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 在赵紫阳时期,有人向他反映天津大邱庄庄主、改革派大将、李瑞环树的典型禹作敏的拜金主义口号【抬头向前看,低头向钱看,只有向钱看,才能向前看】,劝他出面制止,赵紫阳王顾左右而言他,笑而不答,意思是这样说也没什么。随着【发展才是硬道理】向极端发展,改革就是私有化+市场化的观点得到一些领导人的赞同。李克强就说【让市场"法无禁止即可为",让政府"法无授权不可为"】。因此,出现监管不力,不敢监管,甚至同流合污的现象。现在李克强又批示【此次疫苗事件突破人的道德底线,必须给全国人民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李总理没有说谁"必须给全国人民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我怎么觉得应该是李大总理【应该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呢?既然毒疫苗出现在市场上,市场又"法无禁止即可为",到底要怎么办呢?再者说,监管部门都是你国务院的部门,如何监管好【市场】,又"法无授权不可为",难道不是你李大总理应该负责的吗?市场【突破人的道德底线】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不光中国有,美国也有,2008年的金融风暴就是因为市场【突破人的道德底线】,造成次贷像洪水一样充斥美国造成的。所以,别告诉我,只有中国的体制,才会有市场【突破人的道德底线】。你的【让市场"法无禁止即可为",让政府"法无授权不可为"】究竟如何运作,需要你给大家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不是吗?? 下面来看一个人民是怎么看毒疫苗这件事的。 最近,山东的“问题疫苗案”引发了社会的广泛关注,问题疫苗流通全国18个省市,涉案金额达5.7亿元。每一个家有孩子的中国人在听说此消息后都一片恐慌,万分愤怒。接着,高层批示严查,媒体强烈谴责,连一向爱闹绯闻的艺人们也发微博声讨。反应最强烈的是活跃在微信圈里的宝妈们和中产阶级们。此前,他们一直热衷于转发的微信内容是“吃什么美容”“怎么做养生”,这一回大约也感觉到养生越来越是奢谈,养死倒是离得越来越近了。在转发此消息时,都群情激愤:“怎么可以无良到孩子头上”“那可是我们的未来啊”“政府监管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要等出了问题才严查”“国外怎么不出现这种事”“中国就是太他妈的了”“中国人就是没道德”……
其实,从“瘦肉精”开始(更早的假冒伪劣事件我也记不清了,但我们依稀记得,假冒伪劣盛行大约可追溯到“搞活经济”时代的走私水货。这也证明中国人并非从来都是没道德的,要不怎么曾称为“礼仪之邦”呢),到苏丹红,到地沟油,再到皮鞋胶囊,再到三聚氢氨,再到兰州的含苯自来水……哪一次事件出来后,高层不是批示严查,媒体不是强烈谴责,公众不是群情激愤?但是,假冒伪劣越来越多,社会诚信越来越少,唯利是图越来越猖獗。仅是归结为“中国就是太他妈的了”“中国人就是没道德”的逆向种族主义思维,是没经思考的脑残结论。 我们还是来回忆一下不久前的事吧。2014年,政府取消药品定价,完全交给市场机制决定,结果造成药价大涨。我们什么也没说(虽有有识之士反对,也都淹没在了一片改革的颂扬声和消费主义、娱乐主义、个人成功的喧嚣声中了)。近年来,内阁一再推行简政放权、市场化的改革,取消政府审批,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编者:和美国共和党的去监管deregulation如出一辙)我们国人更是大加赞扬。然而,被大家和政府寄予厚望的“万能市场”并不争气,这不,把“毒疫苗”配置给咱孩子了。这给迷信市场、宠溺市场的“内阁”打了一针“毒疫苗”,给鼓吹“市场经济最高效”“市场经济最道德”的改革教主流经济学家打了一针“毒疫苗”。但我知道,他们的“市场崇拜”症是不会好的,还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地以“壮士断腕”“杀出一条血路”的决心推进市场化改革的。我只指望这一针“毒疫苗”能治好几个国人的脑残症。 问题还得从“新自由主义”说起(他们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取了个这么美妙的名称,但是看看富士康工人的十三连跳就会知道,新自由主义带来的不是自由,而是奴役)。 “新自由主义”作为一种经济学思想,产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它是资本主义经济学派中的右派,鼓吹极端放任的市场,市场万能。二战时期开始的凯恩斯主义实践则可作为资本主义经济学派中的左派。上世纪七十年代美国的里根、英国的撒切尔夫人上台,“新自由主义”开始大行其道,并通过“华盛顿共识”在全球流行。搞垮苏联的“休克疗法”也属于“新自由主义”的范畴。中国改革开放后倒向西方,膜拜西方,学习西方。其中,“新自由主义”是学习的重中之重。“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被认为懂经济、懂世界,委以重任,引为智囊,进行顶层设计。比如我们熟悉的有号称“厉股份”的厉以宁、“吴市场”吴敬琏、茅于轼、张五常、张维迎、樊钢……以及各界大员和领导,周行长、楼部长不计其数……他们肚子里装的都是“新自由主义”墨水。这些年的许多改革很大程度上是按“新自由主义”设计的。简单点说(他们也是这么简单地理解和实践的),“新自由主义”的主张就是“三化”: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再加一个全球化,全球化可认为是自由化的延伸),“三反”:反社会主义(对,你没看错,反社会主义的“新自由主义”居然指导社会主义中国的改革)、反公有制、反政府干预,外加一个反国民福利(现在知道为什么房价高、上学贵、看病难了吧)。我们再看许多改革的具体做法,与新自由主义的教义如出一辙。比如,全民资产(他们喜欢说国有资产)大量私有化,几千万工人下岗,医疗市场化,教育产业化,住房交给开发商去赚钱,优宠资本,压制劳工,金融开放,放松监管……取消药品国家定价,交给市场决定,取消政府审批,发挥市场作用等改革,背后都是“新自由主义”的市场化、反政府干预的教义在支配。“新自由主义”还造成财富等于成功的社会观念流行,使每一个市场主体不择手段追逐金钱,唯利是图,没有底线。政府机构的工作人员也不能例外,见旁人腰缠万贯、财势熏天,当然会蠢蠢欲动,无心本职工作,热衷于赚外快,甚至以权谋私。所以,虽然内阁在取消审批权的同时强调加强监管,但我用脚趾也想得到,不能指望政府机构会那么勤勉工作。对他们来说,能认真审批就不错了。而且,“新自由主义”很快溢出了经济学的范畴,成了一种意识形态、社会思潮。与西方的所谓民主、自由的“普世价值”互为表里,攻克了很多国人的头脑。所以,在他们看来,市场经济才自由,政府不干预才民主。他们认为西方富强靠的就是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市场经济万能。他们批评公有制经济低效(为私有化造成舆论),诅咒社会主义不好,抱怨政府管得太宽,指责“国”进“民”退(脑残在此显现,低效的国企怎么会进,高效的民企怎么会退呢),嘲笑为人民服务是傻瓜……正是有了这种舆论基础,“新自由主义”得以畅行无阻。现在,大家向往的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已经很彻底了,“新自由主义”崇尚的“小政府大市场”已实现了。可是,市场出了问题,找谁呢?找政府吗?按“新自由主义”的标准,中国政府是不干预市场的好政府。再说,“小政府”能管得了“大市场”吗?政府里的那些工作人员也是与市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市场主体,他们是会恪尽职守呢,还是与市场沆瀣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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