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旅游回来,十月底出发,十一月中返回,带了35gb 的存贮卡,觉得肯定够用,于是连计算机连线都没带,可到最后居然要缩小片子存贮尺寸才没有沦落到无卡可存的窘境。 领导说我典型计划不周,我说不对,不是我计划不周,而是去的地方太漂亮。 旅游第一站是意大利首都罗马,很历史,很漂亮,很震撼。 以前在书里读到不少,亲眼看了,感觉又自不同。 出发的日子是个星期五,临到要出发了还在和头儿就一件很头疼的事交换email,我把一个长长的message送出去,也不等回复就出了门,接下来两个多星期的假日太吸引人,爱咋咋,管不了那许多了。 我们二人和一个朋友预定由朋友的丈夫送我们到省城长途汽车站。 我们崇尚轻装旅游,假日后期在游轮上会有两次正装餐,我们仍一人一只小箱子而已,朋友却拉了两只装得满满的箱子,看到我们如此轻装,又临时起意轻装,很折滕了一番,看来“不折滕”还不够深入人心。 我们选定的这长途汽车公司新开不久,打出一元票价拉客,就是说如果订票早,可能买到一元一张的票。 事实上一趟车一般只有一张票卖一元,再往后的价钱递增。 不过无论如何,这长途汽车服务对我们是福音,自己开车去波士顿或纽约,不算公路收费,光汽油也要来回也要四十元上下,乘这长途汽车,两人才几元钱,于是我们便几次乘了它去波士顿唐人街吃早茶。 长途汽车到了纽约,不远处是 Penn Station,城铁把我们拉到 Jamaica Station,由那里乘到JFK的Air Train. 近午时飞抵罗马,再由火车而汽车,找到位于Via Ergisto Bezzi 的住处。 稍事修整就出发步行去斗兽场。 住处离斗兽场三公里,出门后在堪堪要上到 Viale di Trastevere 大街的地方右拐上了 Viale delle Mura Portuensi,穿过建于1644年的Portese 门, 朝右弯上通向台伯河东岸的 Sublicio 大桥。 从 Sublicio 大桥上向东北方照过去,这是那边的 Palatino 大桥。 过桥沿河向北向东, 河边大树参天,像是梧桐,但不确定,因为后来发现那里有种主干像梧桐顶冠如垂柳的树。 行进中隐约听到树上空中传来尖细的鸣叫声,其时忙于赶路,并无留心。 隔天寻访"真话之嘴"后于夜暗中沿河往返住处,听得树上空中叫声轰鸣,又见行客在朗朗晴空下打起雨伞,纷纷加快脚步前行,这才惊觉头顶的"歌唱家"们正在大行不文明,于是赶忙也把手中地图遮头,仓惶逃窜。 仔细观察落下的物事,断定是扁蝠,亿万扁蝠。 来到一处路口,左边是罗马现存最古老的大理石神殿,赫丘里斯神殿,右边一座教堂内是《罗马假日》里出现过的“真话之嘴”(The Mouth of Truth)。 从那里折向东南,路右是大竞技场,这是古罗马时期最大的运动场,此运动场从公元前4世纪开始扩建,一直到公元549年的最后一次竞技。场地的中央有记圈器,是7只铜铸的海豚,每跑完一圈就转动其中的一只。 我们到那里时,里面住满了军队,还停放了从直升机到坦克到登陆艇的各类军事器材,回到家一查,好像是庆祝陆军节的军事展出。 路左则是帕拉蒂尼山,罗马的发祥地。 据古罗马传说,古罗马建国者马尔斯所生的双胞胎Romulus与Remus兄弟婴儿时被抛弃在汹涌的台伯河中,被河水冲到帕拉蒂尼山脚。山坡上一个洞里的母狼餵养了他们,后来一名在山放羊的人收养了他们。再后来他们以帕拉蒂尼山为中心建立了一座新城。 罗马(Rome)就演化自Romulus这名字。 来到大竞技场尽头向左转,沿一条中间有间隔的大道向北而东,不久就来到斗兽场。 场外很多人排队等待入场,我们到达时已是太阳高照,光线很硬。 进去拍摄斗兽场里面的情景。 日头当顶,拍出的效果不妙,资料片而已,但旅游者在时间上往往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幸好来了这小模特,顿时为斗兽场增色不少。 从斗兽场眺望凯旋门。 古罗马老祖宗的这座凯旋门比巴黎那座多了两个门。 黄昏时走在通向古罗马广场的路上,偶然回首,斗兽场金碧辉煌,别是一番景象。 这张也是从古罗马广场的方向拍过去的,比较有意思。 入夜在街上一家皮扎饼店吃晚餐。 意大利的皮扎和美国的不一样,薄饼薄馅儿,很少油,甜点是冰激凌,意大利的冰激凌很好。 意大利人和法国人相似,晚上喜欢在街面上吃晚饭,这里的人在Travestere大街一家店外就酒吃皮扎。 晚饭后步出餐馆,斗兽场裹在月光里熠熠生辉,呜呼,当年斗兽场鼎盛时也是这同一轮明月当空,如今却只剩断壁残垣。 无端想起刘禹锡的诗: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