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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桥在法庭上的讲话: 我的发言并不是打算在一个即将走向资本主义道路的政权机器前为自己辩护。但既然今天你们还打算维系一个伪善的辩护程序,我不介意在这里和你们安排的旁听者聊几句。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纯洁无暇的圣人。这个社会有100条或更多的理由指控我有罪,但正如我预料的,你们指控我的罪名在这100条之外,而且制造的罪名非常 不专业。比如说与林彪集团合作。那些为我炮制罪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次曾和林彪集团一起密谋杀光所谓的“文人集团”,也就是无产阶级继续革命派。或许几十年 以后,你们会给自己曾经的同谋翻案,同时继续称我为罪人——我会很高兴你们这样做,因为我耻于让另一个懦弱的反革命集团分享我被走资派打击的光荣…… ……你们现在面临一个非常矛盾的问题——毛主席。你们试图继承他的权威,你们试图继续尊他为领袖,你们试图宣称自己和毛泽东的革命路线一脉相承,你们知 道甚至不能和逝去的伟人对抗……但你们绝对不同意毛主席建国以来的革命路线,本能地要保护自己官僚机构的特权…… 因此我们被推上这个审判台来为毛主席的“错误”负责,我对此既感到光荣,又感到惶恐……我作为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具体执行者之一,断然不敢独占这一理论成果的发明权;但我很乐意看到,我因为这一路线而被审判,这是一个光荣的职责! 我知道,我们其中有人会认罪,会痛哭流涕地忏悔,会声泪俱下地揭发自己和林彪集团的合作……这同样在意料之内……历史总会在恰当的时候甩下一些人,因为 他们本来就不配历史赋予他们的责任,更加当不起这份光荣。当然,你们不会因此饶恕这样的人——因为他们的能力限于污辱自己…… 就在我被审判、被指责的时候。人民公社正在被解散,独立的工业体系正在瓦解,成千上万的人正在以各种罪名被正式或非正式的法庭判罪、私刑处死。那些联动 分子正在迅速的被提升,千百万重新获得权力的大小官僚正快活地让子女联姻,为利益集团补充新的血液……这绝不意外。 而且由于你们窃取了人民几十年积累的工业财富,你们有能力在短期内收买人心……让被蒙蔽的人民一起声讨我们革命派的罪行…… 这种小伎俩混得了一时,能混一世吗?慎重的说,或许能吧;如果这“一世”指的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话。 我还不老,在我有生之年,未必能看到你们的灭亡,但我可以看到你们的堕落,看到你们的子孙走向疯狂!看到你们镇压群众,看到你们在群众中埋下另一次革命的火种。 何为“联动分子”: 先介绍 “联动” 组织的历史背景,再说说我的所知所见。 联动, “首都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的简称。1966年12月5日正式宣告成立。以西城区纠察队、东城区纠察队、海淀区纠察队为骨干,联合了部分“保皇派”红卫 兵,总部设在北大附中。“联动”的组织者是北大附中、清华附中、石油学院附中、八一学校、101中学等海淀区十几所中学红卫兵的负责人;总部设在北大附 中。这是一批十六、七岁的青年人,多为烈士子女和高干、军干子弟,曾受到毛泽东肯定的最早的老红卫兵。他们发现自己烧起来的“天下大乱之火”,烧着了自己 的父辈,连自己也成了“黑帮”、“走资派”的“狗崽子”;由于长期自命为“天然接班人”,于是把出身不好的红卫兵的造反行动看成“狗崽子翻天”,他们只能 利用“血统论”组织起来自救。其政治纲领,是反对中央文革和“反对乱揪革命老前辈”。 他们一方面与首都“三司”蒯大富等进行辩论,一方面骑 着自行车穿越北京大街,呼口号、散传单、贴标语,“拥护中央军委四位副主席的讲话(叶剑英、陈毅、徐向前、聂荣臻批评当前运动过火)”,“中央文革某些人 不要太狂”。但他们也是采取武斗的方式来制止打砸抢行为的。12月中旬到1967年1月上旬6次冲击公安部,要求释放联动被抓人员,抗议“公安部下放专政 权力”,要“火烧谢富治”。他们联合了全国遍布上海、沈阳、武汉、长沙各地、上百所学校的红卫兵,共同用“四大”武器反对中央文革。他们虽然拥有较多的消 息来源,丰富的政治经验,却囿于保父母并自保的个人立场,只能逆潮流而动。他们的行动因此受到绝望情绪的支配,知其不可为而为,难免有些显得过火。由于联 动的活动干扰了毛泽东打倒走资派的战略部署,1967年1月17日公安部长谢富治说:“ ‘联动’是反动组织,头头是反革命”。《红旗》杂志同年3期社论《论无产阶级的夺权斗争》也断定联动是“反革命组织”。清华大学、北航等校红卫兵在授意下 捣毁联动的“据点”,举办“联动罪行展览”,抓捕139人。4月22日得到毛泽东下令后释放了联动成员。5月29日以联动为核心,在天安门广场召开了“红 卫兵万岁”的红卫兵一周年纪念会。作为组织的联动从此结束了活动。而个别成员的活动则维持到了1968年春夏间。 所以张春桥虽然没有遇见薄熙来,但早就预见了“联动分子”薄熙来谷开来们的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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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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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落积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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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2-04-23 09:47: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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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与一友人闲聊,扯到薄熙来一案。友人曾是大陆颇有名气的记者,他说,上世纪九十年代他曾和时任大连市长的薄熙来有过一个半小时的深谈。论及缘起,友人说,他当年曾到大连采访,结果等了四天,也没有采访到薄本人。转眼,薄熙来率团到深圳访问,友人前往参加记者会,因心中有气,便一连问了薄三个刁难问题。
薄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记者会结束,便与友人主动搭讪,问清原委后,他约友人晚上深谈。到了晚间,薄熙来果然应约在房间等候,他提出,只是深谈,不是采访,只要不见报,什么都能谈。友人当年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记者,能和薄熙来这样的明星市长有如此促膝谈心的机会,当然求之不得。两人一问一答,谈足了一个半小时。
友人现在分析,薄熙来所以要和他深谈,其实是要以人格魅力去征服他。他说,通过深谈,明显能感觉出薄熙来强大的自信。他说,就像当年诸葛亮七擒孟获,薄熙来能和他这个小记者一对一深谈,目的就是为了向记者表现他的无所不能,以及收服人心的本事。
友人接着说,薄熙来这次之所以出事,其实也源于他一贯以来的强烈自信。他的这种自信,随着他官职一再跃升,也水涨船高,直至发展为自我膨胀。他分析,薄熙来自我膨胀的一种表现特征,就是看不起十六大以后的胡温执政团队。薄当年和他深谈,曾表现出一种强烈的舍我其谁的使命感,在薄的眼中,江山是自己的父辈这一代人打下来的,所以未来只有他们来接班.
也因此,薄熙来在骨子里看不起胡温,认为他们不过只是代替红二代看守江山的家奴。
薄熙来的思维特质一如他的父辈,因为自己根正苗红,所以总认为自己的思路才能代表中国的未来,也因而看不惯胡温施政十年的所作所为。而对于同为红二代的习近平,他认为习没有霸气,过于柔弱,未来势必收拾不了各路家奴。基于这两点,在受够了家奴之一吴仪的气之后,薄远走重庆,再也不包不裹,完全另起炉灶,大搞独立王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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