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学是好东西,在他诞生的时候先进的一塌糊涂。其人文、博爱的思想,即便拿到两千五百年後的今天,和羊头主义比较一下,也是高下立现,这一点,不用多说。 如果把儒学彻底拿掉,剩下的中国文化就稀里哗啦不成个样子。当然,还可以这么说道家,释教,尽管程度有所不同。 但是好经也要看怎么念。从儒学诞生的那一天起,有权的坏人就很生气,秦始皇焚书坑儒,毛一世也来了一下,但是效果不佳。还有些人想按自己的调调来念这个经。汉朝董仲舒花了好大力气想把孔夫子神化,这显然有违老夫子“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初衷;宋朝打了败仗,皇帝做俘虏,皇帝的女人被金人随便乱睡,逃到江南的官员和知识分子很伤心,于是就发挥了儒学,出来了道学,把自己家里的女人管的死死的,小脚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吧。更糟糕的是假道学,说一套做一套,这一传统发扬光大,红朝权贵深得其三味。历来的歪嘴和尚,和政府结合起来,把这经往歪里使劲即歪,当然不是发羊角风。 街头玩杂耍的,会及时换一个戏法。下乡的脱衣劲舞团,也会经常换一个调调。现在中国的调调是和谐。只有把你和谐了,官员捞钱的时候才更顺手,才能把亿万富翁里的百分之九十高官子弟变成百分之百,先进性能力的代表推坐邓玉娇,霸王硬上弓的时候才更爽,通钢改制才不会出问题。所以于丹才乐道孔子和谐论,余秋雨涕泪滂沱以作润滑剂,还有个更不要脸的文化小姐叫床:“纵做鬼,纵被奸,也幸福”。 当腻腻歪歪的读经声从北京大裤衩里传来的时候,别忘了问,这鸟这次想干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