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年了,女儿女婿再次来到了亚特兰大,中国的古话说:有妈的地方便是家。 两个孩子这是回家来了哦,这一次我们彼此之间心灵互通,孩子们是回家来了,而不再是匆匆的过客。 女儿公司在我们这边有分公司,只要她自己下定决心调到分公司工作,当然不会有问题,只是让她会安逸一些吧,在总部压力一定会大很多的哦,我是这么理解的,女儿也同意我的说法。 女婿的工作时间反倒是与东部时间吻合,所以他调过来,当然会更方便了,他们的家好像是女儿做主。我问他们小两口:“真得下定决心搬过来了?”女婿看着女儿的脸说:“妈妈,家里的事得问她。” 女儿看着我的脸说:“妈妈再给我们一年时间,一年后我们肯定搬过来了。”好吧,一年后,小两口肯定搬过来了,感觉女儿心意已定,我如释重负,自己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当然希望女儿永远守在我的身边。 女儿一直以来离不开洛杉矶的公司,还有她从城市大学一直好到今天的几位姐妹和哥们,这是女儿的特点,可能是独生子女吧,她的好朋友,好姐妹总是能有十分长久而持续的友谊,她真是令我羡慕。 女婿是一个走到任何地方都立即会有新朋友的那种人,他在国内某外国语学院毕业后便去了荷兰的首府阿姆斯特丹,一呆就是八年,后来来到了美国,去过纽约,如今在洛杉矶,这不刚刚下了飞机,他工作上的同事就跑来找他了,真有意思。 说是这位同事来自天津,从弗吉尼亚刚刚来亚特兰大,说是他姐姐刚刚在我们城市买了新房子,他原本是帮着姐姐搬家的,来了便不再想离开了。世界是不是很奇妙啊。 下午晚饭都吃过了,女儿还在她这边分公司的地界上办公,他们公司确实很牛,凡是某地有他们的分公司,其员工都可以预定办公的位子,都可以进入其中,他们公司给员工的健身房亦是全国最顶级的前十位,拿着什么卡便可以随意的去任何一家健身房健身。 我们三位开了车去接女儿回来吃晚饭,一个巨大的办公园区像是一个巨大的植物园,大门有门卫,车开到大门口,栏杆便自动升起来了,开进去极大的园区里面车基本没有几辆了,人们都歇工回家了,女儿来看妈妈还是这么拼! 女儿从大楼里走了出来,走在她前面的是两位印度人,先生便说他们打扮的像是棉花地里的农民工,被我严厉地制止住了,我很反感如此的谈论方式,他父亲的公司曾经被印度人欺骗过,一辈子这一生说起印度人便全是诋毁。 出租房曾经被几户嗨人糟蹋过,说起嗨人也全是诋毁,反正我不喜欢如此的论断,出租房的房客不好,只能怪自己一开始就疏忽大意了,把关没有把好;做生意被骗了,也一样是自己看人不准,合作伙伴找错对象了。 女儿上身穿的是一件精致的短袖天蓝色小毛衣,下面是旗袍式黑底小花花长裙,脚下是奶白色的运动鞋,白色的短袜,胳臂上搭着奶白色长风衣,女儿娇小玲珑,很是养眼。我很是感慨,女人年轻真好啊,想怎么穿都是漂亮而妩媚的,怎么样都是好看的啊! 在车上,话题回到了女婿这里,我问他当年在荷兰阿姆斯特丹留学时候的事情,女婿非常地伤心,说:“妈妈,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非要把我往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塞啊,我当年留学地不是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是丹麦的哥本哈根呀,跟您说过很多次了哦。” 是么,女婿曾经在丹麦的哥本哈根留学了八年,而我为什么非记着他是去了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啊?看来啊,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和丹麦的哥本哈根我都应该去转转走走啊,看看两者之间的相同和不同之处究竟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