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水平的文章。
波普爾的例子說明了一個道理。一個人的智慧可以分為科學智慧和價值智慧。二者有時候是完全不相稱。波普爾在科學哲學方面建樹巨大。例如他最著名的成就是指出了科學與偽科學的劃分在於可證偽性。一切不可作偽的學說都是偽科學。 一般來說,凡是經歷過納粹或者早期社會主義貧窮,並且後來跑到了民主國家的人都會跟自由有一段蜜月期。之後就很容易對民主和專制形成天使魔鬼級別的意識形態。波普爾,安蘭德,哈耶克,索羅斯都是這樣的例子。 這種人的一個共同特徵是把自由民主價值立場當成客觀事實。以波普爾的《開放社會及其敵人》為例,在他的論證中,早就把什麼白天鵝黑天鵝之類的概念拋到了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主觀預設立場。 體制這個玩意沒有最好只有更好。人類歷史是一個不斷發展的過程。 一種體制的優劣,會隨着時間而發生變化。上世紀二十年代到五十年代,是自由民主體制最為得意,社會主義最為失落的一段時期。正是巨大的反差造就了像哈耶克,索羅斯,安蘭德,波普爾,米爾頓弗里德曼等人的後現代主義和自由至上主義。 最不應陷入到自由至上主義泥坑的我認為是波普爾。民主體制的短暫輝煌,最多不過是幾隻白天鵝而已。波普爾沒有任何理由認定,黑天鵝真的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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