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为废物（中）

作者 于栋轩 彭成浩

上篇文章提到现代文人，把为文化传承工程呕心沥血地，以文言文的形式刻制竹书的古圣先贤，诬蔑为故意藏私，让子孙后代看不懂。如此狼心狗肺、薄情寡义的民族败类，在自毁文化的革命浪潮中，肆无忌惮地诬蔑诽谤古圣先贤，实在是令人欲哭无泪。

无独有偶，更有一部分崇洋媚外的专家学者，在崇洋媚外心态的激励下，按照洋大人的意愿。罔顾事实地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地做着，羞辱自己祖先、自毁文化的混账事。

胡适先生在其大作中指责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无疑是取材于《论语·微子》篇中，荷蓧老人对孔子的失实评价。

文章毫无做作地记述了，子路问路过程的一段经历：

“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蓧，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耘。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这段文章说子路在孔子之后掉了队，遇到荷蓧老人，恭敬地请问老先生是否见到过孔子，结果被骂了个狗血喷头。

‘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

文章没有繁琐地介绍原因。只是记述了，在子路规规矩矩地聆听谩骂之后，接下来就是老先生收留子路住宿家中。以杀鸡与大黄米饭盛情招待，并且叫两个儿子一同陪客。

稍微用心观察就不难发现，这是一篇非常有趣的文章。不仅是文义隽永得耐人寻味，而且饱含着禅意机锋。其中的难能可贵之处就在于，具有敦促读者必须敏锐地动用大脑，通过充分地认真思考，才能够切实理解文章的内涵。

文言文有培养学子仔细剖析问题的功能，所以，阅读古文也是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文学艺术享受。这里需要认真思考的焦点问题是，如果不是非常讨厌一个人，怎么会开口就骂人？既然讨厌孔子师徒，为什么接下来还要热情留宿？

不只是胆识超人的子路，任何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在被无情地辱骂之后，前方即使是刀山火海，也不会低三下四地请求留宿。何况时间不是太晚，子路根本就没有急于投宿的必要。

（有务农经验的人应该知道，晚间是无法除草芸田的。在假、大、空的时代，《半夜鸡叫》所捏造的虚假情节，不足以作为打破农业社会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农人作息规律的依据。）

在子路怀着毫无要求投宿意愿的不快心绪下，又没有在时间上急于投宿的必要的实情中，却发生了‘止子路宿’这种意外奇事。

这里关键的是，这个‘止’字，意为着‘强制性地’阻止了子路继续赶路的念头。显示的是毫无商量余地、不容推却地留人。这四个字总括的意思是：因为老人家千方百计地至诚挽留，子路在坚辞不果，倍感盛情难却的情况下，勉为其难地留宿于先生家。

这实在不是对待老先生口中那个，令人厌恶的废物弟子的应有表现。单纯从留宿这件事来说，就已经是很不合理的事情了；特意为一个自己眼中恬不知耻的教书匠的弟子，大献殷勤，以杀鸡与大黄米盛情款待，就更加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须知，在古代北方农村，除非是特殊节日，或者是贵客临门，很少有人具有以‘杀鸡’作为日常食材的雄厚财力。加上更为珍贵的，产量低微、用途广泛的大黄米，这种北方农村举凡酿酒、制醋，乃至年糕、粽子，都离不开的珍贵粮种。

老先生招待子路这一顿‘家常便饭’的真实价值，不下于现代宴席上的山珍海味。在物资极端匮乏的古代北方农村，人们平时不舍得食用的，非常珍贵的高级食物。竟然被用来招待废物的弟子，难免会令人感到不合常理。

以这种属于极其奢侈的稀奇方式施舍路人，不仅在古代农村不会发生。即使是物质丰富的现代，如果不是日常生活总是鱼肉不断，杀鸡乃是每日晚餐所必备的一道菜，任何人都不可能特别以‘杀鸡’来施舍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问题是，能够以杀鸡为家常便饭接济陌生人这种乐善好施的慈善家，应该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亲自处理，不会把他的宝贵时间消耗到去地里除草这类芝麻小事上；更无暇与儿子一起陪着一个素昧平生的废物的弟子共用晚餐。

通常一顿粗茶淡饭的施舍，对于一个陌生的投宿者来说，已经是足以令人感念的善意接济了。出乎意料、万分离奇的是，老先生竟然像交朋友一样面面俱到，包括儿子也要出面，陪伴一个自己极端厌恶的，身为废物弟子的陌生人闲聊。

这段精简的文字记载，隐藏着太多的‘不合理’，令人不得不仔细推敲：

是什么原因使老先生，有如此前倨后恭的不可思议的迥异表现，以至于老先生毫无悬念地要留宿这个废物的弟子？

一个被认作废物的弟子，是否有谋生的能力都值得怀疑，留宿，是否会趁机窃取主人的财物，甚至于会见钱眼开，兴起图财害命的念头，都会影响到主人是否肯留宿陌生人的意愿。为了保证家人的安全，拒绝这个废物的子弟并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稀奇事。

这种反常表现所反映的真实意义，是我们在阅读这段古文时，所必须弄清的问题。唯此，我们才不会被表面文字所迷惑，而能够在字里行间中，整理出文章所反映的确凿事实。

如果老先生是为了通过孔子在列国的声望，给两个儿子在官场上图谋个理想的一官半职。那么，上述欲擒故纵的反常行为，都可以认为是顺理成章、精心安排的周密计划了。然而，在预见到子路必然会回访的情况下，老先生一家却人去室空、不知所踪了。

在弄清事情的真相之前，我们有必要进一步认真探索、‘小心求证’。就应该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分析问题，首先要考虑老先生毫不留情地羞辱孔子时，所陈述的内容是否真实无讹。

现代的专家学者大多数都是生活在，上百万人口、到处都是水泥建筑的现代化城市里。‘五谷不分’这种事对生活在城市的现代人来说乃是司空见惯、毫不为奇的正常现象；

而生活在像曲阜那样的古代农村里，把谷物以脱壳或磨粉的方式，加工成可供食用的成品粮食，乃是家家户户、大人小孩都会参与操做的日常家务事。加上走到村外，到处都是种植五谷杂粮等农作物的生活空间。

从小就在这种耳濡目染与积极参与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农村儿童。除非是白痴，正常人形影不离地浸润在这种以植物与种子为伍的生活环境下，要想做到‘五谷不分’，都不可能。

老先生如此扭曲事实的恶毒诬蔑并没有到此为止，对孔子四体不勤的刻薄讥讽更为离谱。

在使用冷兵器与马车交战的古代，完全是力量与技巧的拼比。有道是：‘熟能生巧’，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都需要从艰苦锻炼中逐渐提升。

学习‘六艺’中的驾驶与射箭，是当时各国所有大夫、官员在保家卫国在关键时刻，都是必须要掌握的，能够身先士卒、独挡一方的必备战技。在面临参差不齐的具有侵略野心的，邻国暴君的虎视眈眈下。封建制度对人才的任免方面是非常严格的，否则，国家就会面临着灭亡的威胁。

在这种情况下，当时凡是健康方面有问题的，都会被排除在封建制度的传承之外。什么都不会，尸位素餐的官员自然会被彻底淘汰；除非当事人具备超人的非凡才智，才会被破格使用。如孙膑被齐威王任用，却也只是以军师身份辅佐主帅，而无法膺任正职。

仅仅是六艺中的射箭一项，就需要全身肌肉都具备强大雄厚的稳定力量，尤其是锻炼四肢的力量，更是使发射的箭镞具备‘稳、准、狠’等特性的关键所在。否则，到了战场，只能成为敌人的箭靶，结果必然会枉死非命！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找一个四体不勤，对兵战一窍不通的老师学习六艺。这种糊涂做法不仅会惨遭被剥官削职的下场，而且会因为学艺不精，最终在战场上白白地葬送掉自己的宝贵生命。

所以，精通‘六艺’，是古代教师是否具备执教资格的必要条件，是当时为人师表者，言传身教众弟子所不可或缺的必授技艺。孔子自然也不可能以‘废物’的体能，膺任学子们必备武技的教学资格。

《孔子家语·观乡射》记述了：

“（孔子）与门人习射于矍相之圃，盖观者如堵墙焉．”

这段史实记述得是，孔子教授弟子练习射箭的情形，观看的人围得像墙壁一样的热闹场面。如果是屡射不中的话，过路的人自然不会无聊地驻足呆看，孔子与其弟子乏善可陈的跛脚射技。

只有当箭无虚发的时候，才能引发围观者欣赏非凡射技的浓厚兴趣。前面来的人看得兴致勃勃不忍离去，后到的人只能参插在层层叠叠的人群中，见缝插针地挤着观看，才能形成‘观者如堵墙’的壮观场面。

因此，老先生斥责孔子‘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纯粹是蛮不讲理地故意羞辱孔子的消遣话。如果我们是非不分地‘拿着棒槌，当针认’，岂不同样会犯人云亦云、贻笑大方的白痴错误了。

如果孔子确实是废物的话，老先生自然可以理直气壮、问心无愧地视孔子师徒如无物，又何必出尔反尔、言行不一地热情招待子路？如此严重的问题，以‘小心求证’而自诩的，被誉为神童、圣人的胡适大博士，竟然会视而不见！？

由此可见，胡适先生信口开河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豪言壮语，只不过像是为自己竖起一座，沽名钓誉的贞节牌坊的婊子一样，大言不惭地为自己的欺世盗名虚增声势而已。

这一忽悠广大读者的，恬不知耻的遮羞布。足以为胡适先生的博士头衔上，再攫取数顶神童与圣人等桂冠，与中研院长之高职。难怪五四运动之后，各种骗子层出不穷，原来是高校院长胡适先生领导有方、功盖寰宇！

以白痴式的无知，给孔子头上扣上废物——这顶莫须有的罪名编制的粪筐。然后在五四运动中，以打倒孔家店的革命行动，为自己博取革命闯将的威名，招摇撞骗于文化教育界！

而在对古圣先贤的评价中，何曾把其信誓旦旦的‘小心求证’，认真地落实到实际行动中过？不知悔改的学术界的婊子，比真实的婊子还肮脏千万倍，后者至少不会颠倒是非地，使学子把白痴视为圣人！

否则，胡大博士怎么可能连文章中的，这些疑点都看不出来，公然做出不明是非地羞辱孔子。这种留给现代读者可以轻易发现问题、产生质疑的，‘太阿倒持，授人以柄’的傻事？

葛亮骂死王朗，是以揭事实、讲道理的方法，怒斥王朗之非。既然能做助贼篡汉之事，便是不知羞耻之人。所以，如果没有心脏病的话，王朗应该不会被诸葛亮活活气死；

文章中，老先生这种睁着眼说瞎话地胡搅蛮缠的骂人手段，就足以与文化大革命时期，那些以整人发家致富、横行霸道的红卫兵相媲美了。可见，任何时代都不乏不同年龄的愤青之类的革命斗士。

老先生这种名副其实地‘气死人不偿命’骂人方式令人叹为观止，气量不足的普通人，即使是不被骂死，恐怕也会去掉半条命。而子路则是以，儒家思想道德文明的高度涵养，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老先生的误解。

看来，孔子曾经的不凡遭遇，并不比在五四运动中遭遇的诬蔑诽谤，以及文化大革命时期的臭老九轻松多少。

虽然时隔两千多年，两者羞辱孔子的刻薄程度，无疑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凶狠恶毒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了。令老先生意想不到地是，遇到的是道德修养几臻炉火纯青的子路。

老先生毕竟不是以造反有理起家的，无恶不作、不可理喻的红卫兵。老先生虽然骂起人来恶毒之极，在他看到子路以其罕见‘无则加勉’的道德修养，应对自己的无理取闹之后。

能够发现孔子的道德教育的惊异成果，会有前倨后恭，令人不可思议的反常表现，也是非常难能可贵的觉悟了。在五四运动与文化大革命时期，明知故犯的比比皆是，知错能改的可有几人？

自由真谛

在肤浅的西方文明中，强调的是争自由。

须知，自由如同是三维空间，在争自由的意识形态下，通常会发生彻底压缩他人的自由问题。例如，古代希腊近半数的奴隶，被奴隶主彻底剥夺了他们的自由，包括他们的生存权。

而这种彻底剥夺奴隶自由的奴隶制度，竟然会持续了数千年。直到百多年前，在西方国家从原始社会的野蛮杀戮中，步入到现代文明，才销声匿迹。如果西方文明真如黑格尔与胡适先生，大力鼓吹的那样高明的话，至少应该比中国更早结束灭绝人性的奴隶制度！

希特勒、东条英机、小布希拥有杀人放火的自由；伊拉克无辜的黎民百姓就理所当然地要被剥夺他们的生存自由。实施了数千年的奴隶制度的西方文化的自由、平等与博爱。对占半数的奴隶们来说，除了死后的天堂或地狱中，也只有在睡梦中才有可能拥有这种实现自由的奢望。

反观，以‘孝弟’为本的道德修养教育，大家都在以谦恭礼让精神，自觉地压缩自己的自由空间。古代的中国人在家庭与社会上，都有享受不尽的自由空间。直到被现代人崇拜的法家鼻祖——商鞅这个小人儒发明了‘连坐罪’，中国人从此灾难不断。

在西方文化中，奴隶们的子孙后代永远继承着奴隶的原罪，这种灭绝人性的邪恶制度有何道德可言？儒家思想有‘父罪不及其子’的宽宏雅量，被商鞅这个混球弄得荡然无存。最终发展到祸灭九族的恶法，商鞅狗官罪不可逭！

普通人在无端被非常无理地漫骂、羞辱之后。道德修养好一些的，会认为自己倒霉，遇上了神经病。不屑与这种人计较，会选择赶紧走开为妙；修养差一些的，可能会毫不客气地与之对骂，以泄无端受辱之愤；遇到脾气火爆、动辄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可能会大打出手，最终造成伤害，甚至是死亡的可怕后果。

异于我们常见的这三种普通人的寻常表现。

具有远大志向、虚心好学的子路在被骂之后的表现是，以‘出则弟’这种谦恭与礼让的‘弟道修养’，面对无理取闹的老先生。孔子的弟道教育，在这里被子路演绎得淋漓尽致。

文中仅仅用了‘拱而立’三个字，描写了子路被无端辱骂之后，所表现的是与众不同的惊人涵养。明明是受到了胡搅蛮缠的邪恶羞辱，子路的表现却像是被老师斥责的，犯了错误的小学生那样。一副满怀歉意、诚惶诚恐地聆听老师教诲的谦恭模样。

不与骂人者一般见识也就是了，像子路这样的谦卑表现是否过于懦弱？难道是儒家思想只能培养一些庸庸碌碌的废物，或是唯唯诺诺的奴才？为什么面对一个乡巴佬的无理辱骂，子路的表现简直与现代人笔下的阿Ｑ精神超常神似？

问题当然不像发明了斗争哲学、勇于侵略杀戮、野蛮兽性的西方文化那样。如果是以武力解决问题，十个老先生也不是子路的对手。勇猛善战的子路却以弟道精神的真谛诠释了，高超的道德修养才是战无不胜的最佳法宝。

子路以其无比的谦恭礼让行动，彻底改变了老先生的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蛮横态度。

与西方文化强化的个人英雄主义那种，以自我为中心的唯利是图、强取豪夺的强盗行径大相庭径。儒家思想的道德教育不会建立在，丧心病狂地压缩他人自由与幸福的基础上，以贪婪地扩张掠夺来建立强食弱肉者所谓的个人自由与幸福。

除了洋奴走狗，大概没有人会歇斯底里地大力吹捧西方文化这种，野蛮透顶、卑鄙无耻，强取豪夺式的所谓的自由与平等了。拥有以飞弹屠杀伊拉克无辜的黎民百姓的小布希，在沉迷於实施其肆意杀人的自由权的时候，何曾想到，手无寸铁的伊拉克的妇女与儿童，也应该拥有他们最最起码的生存的人权与自由！？

这一切，都是唯利是图、追求物质享受的西方文化，会不择手段地以杀人放火的方式，谋取其最大利益的必然结果。所以说，只有孔子所代表的儒家思想以，立足于形而上道的‘仁’道修养，才是人类世界至高无上的终极文明！

能够胸怀‘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这种济世救人伟大抱负的人，总会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这种高超的道德修养，自然不会在被人揭短之后恼羞成怒；更不会采取名目繁多的运动方式，千方百计地打击、屠戮异议者。

反而会以无则加勉的坦荡胸怀，鼓励批评者畅所欲言，毫无顾忌地给予异见者无限的言论自由！作为激励自己随时自省的原动力。以兼听则明的宽宏大量，使自己的道德修养臻于至善。

子路的表现，恰如其份地显示了孔子实施的孝弟教育的优越性。（详细内容请见拙作《浅释孝弟》，此处恕不赘述。）

相反的是，只有做贼心虚的小人儒，为了掩盖他们的丑恶面目，才会蛮横无理地剥夺他人言论自由。诸如以大兴文字狱等卑鄙手段，诬陷异议者，甚至不惜以血腥杀戮的灭口方式来镇压异议者。

这一切，都是道德沦丧者为了既得利益，歇斯底里的邪恶行径的大暴露。由此可见，只有在道德教育下，培养具有高度修养、胸怀坦荡的谦谦君子，才是根除限制各种自由的最佳法宝。

老先生能够毫无顾忌地胡搅蛮缠，为所欲为地尽情发挥他污蔑诽谤孔子的言论自由，而不必担心被镇压整肃、或被杀人灭口的血腥报复。然而，在道德文明至上的古代，当事人在发现自己误会了别人的时候，同样也会感到无地自容。

所以，无端羞辱道德修养高超的人，虽然不会被当事人所干涉、报复，引发限制异议者肆无忌惮地畅所欲言的言论自由的问题。当老先生从子路身上发现孔子的惊人教育成果之后，老先生自己都会感到羞愧难当。而千方百计、挖空心思地以热情招待子路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歉意。

如果现代国家领导人个个都能够达到，孔子仁者无敌的道德修养教育下的，子路这种涵养程度。我们都可以在圣贤们充分释放自由的环境中，尽情享受无限的言论自由空间。

如果大家能够以这种道德修养面对异议者。则，彭大将军与大小右派的冤案根本就不会发生；同理，在假大空盛行的时代，亩产万斤粮的胡吹乱捧所导致的饿死人的事情，也完全可以被群情鼎沸的言论自由，彻底扼杀于谎言乍泄之时。

在国民党执政时期，毛泽东也曾义正辞严地呼吁国民党政府开放各种自由。到了毛泽东执政之时，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家主席，不仅没有作为一个普通公民应有的言论自由，连最最起码的生存自由都了不可得。

网上【百度百科】取材于《左传·襄公三十一年》一篇《子产不毁乡校》的文章写道：

“郑人游于乡校，以论执政。然明谓子产曰：“毁乡校，何如？”子产曰；“何为？夫人朝夕退而游焉，以议执政之善否。其所善者，吾则行之；其所恶者，吾则改之。是吾师也，若之何毁之？我闻为忠善以损怨，不闻作威以防怨。岂不遽止？然犹防川也：大决所犯，伤人必多，吾不克救也；不如小决使道，不如吾闻而药之也。”……

孔子听到了这番话后说：“照这些话看来，人们说子产不行仁政，我是不相信的。””

在封建专制的古代，郑国宰相子产可以把百姓的意见，视为苦口良药，作为自己的行动指南。而在打倒古代文化，引入西方文化的今天，中国人的言论自由反而是每况愈下。

一个千方百计地得到了无限自由的人，却不可思议地不容许其他人拥有任何自由。这个问题出在哪里？答案是，只有孔子所说的‘为政以德’，才是人类拥有自由的坚强保障。

在造反有理，喜欢侵略杀戮、奴役奴隶与贩卖鸦片的西方文化中，被侵略的国家与地区的人们何曾有过，胡适先生所鼓吹的生存自由？只许奴隶主们享有欣赏奴隶们自相残杀的自由，而没有奴隶们生存权的自由。

原来，胡适先生所标榜的自由与平等，竟然是如此地灭绝人性！我们崇洋媚外的专家学者们，引进这种狗屁文化。文化大革命时期的臭老九们，会被以莫须有的罪名，被红卫兵凌辱致死，岂属偶然！？

如果毛泽东也能够像孔子那样，发现异议者的长处，而不计过失地积极延揽重用的话。则，中国的经济早在六十年前，即可突飞猛进、遥遥领先于全世界了。又怎么会连只掌握了儒家思想的皮毛的日本人都不如？至今还跟在他人的屁股后面，在科技与军事领域备受残酷地打压与欺凌！

近几天有关女留学生赞美美国的空气与自由的报导，支持与反对者的言论充斥网路。问题不在于留学生在外国的感受如何，关键是应该找出原因何在？‘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们需要弄清，如何才能拥有真正的自由与平等。

胡适等人把野蛮透顶的西方文化吹捧为，人类文明的指南，以致马列主义的打砸抢，横行霸道于神州圣地。导致了比封建专制的暴君秦始皇，更加疯狂千万倍的焚书坑儒式的反右斗争与文化大革命。

关于空气污染也要归功于胡适先生所吹捧的西方文化惹的祸，片面地追求物质享受，发展中国家新兴的低端工业，为了削减支出，会发生影响到空气质量问题，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中国人只要抛弃西方文化唯利是图的争权夺利，与马列主义的造反有理。并且认真学习与掌握了儒家思想的道德教育，中华民族就会拥有，远远超越西方国家，绝对领先于全世界的真正的自由、平等与博爱。

从子路的身上，我们可以看到，古代中国人的言论自由与一个人的道德修养息息相关。把形成西方国家的奴隶制度的野蛮文化，看成是自由平等的人类指南的本身，就是愚昧无知的白痴表现。

中国人自毁自己的道德文明，引进了西方文化造反有理的马列主义，与结党营私的政党政治，是使中国人失去了我们‘礼仪之邦’所独有的，自由与平等的人权问题的根本原因。

另外，经过孔子的调教，子路的学识更非泛泛之辈。所以在被辱骂的过程中，宽宏大量、丝毫不计较他人过失的子路，完全忽略了老先生蛮横无理的冒犯之处。反而，精明的子路意外地发现，眼前这个乡巴佬竟然是一位难得一见的世外高人。

须知，在生活贫穷的古代农村，大多数人们只能为他们一日三餐的生计辛苦奔忙，农村百姓几乎个个都是文盲大老粗。识字者尚且不可多见，骂人者能够出口成章，而且字里行间饱含着诗赋特有的形式与韵味语调，使得子路不得不对这个乡巴佬刮目相看。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牢记着孔子主张虚心向学与弟道思想的教诲，使子路有不失时机地向任何一个有一技之长的人求教的渴望。何况是，遇到了像老先生这样异于常人的隐居者。所以，子路以其高超的道德修养与虚心求教的态度，演绎了文章开始描述的内容。

《是非立见》

不求甚解书痴读，以假乱真误众徒；诬蔑圣贤充大胆，小心求证沽名符。

忍辱谦谦和为谱，化敌为友睦成赋；宽容嘉勉撼心境，言论自由德至孚。

《辱人自辱》

贞节牌坊婊子举，小心求证沽名曲；瞒天过海胡博士，自辱辱人废物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