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儿汤话 2011-10-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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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片儿汤话?好像有好多种解释,基本上就是些横挑鼻子竖挑眼,着三不着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风凉话。说起来平时不太敢随便说片儿汤话,总怕别人也连汤带水地泼过一碗片儿汤来,凉的也就罢了,要是泼过一碗刚从锅里乘出来的,后果不堪设想。可这两年在博客上好像不太有这种顾忌,隔三差五地就在别人的博客里说几句,多数还都是片儿汤话。 不管怎么说吧,片儿汤也是粮食,不能浪费,那不他老人家说过“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吗,所以平常就把一碗一碗的片儿汤都留在我的变天账里了。眼瞅着要过两周年生日了,可脑子里空空,写不出什么玩意儿来。得,就端上几碗片儿汤充数,也算是重温一下这两年来和大家交流切磋的愉快吧。 |
| 从夏朝开始我们就把周围四方称为蛮夷,一直叫到鸦片战争。之后百十年的事,大家都很清楚。要是给你那俩位学生讲讲那段历史,不知他们会不会从中领悟到些什么。要是不能的话,那就得亲身体验一下了,这对世界上多数国家的人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先引用前面一位读者的一段话“… … 西方文明就是全人类至今为止最优越的文明,而美国又是当今西方文明的执牛耳者,那末这两个小孩说得有什么错?”
如果让时间倒退两个多世纪,我们就可以把上面的这段话换成这样:
“黄河文明就是全人类至今为止最优越的文明,而中国又是当今黄河文明的执牛耳者,那末康熙大帝说得有什么错?”康熙在建圆明园时没注意到蒸汽机的出现,从而失去了持牛耳的地位,美国人现在手中的牛耳好像也攥得不太牢了。如果这两个孩子说得没什么错的话,那什么还能是错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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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和武松比起来,顾大嫂和伍兹才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儿。伍兹更该找武松做拜把兄弟。
顾大嫂 --“眉粗眼大,胖面肥腰。插一头异样钗环,露两臂时兴钏镯红裙六幅,浑如五月榴花。翠领数层,染就三春杨柳。有时怒起,提井栏便打老公头。忽地心焦,拿石碓敲翻庄客腿。生来不会拈针线,正是山中母大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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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在北京时,我家附近有一个小公园,天气好时,一些京剧发烧友常聚在公园的小亭子下交流切磋。有时人多,连锣鼓家什都是全套的。我常从那路过,有时就停下来听会儿。唱得好坏不说,看着他们那份认真,那份投入,真是一种享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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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握不好尺度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掌握。等问题堆成堆后,就到了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的境地。一切问题将迎刃而解。
出手太少,是机会不好找;出手太多,净给别人当托儿;出手太早,凡心为了;出手太晚,心慈手软。谁爱出手谁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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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玉没有,只有比砖头还不如的土疙瘩。当年在工厂做工,雅词没学会几句,荤的可有不少,挑几句荤腥味不太大的贴在这。你要是说我这是“窝头掉个 -- 有多大眼现多大眼”,那我就说你是“光眼子推磨 -- 抡圆了现了”。
传统的歇后语还有∶
黄鼠狼给鸡拜年 -- 没安好心。
儿童幽默的还有:公交车上放屁 -- 东西不多,大伙都尝尝。
直露不雅的歇后语还有:耗子舔猫 X -- 嘬死。
驴 XX 穿大褂 -- 假充大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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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上小学时,听起来像老年间的事了,每到课间休息时,女孩子们就在楼道里或操场上跳皮筋(过去北京女孩子的一种游戏)。一边跳一边唱为自己伴奏,这支歌是她们最常唱的歌之一。重听这首曲子好像又看见了那些上下飞舞的小辫子,小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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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者沾腥带土,重者伤筋动骨”,那是幸运地回到地面上来的。你知道在天上飞的时候那风筝心里有多害怕吗?脑后的风呼呼地吹着,上下左右全不着地,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蓝天,腰后面就那么细的一根线扯着,天知道什么时候断了呀,太恐怖了。这比喻有点问题,肯定是个心灵有过创伤的女人想出来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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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一个外行,要是胡说的话,请多思见谅。
就从“这是一个品牌,一个标准化的产品。一部音乐剧生产出来以后,无论它在哪儿演,虽然演员不同,但他(她)的个体、面相、表情以及服饰化妆,甚至台上一个洞、一根钉子都不能走样”这句话说起。不知道这是不是商业化艺术和纯粹艺术(这词可能不合适,或者叫传统艺术?)的根本区别。比如说中国的传统京剧吧,演员基本上可以根据自己的嗓音条件,表演风格随意地改唱腔,唱词甚至剧本,从而形成了许多不同的流派。同一出《苏三起解》,梅派,程派就大不相同,观众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性地听戏,有时甚至会因为叫好打起来。于是还有了对台戏,捧臭角等生动形象的形容词。所以到底是吃麦当劳还是吃蛮夷炒的鱼香肉丝,还真是因人而异。
多思,我这想法可能也有点言过其实,可我总是觉得美国的音乐剧和中国的工艺美术是同一类的工业产品。一件高仿瓷器做得再好,甚至好到可以乱真的程度了,那还是技术,不是艺术。“发展最快的一项文化成果”要是改成“技术成果”可能更贴切一些。在中国,做工艺美术品的地方叫工厂,在美国不这么叫,可我觉得他们应该把名字改过来。其实演员根据自己的特点来改本子,不仅在中国的传统京剧里存在,在许多西方的艺术种类中也有。比如歌剧和协奏曲中的华彩乐段,(原指意大利正歌剧中咏叹调未尾处由独唱者即兴发挥的段落。后来在协奏曲的乐章末尾处也常插用这种段落,通常乐队暂停演奏,由独奏者充分发挥表演技巧),美国爵士乐中的即兴演奏等。即便是同一个曲目,指挥或演奏者也会有很不一样的诠释或处理。比如说贝多芬的小提琴协奏曲,Heifetz 拉完全曲只用大约三十八九分钟,而 Mutter 要用差不多四十八分钟,听起来的感觉大不一样。
好象是越说越没章法了,我的意思是说艺术和技术之间是有相当大的差异的。当然这并不妨碍我喜欢音乐剧,对我来说,听音乐剧的效果和在家摆上两件高仿磁一样,对美化生活都有相当大的作用。(用吃麦当劳作比喻太过分了,我在这把那个例子收回来)。
当然了,一定要把费翔比做一名工艺美术工厂中的高级技师,在人们的感情中也会有些过不去。又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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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悠,你这玩意儿真馋人哪。记得我小时候,那可是老年间的事了,家里常挂着些腊肉,腊肠什么的。我奶奶(一个特能干的四川老太太)最会做这玩意儿,可做好了老也不拿下来吃,总说是时候还没到,挂在那馋我。四川人做腊肉肠要用花生壳,松枝沤烟熏一会儿,然后再挂起来晾。那东东吃起来,这回不赖你,是我自己馋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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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阳,写得真好。中国的好多父亲都有相同的地方。记得我小时候父亲也是一定要让姐姐和我练习写大字,他专门买来那种一刀一刀的宣纸,然后把纸裁好让我们写,写好后他要用一支红笔来画圈,写得很好的要画双圈。得个双圈是很值得得意的事。从那时知道了鸡狼毫,徽砚,宣纸,还知道了颜真卿,柳公权等。
另外,从你的文中看到你至少瘸了三回,现在还能好好走道吗?
看来是到了不时要撩起裤腿让年轻人看看伤疤的时候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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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后觉得文章的观点很眼熟,颇有些鲁迅的风格。鲁迅用他父亲的悲剧得出了“中医不过是有意无意的骗子”的结论。而此文用翻译上的困难推出了“中医没落”结论;鲁迅用一个医疗事故为例否定了一个医学理论,而此文则用一次不成功的医学会议否定了同一个理论,实在有异曲同工之妙。九泉之下,鲁迅先生大概会为又得一后世知己而倍感欣慰。
大概在两千年前,诞生了一东一西两位医圣:张仲景和克劳迪斯~盖伦。张仲景奠定了中医辨症论治的理论而盖伦则奠定了以解剖学为基础的西医理论。两千年来,东方和西方,两个医圣,主宰了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群的健康命运。无可置疑的是,中西医在理论上和实践上有着巨大的差别,有如两条平行的大道,但对实现其共同的目标 ― 解除疾苦,治病救人 ― 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确实,“人就是人,在医学上没有根本的区别”。但人是复杂的,现代医学对人的认识仍是十分肤浅的。凶险的癌症和普通的感冒都能至人与死地。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有束手无策的时候。当一件事情,比如说闪电,有了公认的解释后,“中电,西电”之分自然会消失。但是当你对某事仍是一知半解时,多种理论共存的现象则是再自然不过的了。宇宙起源,生命起源,全球性气候变暖等等,这样的例子俯拾皆是。对人体解释上的中医和西医之分又何足为奇呢?
没落的中医“只要不固步自封,实际上很有发展前途”?逻辑上不大通吗。
米笑:尽管不太同意你这篇文章的观点,但很喜欢读你的文章。我碰巧有两个朋友是在美国行医的中医大夫。从和他们接触的过程中了解到,和你说得一样,“有病还是看西医。没人愿意用自己的健康来冒险”。在这得补充一句,绝大多数有医疗保险的人有病总是先去看西医,但是当西医束手无策时,还是很有些人愿意拿生命来冒险以换取健康。当然了,有这种勇气的人往往是要死的人。他们唯一可能失去就是自己的生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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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村雅致的很哪。蛮夷年轻时也好饮,对李白那首《月下独酌》情有独钟。只是不幸生在大城市中,月光月影都看不太清楚,有时居然恨起现代技术搅了雅兴。现在想起来很是幼稚,现代技术也带来新的雅兴。借你的粉壁,涂鸦几笔:
花间一壶酒, 独酌无相亲, 携杯进博客, 绰绰五七人。 后面的等你的栏目办火了再续(其实是想不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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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单弦可老有名了。七二年我正在北京上初中,学校的音乐老师没歌教,就把这段给搬进了音乐课。你这一帖把我给带回了那个时候,好象又看见了那位音乐老师在风琴上带着一帮孩子唱“王国福,家住在大白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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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儿北京中学的鼓号队,最有精神的时候是在街上迎面遇上了另一个学校的鼓号队。两队相错的时候,你看看那些队员,一个个脖子梗着,胸脯腆着,腰板挺着,腿绷得倍儿直,小眼瞪得溜圆,这时候谁的点儿要是乱了,那跟头就栽大发了。用当时的话讲,鼓号队,代表着一个学校的精神面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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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画的说,七分在画,三分在裱;裱花的说,七分在裱,三分在画。我有一朋友,父亲是位画家,他告诉了我第一句,说裱画有多重要。说完后他又告诉了我第二句,说裱画并不像裱画的说的那么重要。不说绕口令了。一幅字画装裱后会增色不少,有机会还是应该装裱一下。我不懂书法,说不出道道来,就不在这露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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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个方位感特差的人(不知这是不是我数学不好的原因)。上小学时有一次参加学校的活动,回来时车就停在离我家只有一里多路的地方,老师问大家都认得回家的路吗,所有的同学都说认得。我觉得我也认得,然后就毫不犹豫地往家走去。一直走到离家三里多后,在路上碰见父亲的一个同事时才明白原来还有另一个北。
不知道小时候出走的是不是都是女孩子,但成年人出走的好像大多数都是女孩子。外国有个娜拉,中国有个秋瑾。大概是女孩子受的约束太多了,所以出走的也多, 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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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八六年到香港去的时候,就碰上了一个能说普通话的,后来一打听,还是个早年从大陆过去的。那前儿逛香港的男人街,女人街和高登商场,东西贼便宜,典型的海盗商品市场。我在高登商场给单位买软件,卖东西那兄弟说让我等会儿,然后拿出盒新软盘和原装的软件,当时就给我做了个拷贝。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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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悠诶,你教的这招不灵啊!昨晚上我试了一下,丢盔卸甲,完败。
“二秃子家又张罗着去露营呢,咱们是不是也掺和掺和?”我先试探了一下。 “不去,两三天洗不上澡,吃不好饭,我才不花钱买罪受呢。”苗头不对。 “咱买那些帐篷,睡袋什么的也不能老搁在那落土呀,怎么也得让他们物尽其用不是?”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她对老人家还是挺敬重的。 “那土是落在身上好还是落在帐篷上好呀,怎么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呀?”此路不通,换转悠的杀手锏。 “这不跟你商量呢吗。这回要是不去露营,下回回北京时,不能吃烤鸭了。” “嗨,你威胁谁呢?甭等下回,今晚上这顿饭咱就不吃了怎么样?” “别价呀,那什么,你忙着,我转悠转悠去。”
转悠你说,这弯是在那转的呀,怎么到后来我到成被威胁的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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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一旮旯事。学校食堂碗架上的碗时有丢失,于是一个有创意的同学就在他的碗上写了一行字,从此无贼问津:“本人有甲肝,小心传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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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犯错时我说,你儿子真像你。 儿子露脸时她说,我儿子一点儿都不像你。 儿子做不出作业时我说,你儿子像谁呀? 儿子拿着全 A 的成绩单回家时她说,你小时候有过我儿子这样的时候吗?
爹娘儿女们,长周末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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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君的话我同意前一半,“咱们这些人还是受儒家的影响太深了”,对后一半则不能苟同。我以为“士为知己者死”不能算儒家思想的一部分。昭君我可绝没有挑错的意思,只是想讨论一下。孔老夫子当年周游列国,千方百计地想找机会建功立业,可惜一事无成。原因有很多,其中之一是无君主赏识,重用;而还有一个则是他自己认定了他只能为君主效劳,在无人赏识的情况下,最后如丧家之犬,郁郁寡欢终其一生。儒家不为知己者死,而只为视其为知己的君王而死。
受儒家思想的影响,我们在工作中遇到有恩且识货的人的时候,最初往往是报恩,时间长了就发展成报效。这和美国的公司文化有很大的冲突,而且受害者常常是报效公司的员工而不是公司。我个人以为,作为一个在美国生活的Professional,工作首先是挣钱吃饭的手段,然后是施展能力,获取精神回报的手段,第三才是对社会的贡献等更高级的东西。而公司则不过是个平台而已,即不是报恩,也不是报效的对象。唯一的例外情况是,那个公司是你自己的公司。
和咱们温文尔雅的儒家文化比起来有点赤裸裸哈:-) Just my two c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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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年前苏芮有一首《跟着感觉走》曾风行一时,连幼儿园都教唱。朋友的儿子学了回来后也是曲不离口。朋友觉得那句“跟著感觉走,紧抓住梦的手”对孩子来说太难理解了,就问儿子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儿子说那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鸡抓着猫的手吗!和“那碗肉”,“不认书”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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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岛,王安石等都太雅了,我插不上话,倒是这句“人咬狗”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常唱的一首北京儿歌:“吃牛奶,喝面包,夹着火车上皮包,下来皮包南往走,碰上一只人咬狗,拾起狗来打砖头,反被砖头咬了一口 ……”。关阿姨是老北京人,不知您年轻时是不是就听过这首儿歌了?(这首儿歌看来是有年纪了,连谷歌拼音都被难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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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山里买烤鱼的小老板” 我要是站在那,估计那盆炭火就悬了。那么好吃的东西,谁能止得住流口水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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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少被电影感动,但《小街》是少数的几个例外之一。有的电影我愿意再看,可我不愿再看一次《小街》,就怕破坏了当年这部电影在心里留下的印象。虽不愿再看一遍电影,可还经常听这首主题歌。原唱是郑绪岚、关贵敏的二重唱。和你一样,每次听,心都会被牵动。谢谢分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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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侠是在埋怨我呢还是在批评我呢? “兜,逗,抖,斗”这四个字整得好呀。我觉得这“抖”字后面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抖机灵”,北方人形容臭显摆,耍小聪明的词。比如我自己吧,一把年纪了,平常道貌岸然,人似的,不好意思抖个机灵,只好到这来“抖”一把。抖完了后还“暗自偷乐”:-) 这礼拜是长周末,周末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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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咏冰川的两首旧体诗很让我佩服,这回这首新体的也非常好。其实不单万维上作诗的没几个,就是世界上作诗的也是越来越少了。可能是大家都太忙,没时间在山水之间吟诗作画了。读者还是有的,尽量往外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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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猪一段的精彩描写让我想起70年在干校时的一件事。过年杀猪,忽然有人弹起“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老调,于是人群中跳出一顾大嫂,说老娘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在四五个壮汉的协助下和一片喝彩(现在想起来有点像起哄)声中,动作不那么麻利地将一头壮猪干掉,唯一的损失是几碗猪血。在河南时见过专业宰猪的,一天手下搠翻几十头,估计你们那位炊事班长入伍前在那练过。
株连为中国的传统,三族,九族,历史上多少这样的故事。但愿越来与少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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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得意的样子眼熟啊,不过当时我是起哄的人之中的一个。 那还是在工厂当铸工的时候,一块铸铁得用大锤砸碎,几个大汉都败下阵来,在一阵起哄声中,最后一位瘦小的师傅拎起了大锤,三五下之后,那块铸铁成了一堆碎铁。听你说“知识就是力量”,仿佛又看见了师傅脸上的那种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得意之色。由此及彼,联想地妙啊! 写完这段评论之后,一定要再点上10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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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这鼠多看几眼后,觉得它都把我给琢磨透了,那眼神后面像是有无限的智慧。就算最后斗不过也不寒碜,不是我们无能,是共军太狡猾(这好象是电影南征北战里的词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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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蛮夷: I met Gates last night to talk about a loan. 北村: What do you need a loan for? 蛮夷: I don't, he does. 北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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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竹你好,近来在接龙游戏室常见,又到你院子里来逛逛。
怎么除了小木匠,就没别的男人爱听刀郎呢?刀郎的名字是几年前从我的一个同学那第一回听说,她回国时在旅游车上听到刀郎,于是就问这是谁的歌。车上的人都十分异样地看着她,觉得她肯定是从月亮上来的或是从监狱里刚放出来的。后来吗,就是她开始喜欢刀郎,而后我也开始喜欢刀郎(幸好还有小木匠为伴,不然的话都不好意思承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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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伙夸奖(确实是在夸我呢吧?:-)。
真没想到,二十五天里会出来三十四篇精彩接龙文章。我想傻姑爷功不可没,闪亮登场后带动了一片龙腾虎跃;蒙面侠的暗出让这场游戏四处是伏笔,到处是线索,于是群龙起舞,一时间让人眼花缭乱;最后的春彩茶馆(后升档为春彩饭馆)里的故事将游戏推向了高潮,龙仙虾鬼,紫云白吃,鱼龙人鬼,交相辉映。正在游戏进行到烈火烹油之时,北村的突然出走使之嘎然而止,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帷幕落下后,一台南瓜,满座微笑。
本着皇帝轮流座的原则,我想春阳大掌柜该出山接手下一届“室主任”的位置,组织大家另辟蹊径,再热闹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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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回来就被你的照片吸引住了,照得真好。又看了上一篇你在北京的拍的照片,引起很多共鸣。从小在北京长大,玩过不少土玩意儿,空竹就是一个,而且我妈也爱玩,她抖双轴的,我更喜欢单轴的(不太明白为什么叫双轴,单轴,其实都是一根轴)。看见你照片上的那个老太太让我想起我们家老太太当年抖空竹的样子。那会儿的空竹是竹子做的,现在的是塑料的,估计抖起来更稳定。谢谢你分享的好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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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我也是学机械的出身,当工人之前上过两年的机械技术学校。记得有一次参观进口数控机床(那时还是个稀罕物件)时,那个工程师说,以后他们要造有中国特色的数控机床。回来后,带我们去的老师调侃道,不知有中国特色的数控机床是什么样的,难道还能在上面加两块琉璃瓦不成。机械幽默,学文的不容易掌握:-),加油,学机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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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喜欢开会,是码字的好时间。过去中国有句话:“共产党的会,国民党的税”,现在是什么?“民主党的会,共和党的税?”我现在正在开会,就又码了一行字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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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浒》是怎么说得来着,“那雪下的正紧”,卡尔加里下的好大雪! 山月歌最近文思如泉涌啊,隔一两天就是一篇,你也得照顾照顾读者的阅读速度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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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湄:再聊一下“图文并茂”。上回和你还有多思一起讨论了一下,可总觉得用文字说不太清楚。这回我就发一会狠,直接用你的文章做范本,看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些。我把你这篇文章的格式变化了一下(一个字都没改,图也没变)。想法就是要把文字更突出些(美文不怕突出哈:),用照片来辅助读者跟着你的文字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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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愿意让她认识的男人陪着上厕所(刚从你的文章中学到的知识),男人巴不得有不认识的女人陪着上厕所(这从男厕所里的那些壁画中可以得到证明),到底是做个男人好还是女人好?(但愿玩笑没开过份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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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在上班的路上也听了那段 NPR 的节目。“和我奶奶一样,有一对三寸金莲”,不过呀,三寸金莲小,横量,奶奶孙女就全照顾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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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研究悲剧的文艺理论中有一种说法:悲剧是从两难处境中产生的,所以设计一个完美的两难处境是写一个好悲剧的重要步骤。举个例子:热恋中的女孩问:“你爱我吗?”小伙子说:“绝对的。” “真的吗,那要是哪天你妈和我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完美无缺的两难处境,甭管小伙子说什么,或干脆什么也不说,悲剧从那开始。“海归海不归”,另一个绝佳的两难处境,牛哥,害人吧你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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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冬儿,跟你换一段:
五十岁的我象一双玉凉鞋。 太太瞪着我,说你真不成材。 无才补天,自命不凡, 不忍心下手可气却不打一处来。
六十岁的我象一双金镂鞋。 太太供着我,像供一尊神台。 镂镂金丝,不菲价值, 总有那勤劳的手替我拂去尘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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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曲中有一种唱法叫“云遮月”,听着有些模糊,可韵味全在背后。不知摄影是不是应该有“叶后水”,朦胧的树叶背后那清澈的水,别有一番韵味。叶子的幻灯技术见长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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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是一个全民参与的运动,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承认,当时的情景,用一个时髦的说法就是:没有最狂热,只有更狂热。毛泽东和希特勒一样,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之下,有能力把全国人民的狂热情绪给煽动起来。甚至可以说,受害者和罪人的人数不相上下,于是大家都去那个受害者的角儿,没人去当罪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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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年前听央视的崔永元讲他自己得忧郁症的事,细节记不清了,但记住了一句话,忧郁是病,而且可以发展得很严重,有症状的人应该寻求专科医生的帮助,就像老冬儿说的:“不可掉以轻心!”(顺便说一句,空巢不可怕,我在空巢里都住了好几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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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恭喜! 想起当年我儿子高中毕业时,也是只有我们俩为他大叫,声音很小,但传得很远,父母的心声,永远都不会消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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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要斗胆在社会学学者面前放一句厥词了:-) 我觉得“二奶”,“小三”和“换老婆”的问题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男女性的社会地位。“没有办不到的事,只有不努力的小三”这句话很能说明问题,男人能办事,如果女人想办事,就得学会利用男人。要是反过来,社会上的事以女性为主导,小三的默认值就应该是小伙子,而“二奶”则应该改成“二相公”了,是不是?:-)
经济收入,参加工作人数比例,离婚率等好像都是衡量女性社会地位的尺度,不知“小三”,“二奶”在女性人口中的比例是否也可以作为尺度之一,以衡量女性对男性的依赖程度,或者女性的独立程度?(可能有些过了,见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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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给你们的坐骑来一张?我想那黄包车应该是人力的,坐在上面是不是特有骑在劳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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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们儿,祝你好运” 嘀嘀……,你那喇叭干什么用的?浪费了一次正当使用的机会,可惜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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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戈亮可老了,想当年他在三十一届上十八大板扣约翰森的时候,那真是“小乔初嫁了,英姿勃发”。七一年我在河南,在县城电影院里待了一整天,连看了七场三十一届,出来后连北都找不着了,马黑兄居然连看了十四场,一定是根更长的粉丝:-)
马黑兄:看过你一篇有关隐私的文章,无意中泄露自己的隐私大概是免不了的,你长我两岁(我也算了一下:-),叫一声老弟理所当然。我那会儿荷尔蒙分泌还没开始,所以看美女对我来说不重要,可我记得当时特佩服郑怀颖,名不见经传却打败了日本的小和田敏子,真是美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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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女士都是天生的海量,从没喝过酒,可真要逼到那份儿上,一瓶对一瓶的撅,能撂倒一桌子的爷们儿,而且看着倒在地上的一帮人,还不过觉得只是肚子有点儿涨,水喝多了的感觉。叶子才喝了一点儿就有微醺的感觉了,可喜可贺呀:-) 下一步,醺醺;在下一步,酩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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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年天安门城楼也卖票了,没带着孩子上去挥挥手,体会一下当“舵手”的滋味?跟着博主在纸上重游故地,另有一番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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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三国是个很有意思的事,对在海外长大的孩子来说,理解起肯定有相当的难度。也许看看易中天的《品三国》会有些帮助。这本书讲历史,因为三国这本小说太有名气了,所以同时讲了很多和小说有关的事。砍头的习惯我想是从战国时开始的,特别是秦国,用人头作为晋升领赏的凭证,所以“斗大的一颗人头落地”这种描写自然不会少。my 2 c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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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巷中走来一挎着高级相机、趾高气扬的大汉;小饭店前站着一个翘首相望、楚楚动人的小姑娘,虽然照片中看不到她的眼睛,可那一脸的期待都快从画面中跳出啦 (你快进来吃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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