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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行僧的博客  
本人出身贫寒,学识浅薄。常有异想,设此博客与大家分享,欢迎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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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尊重石正丽的病毒学研究 2020-02-11 07:43:19

请尊重石正丽的病毒学研究

       由于武汉肺炎的肆虐,中科院武汉病毒所的研究员石正丽和她对于冠状病毒的研究成为了非专业媒体讨论的焦点之一。同她在病毒学研究上所取得的成就相比,我的那点病毒学知识简直太不值一提了。然而,由于作为当事人,石正丽研究员的任何辩解都可能成为被新一轮攻击的对象,因此,我自愿用我有限的生物学知识来为她所从事的病毒学研究作一些辩护。希望大家不要在水落石出之前用恶毒的、文革式的语言攻击石正丽研究员,能够理性地看待目前武汉及至中国面临的巨大问题,尽快找到一条有效的应对措施。

        在为石正丽研究员辩护之前,我先作以下声明:

        1.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不认识石正丽研究员,我的研究与她没有任何交叉和利益关系。

        2.我对病毒学的理解来源于我曾经使用过的五种病毒:P1噬菌体、逆转录病毒(retrovirus )、慢病毒(Lentivirus )、艾滋病毒(HIV)、腺病毒附属病毒(AAV)。这种运用不同病毒来解决生物学上的问题和直接研究病毒的生物学有很大的区别,后者让前者成为可能。

        3.从中科院上海某研究所取得遗传学博士学位后,我在美国主要从事免疫学方面的研究。一个偶然的机会,自感才疏学浅的我查阅了分子生物学早期的发展历程,并将为什么分子生物学的创始人Salvador E. Luria 和Max Delbrück等选中噬菌体(一种细菌病毒)作为实验材料的事迹写了下来,已在本网站向大家作了一些介绍。如果大家有兴趣,请在本网站上自行查找免费阅读零星的章节,或关注我委托美国南方出版社即将出版的小册子《老虎机和分子生物学》。

       我认为大家不应该过分指责石正丽研究员的理由有如下几点,如果您有不同看法,欢迎您在我的博客下留言讨论。

       首先,冠状病毒不是因为石正丽研究员对它的研究后才出现的。病毒无处不在,不管是在数量或质量上,病毒在我们的环境中都占有很大的比重。我们人体的基因组的20%甚至来源于逆转录病毒,这既是病毒与人类相伴的证据,也记录了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同病毒作斗争的历史。无论石正丽研究员是否研究蝙蝠体内的冠状病毒,这些病毒都不会消失。只要有机会,它们随时可能出来威胁人类的生命。冠状病毒于2003年在广东引发SARS时,石正丽研究员还没有开始研究冠状病毒。在人类研究病毒之前,麻疹、天花、流感病毒已经夺走无数人的生命。

       其次,石正丽研究员对冠状病毒的研究是很必要的。勇于探索人类未知的好奇心是一个科学家最基本的素质。人类对于冠状病毒还缺乏了解,才导致了2003年的SARS和今天武汉新冠状病毒的流行时,中国政府的手足无措。只有通过研究这些病毒的致病机理和生命循环,才能找到对应的办法。Gilead设计的Remdesivir就是在这种基于RNA病毒独特的以RNA模板合成RNA的过程设计的药物,虽然其药效还有待检验,但它的方向是对的。筛选一个毒性较弱的病毒毒株用作疫苗来激发人类对这类病毒的免疫能力,得到防疫的效果,这是无可指责的,是现代医学很常见的做法,也确实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对病毒同人体细胞表面受体的结合位点的分析可以为生物药物的设计提供指南。

       至于这次引起武汉肺炎的新型冠状病毒是否从石正丽研究员实验室泄出,我无法根据现有的信息作出任何结论。如果大家不相信中国政府会作出公开透明的调查,如果大家不相信中国的科学家(在一个威权统治的高压下)会向公众诚实地公布自己知道的内幕,那就请关注美国CDC的专家们的意见,他们已经从那些华人病人中取得了毒株样品。作为一个在美国从事科学研究的科学家,作为一个见证了美国"督查和平衡"的社会现实的新移民,我对美国科学有信心。

       在此,我希望大家能借Salvador E. Luria 和Max Delbrück最经典的、奠定现代分子生物学、细菌遗传学和病毒遗传学的实验中学到一点基本的生物学知识(见我前面提到的《老虎机和分子生物学》)。当用噬菌体(细菌病毒)感染大肠杆菌时,Luria发现每10^9个细菌里面会出现大约10个抗噬菌体感染的菌株。由于这些抗噬菌体菌株表面的受体蛋白的变异,噬菌体无法吸附在抗性的大肠杆菌菌株上,才产生了细菌对病毒感染的抗性。利用自然选择的巨大威力,快速增殖的细菌只需一个晚上就可以进化出对病毒感染有抗性的突变菌株。同样,当数量巨大的某噬菌体与对该噬菌体有抗性的细菌菌株混和后,只需一个晚上就可以选择出可以裂解该抗性菌株的变异噬菌体。可见,在理想的情况下,一个没有毒性的病毒毒株完全可以在一夜之间变成有毒性的毒株。这就是推动生物进化的巨大威力。虽然人类的免疫系统比细菌更复杂,但原理是一致的。以人类巨大的基因库从巨大的病毒库中"筛选"出危害人类健康的毒株不是一个低概率事件,人类只有在不断研究这些"生物界的原子",从中找到应对之策。

       Luria的这两篇经典之作说明一个问题:在天然存在的冠状病毒库里,只要存在这种可以与人体的ACE2蛋白结合的突变毒株,它就是一个随时有可能引爆人类健康危机的不定时炸弹。这种毒株既有可能来自天然的病毒库——蝙蝠的体内,也有可能是从石正丽实验室泄出(病毒培养过程中可能产生大量新的变异,并被人源的细菌选择出来)。然而,要证明引起武汉肺炎的毒株是从石正丽实验室泄出,该毒株中的S蛋白与人类ACE2蛋白结合的位点上的DNA序列与石正丽以前报道的人工改造过的冠状病毒毒株或她的实验室所贮藏的冠状病毒毒株应该完全一样,在这一点上我没有看到武小华博士在他的分析中提供blast的结果,因此难以今人信服。

        对于武小华博士提出国内很多将实验动物带到外面当食材或宠物的现象,这种现象以前在贫穷的中国大学中的确很普遍,不知现在是否有所改变。但如果在石正丽这种研究高危病毒的实验室也存在这种现象,那她就应该为她的管理失职负责,因为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会极大增加病毒传播的风险。希望中国的主管部们能以认真负责的态度对此类行为做深入调查,并对以后的生物学实验作出更严格科学的管理,杜绝此类现象发生。

       最后,如果经过调查证明新冠状病毒确实是从石正丽研究员实验家泄出,中国的主管部门应该对这类研究加强管理和监督,而不是因噎废食。然而,在一个威权统治的社会里,挑战权威者会遭到打压甚至失业,傲慢的学者不能走入民间去聆听普通百姓的疑虑,学者们不能公平公开地辩论政策的长短之处,管理和监督只能是空中楼阁,但这是整个中国社会的错,不只是石正丽们的错。

       衷心祝福武汉人民能早日渡过难关!我的心和生活在武汉的亲戚朋友们同在,与曾一起在武汉同窗学习七年的学友们同在,与教育过我的众多老师们同在,与为我们做饭和服务过的食堂师父工友们同在……,愿您们能早日走出自己的家门,自由地呼吸武汉湖畔江边新鲜的空气。


浏览(3644) (8) 评论(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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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苦行僧 回复 体验生命 留言时间:2020-02-19 18:47:38

在我们有确凿证据证明石正丽制造了这次的病毒之前,她可以被质疑但不应该被指责和辱骂。如果病毒从她实验室泄出,她应该负管理责任,这是整个中国社会的问题。从这次中国政府应对疫情时手足无措的表现,就可以知道现在管理中国的是一些多么无能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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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体验生命 留言时间:2020-02-17 07:11:10

基本同意道还网友的评论。

博主在这里把两个概念混淆了,科学家对社会有用的科研工作当然会受到社会的尊重。但科学家有意或无意对社会造成的失误或危害是不可以接受的。目前没有证据或调查可以完全排除“泄露”的可能性,这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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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苦行僧 回复 道还 留言时间:2020-02-15 14:17:45

病毒学研究者,特别是从事这些危险病毒研究的学者,自身也面临生命危险。人类会从他(她)们冒着生命危险从事的工作中更深入了解自然界,甚至直接带来新的治疗方法。这样的工作和从事这样的工作的人员当然是值得尊重的。

石正丽的声明中说:“2019新型冠状病毒是大自然给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我石正丽用我的生命担保,与实验室没有关系。奉劝那些相信并传播不良媒体的谣传的人、相信印度学者不靠谱的所谓学术分析的人,闭上你们的臭嘴。”这是在很多人一口咬定新冠状病毒是石正丽实验室基因工程产生的之后,她作出的过渡反应,但对于一个自认为受了委屈、急于进行自己辩护的人来说,也可以理解。她的"闭上你们的臭嘴"的说法是不对的,值得批评,但以牙还牙的漫骂不是应对之策。其实,我还没有完全信服新病毒不是从她实验室泄出,我还没有完成自己的研究(对不起,我得赚钱养家)。

对于科学工作的监督应该发生在政策层面,即通过对政府立法部门的影响来规范管理,在专业人士、法律人士、宗教人士的参与下,制定可执行的法律。在政府资金管理方面,控制不道德的研究的展开。研究机构应对各自的研究人员所从事的研究的安全性作出充分评估,通过规范操作过程和定期(或不定期)的检查来保证研究室合规合法,保护研究人员和社会大众的安全。对于中国这样的威权社会,这些措施目前看来都是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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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道还 回复 苦行僧 留言时间:2020-02-15 08:28:07

【肆意的指责,甚至漫骂】是错的,我同意。我只是说你的题目,不涉及你的文章。这里的问题很多。需要知道科学研究和科研人是两回事,科学研究是社会活动,对一个活动是谈不上尊重的。至于科研人,石本人的声明很无礼傲慢,不尊重人,对她的尊重从何谈起?尊重不是个法律概念,尊重需要自己争取到,不是有知识就理所当然得到尊重。现在很多实验,是有资金就可以做出来,有知识与有钱能差多少?有钱就有尊重?你是行业内部的人,应该知道得很清楚。至于你讲的【合法合规】是纸上谈兵。对于新科技,立法总是滞后的。

回复 | 1
作者:苦行僧 回复 一冰 留言时间:2020-02-14 18:53:00

一冰说"不仅石正丽本人,还有国内多名相关人员都曾自豪地声称历害国研制出可以攻击人类的冠状病毒"。你能够提供一些直接证据吗?

我想石正丽应该比我更清楚设计一个只识别外国人,不感染中国人的病毒几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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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苦行僧 回复 道还 留言时间:2020-02-14 18:50:01

在美国,要申请NlH项目资助,申请人的标书上必须将要做的实验写出来,动物实验的方法和数量也有规定,只要能得到资助就说明是符合评审专家眼中的科学伦理的。我不了解中国的资金管理,如果石正丽有违中国对科研基金的规定,做了违规的实验,中国的管理部门应该进行调查。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这方面的证据,只能相信她的实验是合法合规,符合中国人眼中的科学伦理的。

对于一项新的工作,可能会对旧的伦理道德产生冲击,这时需要的全社会的广泛讨论和参与,进而建立新的规范,而不是对科研人员进行肆意的指责,甚至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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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道还 留言时间:2020-02-13 18:51:10

你的标题误导性很强。

对科学研究的尊重不是无条件的。科学研究需遵循科学伦理,然后有尊重。不遵循,无尊重。合乎法律和合乎伦理中间是灰色地带,是人们质疑的空间和权利所在。法律不明和不尊重伦理,灰色空间就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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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苦行僧 回复 gmuoruo 留言时间:2020-02-13 08:10:54

谢谢你的信息,等我做了研究后再另行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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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苦行僧 回复 白熊的博客 留言时间:2020-02-13 08:08:22

说谎也是种自由。中国是允许政府说谎造谣,而不允许百姓造谣,这就是问题。何况李文亮医生披露真实的疫情也被当作"谎言",这类"谎言"真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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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苦行僧 回复 一冰 留言时间:2020-02-13 08:04:33

谢谢一冰评论。你提到的几点,要讲清楚不易,等我有空时慢回复。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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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熊的博客 留言时间:2020-02-12 16:08:25

石正丽的研究是与美国人合作的,研究文章发表在国际学术期刊上,不过2015年合作就已经终止了。阴谋论一直存在。中国对传播阴谋论的人是要惩罚的,而在美国阴谋论却很有市场 ,而且仅凭推测就得出结论。证据,没有证据等于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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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冰 留言时间:2020-02-12 05:27:14

很遗憾,这篇专业人士写的文章没有我期待的说服力。

大家疑惑的是,不仅石正丽本人,还有国内多名相关人员都曾自豪地声称厉害国研制出可以攻击人类的冠状病毒,而欧美同一领域的科学家都曾警告过这种研究的危险性和不可控性。常识可知,这种对人类有害无益的研究在欧美是要经过科学伦理的审核,根本无法获得批准。

大家同样知晓,一只希冀在未来进行超限战,研制生化武器,是中共的大略方针,只是没想到这种本来想用来攻击敌人(同样很不人道)的无形武器却首先大规模袭击了自己的同胞。

科学家的研究,是为了促进人类社会的进步,而厉害国现在中共的带领下全民腐败,包括科研领域·学术机构,看看那些所谓的科学院院士名单即可知。科学家如果只为了突破学术成就拿第一,例如那个野蛮编辑女婴基因的混蛋,那么他们不过是些披着科学外衣的恶魔。

回复 | 7
作者:gmuoruo 回复 苦行僧 留言时间:2020-02-11 19:04:53

p.p1 {margin: 0.0px 0.0px 0.0px 0.0px; font: 13.0px Courier; -webkit-text-stroke: #000000} span.s1 {font-kerning: none}

p.p1 {margin: 0.0px 0.0px 0.0px 0.0px; font: 13.0px Courier; -webkit-text-stroke: #000000} span.s1 {font-kerning: none}

MN996532

Bat coronavirus isolate RaTG13

S protein

回复 | 0
作者:苦行僧 回复 gmuoruo 留言时间:2020-02-11 18:52:57

谢谢gmuoruo留言。能麻烦你解释下你blast的结果吗?query 和Sbjct分别代表什么?其基因库号码是什么?

回复 | 0
作者:苦行僧 回复 安博 留言时间:2020-02-11 18:46:53

谢谢光顾!phage display是由George Smith于1985年在丝状M13噬菌体的pIII蛋白融入EcoRI的片段发明的,这些片段可以抗体特异性结合,所以有双向应用。现在广泛用来筛选抗体。

回复 | 0
作者:gmuoruo 留言时间:2020-02-11 15:26:58

Alignment statistics for match #1

Score

Expect

Method

Identities

Positives

Gaps

2565 bits(6649)

0.0

Compositional matrix adjust.

1240/1273(97%)

1252/1273(98%)

4/1273(0%)

Query 1 MFVFLVLLPLVSSQCVNLTTRTQLPPAYTNSSTRGVYYPDKVFRSSVLHLTQDLFLPFFS 60

MFVFLVLLPLVSSQCVNLTTRTQLPPAYTNS TRGVYYPDKVFRSSVLH TQDLFLPFFS

Sbjct 10 MFVFLVLLPLVSSQCVNLTTRTQLPPAYTNSFTRGVYYPDKVFRSSVLHSTQDLFLPFFS 69

Query 61 NVTWFHAIHVSGTNGIKRFDNPVLPFNDGVYFASTEKSNIIRGWIFGTTLDSKTQSLLIV 120

NVTWFHAIHVSGTNG KRFDNPVLPFNDGVYFASTEKSNIIRGWIFGTTLDSKTQSLLIV

Sbjct 70 NVTWFHAIHVSGTNGTKRFDNPVLPFNDGVYFASTEKSNIIRGWIFGTTLDSKTQSLLIV 129

Query 121 NNATNVVIKVCEFQFCNDPFLGVYYHKNNKSWMESEFRVYSSANNCTFEYVSQPFLMDLE 180

NNATNVVIKVCEFQFCNDPFLGVYYHKNNKSWMESEFRVYSSANNCTFEYVSQPFLMDLE

Sbjct 130 NNATNVVIKVCEFQFCNDPFLGVYYHKNNKSWMESEFRVYSSANNCTFEYVSQPFLMDLE 189

Query 181 GKQGNFKNLREFVFKNIDGYFKIYSKHTPINLVRDLPPGFSALEPLVDLPIGINITRFQT 240

GKQGNFKNLREFVFKNIDGYFKIYSKHTPINLVRDLP GFSALEPLVDLPIGINITRFQT

Sbjct 190 GKQGNFKNLREFVFKNIDGYFKIYSKHTPINLVRDLPQGFSALEPLVDLPIGINITRFQT 249

Query 241 LLALHRSYLTPGDSSSGWTAGAAAYYVGYLQPRTFLLKYNENGTITDAVDCALDPLSETK 300

LLALHRSYLTPGDSSSGWTAGAAAYYVGYLQPRTFLLKYNENGTITDAVDCALDPLSETK

Sbjct 250 LLALHRSYLTPGDSSSGWTAGAAAYYVGYLQPRTFLLKYNENGTITDAVDCALDPLSETK 309

Query 301 CTLKSFTVEKGIYQTSNFRVQPTDSIVRFPNITNLCPFGEVFNATTFASVYAWNRKRISN 360

CTLKSFTVEKGIYQTSNFRVQPT+SIVRFPNITNLCPFGEVFNAT FASVYAWNRKRISN

Sbjct 310 CTLKSFTVEKGIYQTSNFRVQPTESIVRFPNITNLCPFGEVFNATRFASVYAWNRKRISN 369

Query 361 CVADYSVLYNSTSFSTFKCYGVSPTKLNDLCFTNVYADSFVITGDEVRQIAPGQTGKIAD 420

CVADYSVLYNS SFSTFKCYGVSPTKLNDLCFTNVYADSFVI GDEVRQIAPGQTGKIAD

Sbjct 370 CVADYSVLYNSASFSTFKCYGVSPTKLNDLCFTNVYADSFVIRGDEVRQIAPGQTGKIAD 429

Query 421 YNYKLPDDFTGCVIAWNSKHIDAKEGGNFNYLYRLFRKANLKPFERDISTEIYQAGSKPC 480

YNYKLPDDFTGCVIAWNS ++D+K GGN+NYLYRLFRK+NLKPFERDISTEIYQAGS PC

Sbjct 430 YNYKLPDDFTGCVIAWNSNNLDSKVGGNYNYLYRLFRKSNLKPFERDISTEIYQAGSTPC 489

Query 481 NGQTGLNCYYPLYRYGFYPTDGVGHQPYRVVVLSFELLNAPATVCGPKKSTNLVKNKCVN 540

NG G NCY+PL YGF PT+GVG+QPYRVVVLSFELL+APATVCGPKKSTNLVKNKCVN

Sbjct 490 NGVEGFNCYFPLQSYGFQPTNGVGYQPYRVVVLSFELLHAPATVCGPKKSTNLVKNKCVN 549

Query 541 FNFNGLTGTGVLTESNKKFLPFQQFGRDIADTTDAVRDPQTLEILDITPCSFGGVSVITP 600

FNFNGLTGTGVLTESNKKFLPFQQFGRDIADTTDAVRDPQTLEILDITPCSFGGVSVITP

Sbjct 550 FNFNGLTGTGVLTESNKKFLPFQQFGRDIADTTDAVRDPQTLEILDITPCSFGGVSVITP 609

Query 601 GTNASNQVAVLYQDVNCTEVPVAIHADQLTPTWRVYSTGSNVFQTRAGCLIGAEHVNNSY 660

GTN SNQVAVLYQDVNCTEVPVAIHADQLTPTWRVYSTGSNVFQTRAGCLIGAEHVNNSY

Sbjct 610 GTNTSNQVAVLYQDVNCTEVPVAIHADQLTPTWRVYSTGSNVFQTRAGCLIGAEHVNNSY 669

Query 661 ECDIPIGAGICASYQTQTNS----RSVASQSIIAYTMSLGAENSVAYSNNSIAIPTNFTI 716

ECDIPIGAGICASYQTQTNS RSVASQSIIAYTMSLGAENSVAYSNNSIAIPTNFTI

Sbjct 670 ECDIPIGAGICASYQTQTNSPRRARSVASQSIIAYTMSLGAENSVAYSNNSIAIPTNFTI 729

Query 717 SVTTEILPVSMTKTSVDCTMYICGDSTECSNLLLQYGSFCTQLNRALTGIAVEQDKNTQE 776

SVTTEILPVSMTKTSVDCTMYICGDSTECSNLLLQYGSFCTQLNRALTGIAVEQDKNTQE

Sbjct 730 SVTTEILPVSMTKTSVDCTMYICGDSTECSNLLLQYGSFCTQLNRALTGIAVEQDKNTQE 789

Query 777 VFAQVKQIYKTPPIKDFGGFNFSQILPDPSKPSKRSFIEDLLFNKVTLADAGFIKQYGDC 836

VFAQVKQIYKTPPIKDFGGFNFSQILPDPSKPSKRSFIEDLLFNKVTLADAGFIKQYGDC

Sbjct 790 VFAQVKQIYKTPPIKDFGGFNFSQILPDPSKPSKRSFIEDLLFNKVTLADAGFIKQYGDC 849

Query 837 LGDIAARDLICAQKFNGLTVLPPLLTDEMIAQYTSALLAGTITSGWTFGAGAALQIPFAM 896

LGDIAARDLICAQKFNGLTVLPPLLTDEMIAQYTSALLAGTITSGWTFGAGAALQIPFAM

Sbjct 850 LGDIAARDLICAQKFNGLTVLPPLLTDEMIAQYTSALLAGTITSGWTFGAGAALQIPFAM 909

Query 897 QMAYRFNGIGVTQNVLYENQKLIANQFNSAIGKIQDSLSSTASALGKLQDVVNQNAQALN 956

QMAYRFNGIGVTQNVLYENQKLIANQFNSAIGKIQDSLSSTASALGKLQDVVNQNAQALN

Sbjct 910 QMAYRFNGIGVTQNVLYENQKLIANQFNSAIGKIQDSLSSTASALGKLQDVVNQNAQALN 969

Query 957 TLVKQLSSNFGAISSVLNDILSRLDKVEAEVQIDRLITGRLQSLQTYVTQQLIRAAEIRA 1016

TLVKQLSSNFGAISSVLNDILSRLDKVEAEVQIDRLITGRLQSLQTYVTQQLIRAAEIRA

Sbjct 970 TLVKQLSSNFGAISSVLNDILSRLDKVEAEVQIDRLITGRLQSLQTYVTQQLIRAAEIRA 1029

Query 1017 SANLAATKMSECVLGQSKRVDFCGKGYHLMSFPQSAPHGVVFLHVTYVPAQEKNFTTAPA 1076

SANLAATKMSECVLGQSKRVDFCGKGYHLMSFPQSAPHGVVFLHVTYVPAQEKNFTTAPA

Sbjct 1030 SANLAATKMSECVLGQSKRVDFCGKGYHLMSFPQSAPHGVVFLHVTYVPAQEKNFTTAPA 1089

Query 1077 ICHDGKAHFPREGVFVSNGTHWFVTQRNFYEPQIITTDNTFVSGSCDVVIGIVNNTVYDP 1136

ICHDGKAHFPREGVFVSNGTHWFVTQRNFYEPQIITTDNTFVSG+CDVVIGIVNNTVYDP

Sbjct 1090 ICHDGKAHFPREGVFVSNGTHWFVTQRNFYEPQIITTDNTFVSGNCDVVIGIVNNTVYDP 1149

Query 1137 LQPELDSFKEELDKYFKNHTSPDVDLGDISGINASVVNIQKEIDRLNEVAKNLNESLIDL 1196

LQPELDSFKEELDKYFKNHTSPDVDLGDISGINASVVNIQKEIDRLNEVAKNLNESLIDL

Sbjct 1150 LQPELDSFKEELDKYFKNHTSPDVDLGDISGINASVVNIQKEIDRLNEVAKNLNESLIDL 1209

Query 1197 QELGKYEQYIKWPWYIWLGFIAGLIAIIMVTIMLCCMTSCCSCLKGCCSCGSCCKFDEDD 1256

QELGKYEQYIKWPWYIWLGFIAGLIAI+MVTIMLCCMTSCCSCLKGCCSCGSCCKFDEDD

Sbjct 1210 QELGKYEQYIKWPWYIWLGFIAGLIAIVMVTIMLCCMTSCCSCLKGCCSCGSCCKFDEDD 1269

Query 1257 SEPVLKGVKLHYT 1269

SEPVLKGVKLHYT

Sbjct 1270 SEPVLKGVKLHYT 1282

回复 | 1
作者:安博 留言时间:2020-02-11 15:03:58

内行好文,能不能解释一下phage display。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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