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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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駕車嗎

有大陸駕照的公證翻譯，老中來米國就可開車。而米國的老中若去大陸，米國的駕照就不行。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在米國的美中不足？ (American Chinese Not Enough). 不過，我沒理會這個規矩，大不了被抓住時說不了解國情。

2005年春節期間第一次在中國大陸駕車。用的是90年代縣太爺的轎子——桑塔納。理論上是無照駕車。從涼山彝族自治州的首府西昌出發，行程三四百公里，去了麗江爬玉龍雪山看納西古城。走國道沿著安寧河谷，看到些山丘樹林，過了些爛石路，一百多公里花了四個小時才到攀枝花市。出了攀枝花就進入了雲南。沿路是丘陵地帶。山土黃色少石頭。山道彎彎，但瀝青路面狀況良好。車速放在60-80公里之間。毫無挑戰。

唯一的驚險是剛過了永勝縣城，在一個山道拐彎處被路檢停了下來。要查三證——身份證、駕駛證、行駛證。也是天意，在進永勝縣城之前看到幾輛警車在路上閃燈後，我就讓兄弟代開了。至今也不知道無照駕車的懲罰是啥。

今年夏天又駕車了在中國大陸。

七月份在成都的幾天，天天細雨綿綿。其間去了樂山五通鎮探望102歲高齡的外祖母。有了成樂高速，早去晚能回。家人同行，兄長和三弟各開自己的車。回成都的路上拐進了樂山城。三弟因在核工業西南物理研究院（585所）幹過幾年，我們作陪故地重遊。物是人非。585所在早幾年就搬去了成都。舊址成了成都理工大學的一個高職學院。樂山也變了。三弟問了多次才找到地方。

巧的是學院院長和三弟有來往。一個電話過去，院長不在，辦公室主任帶著司機趕了過來，請吃兔子火鍋。三弟席間喝了酒，我只能再次不守規矩，又開始開車了。

沒想到從此竟斷斷續續開了近二千公里。

四川的高速修得不錯，相對較新，路面很好。公路上沒有警察查超速。但每隔一定距離會有帶有攝像頭的測速器。公路中間有綠化帶，栽的那種瘋長的灌木，沿路不斷有護路工攔路在修剪，影響交通。還常見有人拿著個大掃把清掃公路，真替他們的性命擔心。

又想起了吃，開車的事以後再說。

樂山黃雞

中午在樂山五通鎮吃了兒時愛吃的雞絲豆腐腦和牛肉餅。當年是如此可口的美食，口袋有了點錢就想吃的東西，怎麽就不一樣了呢。到是舅舅買的涼拌黃雞味道安逸。嫩雞和脆脆的相思菜拌在一起，麻辣十足。上面一層紅油漂著脆芝麻，下面是濃濃的雞湯。辣味不是遭不住，而是越辣越想吃的那種。黃雞是當地農民的土雞，煮熟後肉呈黃色。回成都之前，問好地址，開車過去。擺攤的是個中年女人，看起來就麻利。案板四面都有玻璃擋著，到也乾淨。案板邊有一個冰櫃陳放煮好的嫩雞公和雞湯。整雞每個也就兩斤多點。要了半隻，老闆娘問要頭還是要脖子，俺說兩個都要。老闆娘說都給你，另一半就不好賣了。要了脖子問她頭值多少，她說六七塊，但不單獨賣。談話間，相思菜和雞肉塊、各種調料雞湯辣油和在了一起。最後她舀了一大勺白的東西進去，沒有一兩也有八錢。問她是啥，說是味精。不由得嚇了一跳，忙說不要。但已經入湯。老闆娘說不放不行，樂山黃雞就這樣。

第二天中午拿出來吃，咬一口雞肉，滿口都是味精。趕緊吐了。六十元就這樣給扔了。

小貼士：在成都、樂山吃黃雞，要馬上享用！接下來的幾天不要吃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