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2013-05-02 09:13:58 |
|
|
|
|
|
|
|
|
|
|
|
文章评论 |
|
|
|
作者:中军 |
|
留言时间:2013-05-03 11:36:18 |
|
|
史语: 谢谢来访。 海德格尔对《农鞋》的释义,不仅无法免俗,而且受到了许多的的责难,甚至有人认为海德格尔对《农鞋》的解说完全失真,纯属臆想,所谓的“农鞋”不过是“梵高本人的鞋”。对这种责难,曾到中国讲过学的德里达质疑过,“说得对吗?”“他们理解海德格尔的真实吗?”为此,他还特意写下了一篇《绘画真实的复原》。 德里达的论说主要是依据反思意识与直接意识的区分:艺术既非现实的复制摹仿,又非现实的描述,更不是现实的直接表现,不管它表现特殊之物或普遍本质。直接意识都依赖于真实的鞋子:画被当作对真实的摹仿、再现。 面对《农鞋》,反思的解释首先就是要破除人们对事物直接的实在性,如事物特征、造型、用途、归属等的关注。人们责难作品中的鞋子是梵高的而不是农妇的,恰恰是海德格尔要着意抹去的地方。仅仅把思维聚集在那深不可测的黑洞洞鞋口,才能看到直接思维看不到的东西。这就是所谓的“去蔽”,即去实在之蔽而让存在之真得以彰显,也就是海德格尔自己说的“释义”。 为了说明,德里达还引述了海德格尔在《艺术作品的本源》的一段话,“我们在那些画中看到了什么呢?每个人都知道鞋是由什么做成的。如果它们不是木鞋或树皮鞋,就必定是那种由麻线和钉子扎成的皮子鞋底和鞋帮的鞋。这种器具是供脚穿的。由于鞋的用处不同,或用于工作,或用于跳舞,因而质料与形式也不同”。所以,德里达认为,在海德格尔眼里,这些能从画的表面看出的鞋的实在性常识是无须艺术作品来讲的,作品讲述的是“别的什么”。由此他写道,“如果农鞋在海德格尔引用的那个例子里被排除掉了,那么就足够得出结论:梵高画的具有代表性的农夫的鞋子就不再有位置。我们也就因此用不着从外部去猜测有关日期、地点、穿用者或者鞋子实在的主体。” 在反思意识中,所谓“绘画真实”不过是一种规范性真实,而“规范”是人建构的。探寻这些隐密的“规范”并加以解构,从而使“真理性的”解释还原到自身的实在性之中,这便是德里达为海德格尔辩护的缘由所在。 要建立走向事情本身的前结构,必须破除直接意识赖于存在的那个“物”。“物”的形而上学含义在以往的哲学史上被理解为“表征的载体”、“多重感受材料的统一体”、“形式化的质料”。海德格尔认为必须抛弃这些先入直面的“物”,所以,他偏爱于艺术作品,它们保持了一种本真的观物方式。《农鞋》中的农鞋作为这样的方式,聚集着天地人神的存在性质,农妇就是凭靠这些而从生存走进生活的。 显然,海德格尔在批评形而上学时又陷入了形而上学,原因是形而上学的根源就包含在哲学思维中。从古到今,任何一个拒斥形而上学的人都不得不拒斥哲学本身;反之,任何一个还想哲学思考的人,包括黑格尔、海德格尔在内,都不得不来形而上学,海德格尔的批评只不过使形而上学得到发展而已。这也是维特根斯坦为什么不满意“维也纳学派”的缘故。否则,那“形而上学”就是另一种直接意识了。 |
|
|
|
作者:史语 |
|
留言时间:2013-05-02 19:12:08 |
|
|
如果海德格尔真是如此释义梵高的《农鞋》,只说明海德格尔无法免俗,走的是形而上学的老路。 |
|
|
|
|
|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