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者,萬物之奧,善人之寶,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棄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雖有拱璧以先駟馬,不如坐進此道。古之所以貴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為天下貴。 主旨:道是宇宙萬物的總主宰,創造並生養着一切。解決問題的密碼也是道,因為道對人的善教善用。道內之人與道 外之人均依靠道而不能離開。但作為一國之君當明白,道是天下的真正主人。把難解的社會問題放在道的面前,問題便迎刃而解。 本篇兩個重要命題——“求以得” 與“有罪以免”。這兩個概念的提出,說明了道的人格特徵與權柄所在。如果僅僅是一種理論的話,就不存在向他祈求就可以得到這種可能性。“求以得”表達出來的是:道處我們衣食父母的角色,我們向他求他就給我們。 “有罪以免”說的是道的權柄。世間豁免刑法的有大法官,最高的是皇帝。他們有權判決一個人無罪,即使皇帝這種赦免也僅是外在的。雖然法律不追究,但良心依然追究。但是,道有能力從靈魂深度上洗潔免去人的罪。從猶太版道德經上看,只有上帝這個至高至聖的靈,才能夠從靈魂高度赦免人的罪。這也是基督教的基本教義:基督在十字架上受刑代替了我們刑罰;基督的血,流進了我們的生命里,洗潔我們的罪孽與污穢,並賦予我們一個有基督樣式的新的生命。這個新生命使用好了,能力可以是超自然的。
道者,萬物之奧,善人之寶,不善人之所保。 道是人及萬物的主宰,及總供應。有道之人視之為至寶,畢生尊道,進道,守道。道外地人儘管不認識道,但不僅他們的衣食住行由道供應,而且道能護佑他們,把他們從罪惡與污穢中拉出來。 有道之人內在的聖靈可以與道進行溝通,他們明白道的寶貴,故畢生追求。同樣,道也是道外之人的救命稻草,一旦認識並接受道,罪便從靈魂深度上得赦免,重得聖潔自由的靈魂。
美言可以市,美行可以加人。 這裡“美言,美行”說的是道外之人所說的好,是世俗級別的,應當是指儒家的“禮”,是世俗層次,是從外在的行為言談方面求善。腦是儒家的工作器官;心是老子道家的工作器官。這裡特說明,老子所說的道,不同於當下道家的道。老子講天人關係。其他道家很少與天有關聯,多關照肉體長久。 確實,能言善辯的儒家跟從者眾——可以市也。孝悌禮儀的行為也有不少喝彩的,不少人加入這個行列——尊行也可以加人也。 因為儒家的活動器官是大腦,所以這樣的美言尊行人人都理解,也好模仿跟進,故從者眾。但老子道家的,卻是抽象的心去接受。而且道作為至高的權柄 ,既不能被看見,道又不會隨便選擇。整個中國歷史上得道的屈指可數,是因為沒有找對方法,沒有找准對象。 耶穌說,“我就是道路,不通過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老子的年代耶穌尚未降臨人間,舊約的猶太版道德經又不外傳。僅有少數先知,將天道的基本要求傳達給各個民族。使人有一天面對地獄之災時亦無話可說,無可推萎。老子當數奉天命給本民族提醒警告的先知。
人之不善,何棄之有? 這句話應當是給君王說的,大概是說:道外之人雖不能跟隨道而行,但儒家的禮也可以安定一部分人。道 外之人還可以用現世的希望安慰一下。
故立天子,置三公,雖有拱璧以先駟馬,不如坐進此道。 “立天子,置三公” 說的是世俗的治世方法,是行政方法。“拱璧以先駟馬”是以富貴高位吸引人。儒家的美言遵行是可以在這一個層次發揮一些作用的。但與以道治國比較,就不可同日而語了。故不如坐進此道。
古之所以貴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 那麼,很久以前的人為什麼以此道為貴呢?不就是因為向道祈求就可以得到;有罪的人祈求道,罪就可以得到赦免嗎? 老子作為周朝的國家圖書館館長,對以往大道對歷史的影響應當心中有數。知道三皇五帝及夏商周時期君王,尚敬天守道。及至春秋大道漸隱,以致出現烽煙四起。人人都想替天行道,卻不知天在何方,道為何物。 耶和華的名,在中國大地上竟無處可以安放。
故為天下貴。 君王呼喚耶和華的名,他便得到所要的天下太平與江山穩固。百姓呼喚耶和華的名,他們便可免罪得永生。還有寶貴如斯的嗎? 這層窗戶紙老子幫大家捅破了。但世人心蒙脂油,有眼不能見,有耳不能聽。自老子2500年來,屈指可數的幾大盛世均有道的影子。也唯道有如此大能。 總結:道作為天地萬物的創造者,掌管着宇宙運行的各個環節。更是人類的依靠與保障。有道之人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天命,把道當成至寶。世俗之人求之,亦可以脫俗免罪,可以變成新造的人。 君王治理天下,雖有儒家及行政手段可資,但更當去追求大道,遠強於高位厚祿去吸引治國人才。當人們祈求道入己心時,道就來,就能從靈魂層面上使你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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