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紐約城天氣不錯。 這麼清澈碧藍的景色很讓人心情高興。下次再來要找個地方,拿杯咖啡慢慢欣賞着美景。
這張是周六照的。上一張是月前照的。都是手機照。您湊合看吧。 俺和一文青踏踏約好中午在黨的海外文學重要根據地法拉盛吃飯。 上次來的時候i是初春,俺寫了一篇雜談。這次再來法拉盛還照慣例再寫一篇遊記感言作為俺的文學沉澱物留給後人研究禿文學家的素材吧。 在緬街的圖書館前見面,狠勁地擁抱了一下,再不經意間上下其手在對方身上找找海外文學親身體驗。其實用俗話說,占點小便宜麼。還好,文青沒有當場發作。 這次文青踏踏找了一家韓國火鍋店。在二樓,蠻大的。每人11元底鍋,蔬菜豆腐餃子魚丸等隨便吃。我們額外要了一盤嫩牛肉,一盤羊肉。那位不怎麼吃肉。這是後來發現的。沒辦法,不能浪費啊。俺只好拼命吃這點牛羊肉,平日俺根本不吃肉啊。那些隨着鍋底隨便吃的蔬菜餃子粉條等等很合俺們二人的胃口。弄好一碗佐料,慢慢地煮着,慢慢地聊着黨的海外文學統戰把海外華人文學界也給染紅了等瑣事。 比如,在紐約成立最近成立了一個北美華人文學協會,網羅了一幫喜好舞文弄字的業餘文學寫手,成為咱黨海外外圍群眾文化組織之一。成立時候,朝廷的紐約領館來了幾個猴頭馬面的參加在咱黨海外喉舌僑報那裡舉行的成立大會。會長那廝名叫陳九。看過他平日寫的幾篇雜文,滿口國內術語和黨點頭許可的觀點。不用問,這又是一個黨的海外文化馬前卒,不知道是否只賣靈魂還是也搭上賣身向黨表忠心。畢竟是神州出來在紅色醬缸里折騰侵泡幾十年,習慣了紅色條框麼。從朝廷勢力滲透的角度看,參與這個協會的寫手們也肯定自己願意貼上去,得到朝廷的認可,從朝廷哪裡賺點便宜,比如用朝廷補助回去吃喝旅遊再從朝廷手裡得個五流寫手頭銜成為朝廷海外粉紅寫手。朝廷與海外寫手們,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倒也不必大驚小怪的。文人同志們和其他行業人士一樣,也不能免俗。弄不到錢,弄個朝廷紅手套也算成就麼。寫點風花雪夜,貓狗蟲鳥,無病呻吟之類的作品,咱朝廷給地方發表文人同志們就高興的歡天喜地了。只要你不妄議朝政,發泄對朝廷不滿,咱朝廷也樂意花點小錢招安海外寫手的。俺希望參加這種海外外圍群眾文化組織的寫手們,心裡要有點清醒,別跟朝廷攪合得太近乎。文人,畢竟要懂得自尊自立,獨立思維,獨立作品,才能得到讀者群認可。不然,咱朝廷圈養的許多紅色寫手,比如,賀敬之之類的和那首雷鋒之歌之類的,會流傳後世麼?有任何文學價值麼?一堆紅色垃圾而已嘛。 吃完火鍋,走出來消食。緬街在修路。狹窄的人行道上擠滿人群,根本走不動。俺至今不明白為什麼法拉盛這地方老太太老頭們極多,遠高於正常比例。在美國其他城市任何社區絕對看不到這麼多。他她們走的慢,身後常擋着一堆人。再推個菜車嬰兒車領着二個孫子孫女之類的,那真是擋着滿街人的路。令人頭疼。慢慢走着,眼看要沒耐心磨蹭了,突然眼前一亮,出現一個線條的文青女。俺頓時心平氣和了。不慌不忙地跟着走。發拉盛雖然緬街擁擠,可是這點偶爾出現的驚喜福利,讓俺老漢也不再抱怨了。慢就慢點兒吧。逛游麼。
圖書館對面路上,破爛的小店,菜攤,垃圾袋之間,總有妖輪功的二個攤子。一輛破車播放妖輪電視台,喋喋不休的咒罵朝廷。 妖輪們一年365天,天天不休,真他馬德煩人。咱流氓朝廷這次遇到了無賴妖輪,算是棋逢對手,可惜在海外是不對稱的。妖輪們老窩在大陸被端了,在海外咱朝廷鞭長莫及的地方不停地吠叫,咱朝廷倒也一時半會的無法收拾妖輪們,真沒轍了。總不能朝廷領館也派個官員出來對罵吧?那不就是有辱國格不成體統麼? 其實,俺倒也有個奏摺給習帝: 反正朝廷錢多,不如跟俺老漢簽個合約,專門在妖輪功攤子前擺攤,也用大喇叭花刺花刺地叫罵。這樣,朝廷保留了面子,有人出面跟妖輪功打擂台,擾亂妖輪們的宣傳。這事兒,待老漢夏天回京跟習帝喝啤酒時候得切磋一下。若是事成,俺老漢也不要朝廷功名頭銜,只要朝廷的工錢就行。
不過,這次在妖輪車子邊上看到一輛車在下貨,讓俺心情大好,笑了半天。紐約的老僑們幸福啊。想吃雞的話,什麼樣的雞都有啊! 看看車身上的各種雞,估計喜歡雞講究吃走地雞童子雞老雞的老廣們會笑得跟雞似的。俺對吃雞從來不講究。只要是雞肉就行,不管它是走地雞還是處子雞。這讓我想起來幾年前看到報道說,國內狡猾的螃蟹販子們從別處撈起螃蟹來,扔進陽澄湖裡泡一會兒,再撈起來就成了大閘蟹,把一斤草的價錢賣成一斤雞肉,身價百倍,生財有道麼。
找到一家小店,買了二條中南海,硬包裝,金色的字體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轉眼又看到一家麵食鋪子,進去買了幾個天津包子。那地方沒有地方可以坐着吃。出來一看,大街上人山人海的,也不好站在街上吃包子。畢竟有違斯文麼。 回頭看到美國快餐店漢堡王的招牌,俺心裡一樂。進去漢堡王店裡,買一杯咖啡,門口就有座位。把包子放在口袋裡,別人看不到。俺就一口咖啡,一口包子,悠閒地享受着冷氣。那你說了,剛涮完牛肉羊肉的,咋又開吃了呢?這其實中間有三個小時了。我們去了曼哈頓逛街再回來了。豬肉大蔥包子就着熱咖啡,這個吃法還是第一次。真的是無可奈何啊。
黃昏前後,從法拉盛回新洲。還好,沒有堵車,車行的慢些也在耐心之內。
車近荷蘭隧道,二個老美車主為了搶道而互相大按喇叭。呱唧呱唧了幾聲,才算了事。這很可笑。紐約人開車比較粗魯無禮,甚至連華人司機也染上了不耐煩愛按喇叭的習慣。去年一文青女帶俺們去城北一山莊。那文青女說話悄聲細氣的。開車卻見縫插針,一路按喇叭。俺嚇得恨不能抱拳作輯求她別開快車盯梢再搶道。這次坐車坐的俺提心弔膽,自嘆不如,車技和氣魄,遠不如這個紐約文青女。
出來荷蘭隧洞,過了牛瓦克破爛城,俺們新洲花好月圓的鄉村景色慢慢在前面展現。
路上右線行駛着幾輛美軍輪式裝甲車引起了俺的好奇心。貼近裝甲車,咔嚓了一張。那車子行駛的聲音很大。只開標準55英里速度。車上的美軍注視着前方,壓根兒不看俺。 回到住處,先喝了一瓶冰啤酒,解熱,出氣,息熱,滋陰, 壯陽,這時候要是有個文青女伺候牙床,呼兒嗨呦一番,那就太幸福人生了!給我習帝的江山和龍椅俺都不稀罕。讓丫挺的自己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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