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释仁道 作者 于栋轩 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在其大作《论语别裁》中写道: ““仁”是什么? 中国古代“仁”字就是这样写:人两足走路旁加个二,为什么不就旁加个“一”? “二人”是两个人,就是人与人之间,有我就有你,有你我就有他. 有你、我、他,就有社会. 一个人没有问题,有两个人就发生了怎样相处、怎样相爱、怎样互助的问题,就是仁. 仁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事,这是文字上的解释。” 问题是,这种‘仁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事’的解释,根本就无法确定会发生什么事,当然也无法说明一定是‘美’的结果。即使是两个人从相爱到结婚,最终的结果也不一定会完美。 更何况,这种解释根本就与‘择不处仁,焉得知?’毫不相干。有没有智慧,不仅与两个人之间,没有多少值得肯定的智慧。就是与一群人在一起,也未必就一定拥有值得肯定的智慧。 南怀瑾大师在文章中写道: “择不处仁,焉得知? 照三家村学究的解释就是:……“我们选择一个居住的地方,假使不住在仁里的当中,这个人就不算有智慧的聪明人.”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我们大家都是笨蛋!对于这种解释,……现在依照我们新三家村学究的解释,“里仁为美”意思是我们真正学问安顿的处所,要以仁为标准,达到仁的境界,也就是学问到了真善美的境界.“择不处仁”的意思是我们学问、修养,没有达到处在仁的境界,不算是智慧的成就,……” 问题是,既然前面提到,‘仁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事’。这个‘仁’根本就毫无独特之处。当然南怀瑾先生所谓的‘仁的标准’与‘仁的境界’,也很难随便体现在‘人与人之间’。 因为‘仁’的标准,在孔子看来,除了颜回以外。包括子贡、子路等高材生,都没有达到‘仁’的标准。不必说是普通人之间,即使是孔门弟子中的七十二贤之间,也遑论‘仁的境界’。 所以,‘人与人之间’,根本就无法说明,一定存在着‘仁’的道德修养。而达到了‘处在仁的境界’,有了高度的智慧,与有没有成就,似乎也不存在什么必然关系。孔子讲的是,没有‘仁’的修养,根本就是无知者,而不是说没有‘智慧的成就’。 因为‘仁’字,从许慎的《说文解字》中,就被误导了。所以南怀瑾大师,才会做出这种解释。因为许慎不是悟道者,以普通人的思想意识,去揣摩悟道者的智慧结晶,难免会出现张冠李戴的问题。 古人造字以一划分天地,上面加一划就是古之‘上’字;下面加一划,就是古之‘下’字。‘仁’字就是,‘单立人’与‘上’字的组合。按照字意讲,就是,立足于形而上道者为仁。 形而上道指的是,脱离于有形有相的形而下的,一切无形无相的事物。那么这个东西与‘仁’有什么关系?因为一切物质享受都会激发人类的‘贪嗔痴’三毒的欲望,‘仁’就是立足于抛弃物质享受的道德修养。 孔子在《易经系辞》中讲道:“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普通人之所以会作奸犯科、贪赃枉法,的根本原因在,他们的着眼点放在‘金钱名利’等形而下,有形有相的事物之中。 立足于‘仁’的修行者的着眼点在,脱离了形而下的物质享受,没有了对金钱名利的追求,当然不会不择手段地以,作奸犯科、贪赃枉法等不当方式,为自己的贪得无厌图谋不轨。 形而上道的修养,可以开发人类智慧,是悟道者固有的共同认知。释迦牟尼佛以打破‘贪嗔痴’三毒,为悟道的基础;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思想的‘仁’,同样有着驱除各种贪念的作用。 子曰:「苟志於仁矣,無惡也。」 这句话也说明了,以形而上者诠释‘仁’的正确性。同理,以‘两个人’,或者‘人与人之间的事’做注解,反而会有相互残杀等‘恶’的问题发生。根本就不足以说明,‘仁’何以能够达到‘无恶’这种修养程度。 本来,人类都与释迦牟尼佛一样,具有无上的本性智慧与神通。因为贪嗔痴三毒无明屏蔽了人类的本性,以至于人类的本性智慧无从显现。所以,孔子以‘焉得知’来说明,‘仁’具有可以开启人类的无上智慧的作用。 子贡的才智无与伦比,将各国菁英如同婴儿般,玩弄於股掌之间为所欲为。按照现代人以智商的标准来衡量的话,大概可以达到三百的程度。所以,子贡会高傲地扬言,他可以像跨越丘陵一样,超越当时的所有各国菁英。 如此狂放不羁、桀骜不驯的子贡,在面对孔子时,却以‘日、月’来形容孔子的高不可攀。面对陈子禽的问题,子贡以无知来告诫自己的同学。如果不是发自内心的感受,聪明如子贡者不会在孔子逝後,以华而不实、子虚乌有的东西忽悠自己的同学。 《论语·公冶长》一篇中,记述了: “子貢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聞也;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 子贡在这里所说的内容就是,孔子所教授的普通知识,他可以完全弄懂;至于形而上道学文,对子贡来说,简直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在这种情况下,现代人认定的智商,根本就无法用以衡量孔子所拥有的无上智慧。 子贡以他自己所拥有的高智商,与孔子相比较之后,自然而然地产生出发自内心的感受,孔子是不可超越的存在。是以,子贡才会死心蹋地的对孔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子贡以其亲历的切实感受,发现了自己与孔子的悟道智慧,两者根本就不属于同一个层次东西。悟道者与凡夫俗子,存在着天渊之别的巨大差距,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在西方,人类文化只有一种。就是最基本、最肤浅,人人都可以弄得懂的,形而下学文化。在释迦牟尼佛所创造的古代佛教,与古代中国文化中,却存在着另外一种无法言传,只可以神会的形而上道文化。 《易经》就是这种文化的典型代表作。利用易经,袁天罡与李淳风可以把两千年后的现代的,高科技战争描写的淋漓尽致。他们对飞机、潜水艇以及原子弹的描述,他们如同亲临此景。 《论语·为政》篇记述的, 子张问:‘十世可知也?’ 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子张所问当然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孔子经常会对一些高材生,传授与显示有关易经方面的知识,与孔子本人所表现的精准无讹的预见能力。是以,子张才会有此一问。孔子以‘百世可知’,道尽了悟道者强大的预知能力。 利用孔子总结的《易经》系辞、说卦等十翼提示的推演方式,唐代的袁天罡、李淳风二人能够在《推背图》中也毫不含糊地详细预测到,跨越两千年间的中国历代的变迁史,包括近代科学对二次世界大战的作用与影响。 按理说,以这种预测方式,中国人早在孔子时代,就可以推理与发明出,飞机与潜水艇等高科技产品了。因为发明出这种高科技产品,未必会给中国人带来物质享受的幸福。 胡适先生吹捧的西方文化的科学文明,带给人类的却是大规模的血腥杀戮。 如果中国人发明出这些高科技产品,在惨绝人寰的奴隶制度的血腥统治下,欧洲国家强食弱肉的野蛮杀戮中,人类世界恐怕在两千年前就被高科技产品血洗过无数次了。 中国人发明了火药,却被西方人的炮舰轰得蒙头转向。不知所以地把中国文化糟蹋得一无是处。把西方文化的科学技术看成是,精神文明的胡适先生,根本就是在自以为是地胡说八道。 《孔子家语·好生》记述得是,道德修养高的人具有天眼通的事实: “子路戎服见于孔子,拔剑而舞之,曰:“古之君子,以剑自卫乎?”孔子曰:“古之君子忠以为质,仁以为卫,不出环堵之室,而知千里之外,……” 在这里孔子提出了古代君子所具有的能力,在四周封闭的室内,具有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的事物的能力。因为孔子不语怪力乱神,所以在论语中都没有这方面的详细论述。 在《列子·仲尼》里,记述了商太宰与孔子的一段对话: “商太宰见孔子曰:“丘圣者欤?”孔子曰:“圣则丘何敢,然则丘博学多识者也。”商太宰曰:“三王圣者欤?”孔子曰:“三王善任智勇者,圣则丘弗知。”曰:“五帝圣者欤?”孔子曰:“五帝善任仁义者,圣则丘弗知。”曰:“三皇圣者欤?”孔子曰:“三皇善任因时者,圣则丘弗知。”商太宰大骇,曰:“然则孰者为圣?”孔子动容有间,曰:“西方之人,有圣者焉,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民无能名焉。丘疑其为圣。弗知真为圣欤?真不圣欤?”商太宰嘿然心计曰:“孔丘欺我哉!”” 有人认为,这段文章说的是释迦牟尼佛与耶稣。因为在孔子与列御寇时代,耶稣还没有出生。所以,孔子口中的圣人与耶稣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现代人的见缝插针的想象力,令人叹为观止。 因为将耶稣参合其中,然后把《列子》定为伪书,这种解释太过牵强附会。即使是作假,身为作者的人也不会傻到,拿出迟了五百多年的历史人物,让孔子看成是已经出现的圣人来大肆赞美,闹出关公战秦琼的无知笑话。 另一方面是因为,与孔子同时期的佛教不可能在孔子时期就传入中国。而宋朝之后,儒家思想几乎被朱熹等人彻底扭曲,很少有悟道者。对于,悟道者的各种神通也几乎是毫不知情,将《列子》视为伪书也就在所难免了。 到了现代,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就充分地肯定佛教的科学性,无疑是因为释迦牟尼佛超科学的认知能力。可见,佛教根本就不需要以作假这种下流手段,来提升他的名望。 所以,没有人会吃饱了撑的做以伪书骗人,这种画蛇添足的傻事。既然释迦牟尼佛可以看到,地球高悬在天空的事实。那么,智慧超人的孔子能够看到释迦牟尼佛在印度说法的情形,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稀奇事。 因为列子喜欢搜集一些有关各种神通的资料。所以,将商太宰与孔子的对话,没有参入自己的感受,如实地记录下来。虽然是当事人商太宰亲耳所闻,孔子对其问题的回答,却报以不敢相信的态度。 因为商太宰不相信,孔子所说的‘释迦牟尼佛’是,超越三皇五帝与三王等人的第一位大圣人。所以,才会认为孔子孔子在骗他。这件事的确是非常离奇,孔子周游列国之时,连楚国都没有去,当然不会跨越蛮荒进入印度。 在《论语·阳货》篇中写道: “子曰:「道聽而塗說,德之棄也。」” 孔子不会根据道听途说去评论一个人的能力。那么孔子凭什么认定,释迦牟尼佛是大圣人?答案很简单,就是孔子如释迦牟尼佛一样,具有天眼通与他心通。所以,孔子会告诉子路道德修养能够达到,在四周封闭的密室之内,能够看到千里之外的事物,才算是拥有了真正的自卫手段。 如果没有达到天眼通这种程度,普通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人类会具有这种惊世骇俗的能力。孔子既然能够提出来,并且希望子路也能够达到这种程度,就一定具有并能够显示出,令子路深信不疑的实际能力。 否则,怎么会在喜欢刨根问底、刚直不阿的子路面前,以其本人都不具备的能力,来忽悠自己的弟子? 亲爱的读者诸君,我们千万别被歇斯底里地肆意谩骂孔子的,现代白痴们所误导,人云亦云地认为孔子不过是一个迂腐的废物教书匠。比起孔子的能力,鄙视孔子的现代专家学者们屁都不如。 释迦牟尼佛在印度的言行,孔子可以历历在目。所以能够把佛教的作用,以其固有的为政以德的政治眼光,说出了佛教对政治的强大影响力。这种评价即使是拥护佛教的教徒们,也没能够将佛教在政治方面的影响力,诠释得如此透彻与深刻。 否则,胡适先生也不会‘理直气壮’、自欺欺人地说出,‘明心见性,何补于人道的苦痛困穷!’这句话来。 就像释迦牟尼佛在两千多年前,没有显微镜的古代,就能够看到水中有细菌的事实。‘一口清净水,有八万四千虫。’的神通,实在不是现代人的所谓的智商可以衡量得了的; 在古代印度的传说中,大地是由乌龟、大象与方桌架构起来的。释迦牟尼佛首开先河,以‘上下虚空,不可思议。’这种惊世骇俗的说法,道出了地球悬在虚空的事实。 然而,这种无上智慧,所看到的事实。却被后世的印度人认为是,不着边际地胡说八道。佛教这种蕴含着,人类无上智慧结晶的伟大宗教,结果被后世无知的印度人彻底抹杀了。 无独有偶,像无知的印度人一样,无知的部分中国的专家学者们,同样以丧心病狂、数典灭祖的心态,在崇洋媚外者的全盘西化的口号下,歇斯底里地打倒了,可以开启无上智慧的孔门学文。 在印度式微的佛教,能够在儒家立国的神州圣地大放异彩,当然与孔子所代表的儒家思想教育息息相关。同时与在《列子》中,孔子对释迦牟尼佛的肯定,也使中国人深信不疑佛教神通的科学性。 网上【凤凰佛教综合】一篇题为:《爱因斯坦最神秘预言:科学的终极归宿是佛教》的文章写道: “爱因斯坦说:“如果世界上有一个 宗教不但不与科学相违,而且每一次的科学新发现都能够验证她的观点,这就是佛教。”……“佛学这种直觉的智慧,是一切真正的科学动力。世界上如果有什么真正的宗教的话,那就是佛教。”” 问题是,为什么释迦牟尼佛能够拥有如此惊人的高度智慧?这是现代科学依然没有弄清楚的问题。弄不清楚这个问题,现代人永远也无法达到拥有‘佛学这种直觉的智慧’的程度。 而孔子早就给我们找到了,‘这种直觉的智慧’的来源问题。‘择不处仁,焉得知。’这句话中的‘仁’的修养;佛教的‘打破无明窠臼’;以及老子的《道德经》的‘无为’。 人类的无上智慧只能从上述三家,殊途同归的修行方法中获取。之所以说是,‘殊途同归’。因为这三家的修行方式,都是彻底抛弃有形有相的物质享受,进入到无形无相的形而上道的,精神领域的修养之中。所以,儒释道三家才能够以其高度智慧,建立其殊途同归的不同教义。 司马迁在《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中,记述了:子贡作卫国的宰相的时候,带着车队去探望原宪。看到原宪贫困潦倒的样子,问其是否生病。原宪答道:“吾闻之,无财者为之贫,学道而不能行者为之病。若宪,贫也,非病也。”子贡羞惭,不怿而去。 这段文章揭示了,孔子所代表的儒家思想所强调的道德修养,是舍生成仁、杀身取义的高度修养。修行者的修养惟有达到这种程度的时候,才能够具备真正的预知能力。 集外交、政治、经济于一身、聪明过人的子贡,并没有脱离物质享受的诱惑,所以对形而上道的理解能力则相去甚远。可见,唯利是图的西方文化,永远也无法理解形而上道的修养,对开启人类无上智慧的强大作用。 原因无他,凡是执迷于贪图享乐的名利观的人,都会被贪嗔痴三毒无明屏蔽了本性智慧。所以不会具备无上智慧所具有的各种神通,自然无法预见到数千年的未来的真正的远见卓识,建立一套不朽的道德修养体系。 另外,由儒家思想的代表人物孔子认为,释迦牟尼佛是圣人;而宣化上人在解释金刚经的时候,就提到孔子与颜回是菩萨。从儒家与佛教这两种不同的文明中,我们可以看到,真正的人类文明是没有任何冲突的终极文明。 中国的儒家与佛教不仅没有冲突,而且可以相辅相成,佛教反而能够在儒家立国的中国。正像释迦牟尼佛所预见得‘佛教将大兴于震旦(中国)’那样,如鱼得水般得到充分的发扬光大。 而亨廷顿所谓的《文明冲突论》,只能说明,西方文化不仅根本就没有真正的人类文明,互相残杀的野蛮兽性反而是无处不在。冲突的双方,至少有一个是如假包换、名符其实的强食弱肉者的野蛮透顶的禽兽文化。 亨廷顿把西方人习以为常的,争权夺利的血腥杀戮,野蛮兽性的侵略战争,美其名为文明冲突的一派胡言。实在是在亵渎人类‘文明’这个至高无上、充满正义的美丽字汇。 编后,谨分别以七律与七绝概括本文所述大意。 《德育神通》 道德教育仁义行,智慧无穷蕴其中;莫道腐迂诬先贤,鄙夫孰解圣者情。 明心可见下虚空,肉眼孰识细菌虫;俗子无知谓撞骗,式微佛教冤难清。 《狗屎文明》 文明冲突美其名,野蛮兽性现此中;战争侵略尽杀戮,弱者何时梦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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