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发小—马越》登出后引起了人们的兴趣,一些发小来信告诉了我很多新的信息。我还得知谁是金质奖章获得者,他是赵征夫的儿子,赵燕寒,这个人从初中到高中,一直是全优。此人我没有见过,只是听人说起。但记得很清楚的是,金质奖章荣誉者是发小中唯一的。当时,金质奖章得主是可以保送去任何高中和大学的。银质奖获得者还得参加考试。马越初中 上的是东城的一所中学,高中考上了清华附中。60年代初,我们那一茬人的奋斗理想进程是,清华附中高中或101中学,哈军工的导弹专业或清华的核物理专业。总之是尖端科技。马越是实践了这一理想进程的人之一。那个彭长沂,和宋小鲁基本走的是同一条路。为了使大家能栩栩如生地了解马越,在这里透露有关马越的 一,两点花絮。 这小子得了银质奖章后,家还没有回,书包里揣着银质奖章和证书,就溜到9号楼旁边的粮店去“ 偷 ”白薯干,是因为嘴馋,还是因为寻求刺激我们不知道。这小子太调皮了,什么事他做不出来?调皮的另一种解释,就是聪明,聪明的过头了。你想不到的地方他想到了,你不敢做的事他做了。你不会想象一个北京市中学银质奖章获得者去“偷”白薯干?但是马越做了。他的冒险行为,被人当场抓住。可以想见,当时的尴尬相。但是你不能低估了他的聪明,究竟他怎么应对的,我不知道,可以让文学家尽情的发挥。若冯小刚感兴趣,就是一部新的贺岁片了。最终,还是那个银质奖章和证书 发挥了作用,人家一翻他的书包,发现了奖章和证书,哟 !?你还是个好孩子累? 天知道马越是怎么发挥的,总之,粮店没有罚他,没有报告家长和派出所,当然也没有让他拿走白薯干。要是别的孩子,遇到这样的事准会感到倍受打击,可是马越得到的却是积极的影响,是一种成长。要是马越能看到我的这一段文字,一定会说,老兄,过奖了,过奖了。马越初中上的是东城区的分司厅中学,这个时候他已经脱离只知道淘气,而不用功的阶段,发奋学习向着自己的目标直跑,终于得了银质奖章,而后又考上了清华附中。他说,在高中的三年里,我没有看过一场电影。这句话给我的印象之深,几十年不忘。他在清华附中住校,周末也不回来。他不回来,他的那帮狐群狗党,像当时住在口子楼的平均,平生,苑生等等,就去找他玩,他们从来不是空手而去的。就带着从果园 “ 收获的” 苹果,桃子之类的,送给马越。马越是这群坏小子中头。 我由于没有坏到那份上,人家不带我玩。这小子能双手撒把骑自行车,同时拉着手风琴。那个潇洒劲,从另一个方面说明,好学生也会玩,不是只能死读书,有时也会搞点“恶作剧” 。共产主义接班人也有调皮的童年,我就不信那个习某人小时候没有从公家的果园里偷过苹果和桃子之类的。谁不知道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