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阎润涛,实名揭发颜宁博士论文撒谎行为与欺骗科学界的手法。证据如下: 1.四构象图愚弄科学界 她的论文(2014年,自然510:121)中描述的“四个构象结构”无法证明她的主要科学贡献–葡萄糖转运蛋白工作模型。当转运蛋白(也称为载体)开口朝里、并有葡萄糖分子在载体内的构象,颜宁博士认为这是葡萄糖分子从载体里边(=细胞内部)进入转运蛋白的证据。事实上,在结晶过程中葡萄糖可以从载体外边转运到里边,这是转运蛋白之所以被称为转运蛋白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在试验中使用放射性标记底物(葡萄糖)的原因(RT Yan/PC Maloney,1993 Cell;1995 PNAS)。 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载体的工作原理,由此揭开颜宁的骗局:如果我给一个小孩子展示一张照片:在河的北岸一条船上站着一个人,我向他解释这是该人在北岸登上船的证据,这孩子就会质疑此证据无效!因为该人也许刚从南岸轮渡到北岸还没下船。 这是颜宁的逻辑思维水平?还是故意欺骗?她应该知道,她的“四个构象结构”不能证明转运蛋白的工作模型。她怎么知道葡萄糖是从载体里边进入载体的,还是从载体外边转运到里边的?如果葡萄糖没有放射性标记,她就无法区分。 2.论文内容欺骗读者 即使她2014年论文中的“四个构象结构”可以证明它是转运蛋白的工作模型(事实上证明不了),她也没有找到这四个结构。根据颜宁在论文里的说法:一个完整的转运循环需要四个结构图,一个不能少。但是,她的大肠杆菌木糖转运蛋白(质子氢共转运蛋白,即symporter)只有两个晶体结构,而人体葡萄糖转运蛋白Glut-1(单转运蛋白,即uniporter)只有一个晶体结构。她把大肠杆菌的木糖转运蛋白与人体葡萄糖转运蛋白嫁接拼图在一起,她也只得到了三个结构图。她从图5得出“ 人体葡萄糖转运蛋白Glut1的工作模型”(粗体字)的结论,其结论是基于“假设会发生”(predicted)图5下面的详解(小字)。换句话说,结论应该是:“假设的Glut1工作模型”,而不是实际的“ Glut1工作模型”,这种手法本质上是欺骗。 她在论文中指出,缺乏“四个构象结构”的其中一个构象,她就无法提出其工作模型。可他在论文里承认两点:(1)“木糖转运蛋白的构象从开口朝内转换为开口朝外的证据还没有”;(2)转运蛋白开口朝外的结构还没有找到(2014,Nature)。所以,她的3个嫁接拼图无法得到葡萄糖载体的工作模型。 3.颜宁博士未给出“已发表生化数据”的来源 由于她没有获得四个晶体结构,把大肠杆菌的木糖转运蛋白与人体葡萄糖转运蛋白嫁接拼图,还是拼不全,无法仅基于三个结构来建立工作模型,因此她试图在论文讨论部分补充“证据”,她说:“基于我们的结构分析和发表过的生化数据,我们提出人体葡萄糖转运蛋白Glut1的工作模型”(2014 Nature,P124)。如果她认为由于生化数据是在她自己的实验室得到的而无需提供参考文献,那她在图5中说“假设会发生 Predicted”就推翻了她自己发表过的生化数据(事实上,她没发表过转运蛋白开口从朝里转换到朝外的生化数据。这是她自己在论文里承认了的(见上面的2)。 不管是谁做的,事实是,我们(RT Yan/PC Maloney)创建的半胱氨酸扫描方法是唯一的生物化学方法以确定载体/转运蛋白工作模型。 4. 2015年发表在《自然》的论文继续撒谎 Nieng Yan博士在2015年Nature(350:2395)中继续玩弄读者:葡萄糖转运蛋白开口朝里、构象里有葡萄糖分子便是葡萄糖分子从细胞内部进入的证据;开口朝外时的构象里的葡萄糖分子是葡萄糖分子从细胞外部进入的证据。她是搞转运蛋白的,应该清楚在结晶过程中,葡萄糖是可以被转运的。回想一下我之前的轮渡示例,如果没有船票(就像不用放射性标记的道理一样),您如何知道该人是从河的北岸登船还是从南岸转运过来还没下船?这是用骗术发表科学论文,令科学蒙羞。是的,如果无法通过标记葡萄糖做此试验,那就表明靠此结构图无法证明转运蛋白的工作模型,需要用其它方法。 最后,作为参考,我列出了转运蛋白领域的权威对RT Yan&PC Maloney的载体“转运通用模型”的评价: 华盛顿大学教授Mike Muecklerz,首先发现了葡萄糖转运蛋白具有12个跨膜螺旋(发表于1985年《科学》杂志): “RT Yan/PC Maloney的研究提供了令人信服的无懈可击的证据链,证明了单纯基于动力学转运数据得出的促进扩散转运的通用模型。” 1997,JBC 272,30141 英文原文:“Their data provides compelling physical evidence for a general model of facilitative membrane transport derived solely on the basis of kinetic transport data.” (physical evidence是法律用语,即完整的证据链) “这种转运蛋白的通用模型是数十年前纯粹基于动力学分析提出的,直到现在,分子生物学方法才为这一基本假设提供了直接的实验支持。” 1999,JBC 274,10923 英文原文:“This general model for membrane transport was proposed decades ago based purely on kinetic analyses, and it is only now that molecular biological approaches are providing more direct experimental support for this fundamental hypothesis.” 被引用了2028次的综述给出的评论: “该家族中最具特色的成员是大肠杆菌的UhpT和GlpT,已经提出了详细的拓扑模型(29、90、91)。”#90和#91是 RT Yan&PC Maloney《细胞》和《PNAS》论文。 Stephanie S. Pao,Ian T. Paulsen)† and Milton H. Saier*《促进扩散大家族》Major Farcilitated Difussion(1998)62(1):1–34 (拓扑模型,亦即动态模型、工作模型) 后记: 那颜宁可以这么嫁接吗?理论上讲,在过去的30多亿年里,载体的保守性可以与DNA的结构保守性类比。DNA双螺旋结构,是不论什么物种的。同理,载体的工作模型,应该也是不分物种的。这是她能把大肠杆菌的木糖载体(而且是木糖与质子氢必须同时转运)与人体葡萄糖载体(不能与质子氢同时转运)嫁接在一起的原理。 然而,嫁接拼图需要符合逻辑。比如:人在河的南岸上船,在河的北岸下船;找不到人在北岸上船回到南岸的照片,可以用猴子在北岸上船,在南岸下船代替,四张照片拼图出轮渡是怎么完成循环往复的。但颜宁的嫁接拼图是:猴子在南岸上木船,在北岸下船的是人乘水泥船,她就说人从南岸到了北岸(大变活人);猴子在北岸上木船,但南岸既没人也没猴子下船。而且,大肠杆菌的木糖载体不会在人体细胞膜上,人体葡萄糖载体不会出现在大肠杆菌细胞膜上。这种嫁接拼图只能是示意图,而非结论图。关键是:即使这样的拼图合理,她也没拼全! 如上面载体领域权威所说:我们发表的大肠杆菌葡萄糖载体工作模型就是所有载体的工作模型,“转运通用模型”。就好比当初DNA双螺旋结构出来后,不能有人提出“我搞的是人体DNA双螺旋结构,你发表的是大肠杆菌双螺旋结构”而忽略前人的成果是开创性的,除非你人体DNA是三螺旋结构!否则,用什么材料没差别。 同理,颜宁的大肠杆菌木糖载体与人体葡萄糖载体嫁接后得到的载体工作模型跟我们证明了的是一样的。如果不一样,她可以说她发现了新的模型。就类似于发现了人体DNA不是双螺旋结构,而是三螺旋结构一样是新发现。 她也是用了大肠杆菌的载体,就是嫁接拼图,可她拼图都没拼全。她没证据否认所有科学家们的共识:所有的载体,不论是大肠杆菌的,还是老鼠的,芝麻的,香蕉的,胡萝卜的,马的,人的,全部都是同样的工作模型。这是她嫁接拼图的理论基础。就好比没人否认任何物种的DNA都是双螺旋结构,除非拿出证据。 (希望大家转贴、发送给国内的大学、科学家、科技部领导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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