿子最近的车窗前。 我这个懊悔呀,没做贼藏什么呀,就算是藏也该装个“睡觉”的样子好搪塞啊,这下可好,两人抱头的狼狈样不就像个干了坏事的犯人吗。这可真是说也说不清了! 警察开始敲窗户,我把儿子抱到我的背后,硬着头皮开门。还好,跟我说话的是个女警察。我结结巴巴地解释着,说到蚊子,“嗡.......”地说不上来词,我那小东西赶紧给我把话递上来。女警察善解人意地并没有问“藏”的原因,走了。 谢天谢地,悬在嗓子眼里的一颗心放下来 !。。。。。,还没放稳呢,警察又回来了,又敲窗,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 是不是想起来“藏”的问题了?我的头一下子就像气球被吹起来一样,大得快没知觉了。我懊丧地正要开门,儿子说:“妈,警察让你锁好们,不是让你开门”。 那天虽然一切平安,儿子究竟是儿子,没被吓着,相反比我镇静,比我想象的要勇敢得多。但是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无名火就是发不出来,气得我差点儿把他们钓的那筒鱼踹到湖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