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评谈之七极端恐怖运动的色彩
夏天的草
开篇小故事:六四事件时,文晓雯正在成都上大三。她和同学们上了街,喊了几句口号,回来后感觉特别疲惫,两腿酸痛,之后坚决拒绝上街再游行。和同学们议论发现,游行过程中,有部分青年不知是学生还是社会上的其他人趁机顺手牵羊,用别人的东西来充实自己。显然这种游行除了练嗓音、出出气外,没有什么实际效果,反而让浑水摸鱼的人占了便宜。
缺乏群众基础的热血运动必然导致恐怖。冲动是极端的孪生兄弟,年青又是冲动的基础和动力。对主力军为年青人的学生运动,理智是其遥远的梦想,极端、恐怖和冲动是其最主要的特点。年轻人的冲动特点被当今的恐怖集团利用得淋漓尽致,先是拉登用年青人推倒美国大楼,之后又有isis在巴黎搞街道猎杀。
本来,六四运动刚开始学生们还是想文明一点,想和平一点。但时间一长,不耐烦早已磨灭了年轻人心中那稀少的理智,冲动与极端自然就占了上风。当然这种冲动和极端是由一开始运动的盲目性决定了的,也就是说,学生们不知道自己应该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标,不知道如何评价这个目标的可行性,当然更不知道如何来收手。缺乏明确阶段目标的学生运动在能量不断释放后,就会越发便得不切实际,在不切实际中提出一个毫无希望、毫无操作性的目标,在达不到目的后,就借助极端的手段,采取恐怖做法最终将事态激化。
六四就是这么一个东西,也许少数当事人现在还执迷不悟,但当时学生代表与中共的对话本身已经脱离了当时中国普通民众的认知习惯,更不用说学生们那些异想天开的要求了。我不止一次地听到普通群众在收看电视实况后认为学生过火的评论,但飘飘然的学生们可能认为自己干了件了不起的事。
当学生们表现得象中国家庭里被宠坏的孩子不达目的就打滚撒娇时,邓小平可能就决定了要武力镇压了。因为他知道,除了狠狠地打一巴掌外,没有任何有效手段来对付失去理智的浑小子了。当学生运动出现了屠杀解放军士兵的事件后,当时明眼人已经意识到血腥镇压不可避免。同样血性的士兵和同样血性的学生就这样碰撞了,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杀,用脚后跟都能想到那些愤怒的士兵会如何做了。
长期以来,六四被鲜血正义化了,这可能也是当时国际社会同情的一个理由吧。当然人们是没有兴趣关心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血的悲剧的。
现在看来,六四是在错误的地方,在错误的条件下,由错误的人们开展的,并被错误的政府镇压的一场错误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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