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过这样一种说法, 说是寂寞的时候,可以试试写诗。 写诗,上帝给文人的恩赐,他们写诗,凑在一起读诗,表达一种感受,或哭,或笑,或顿足,都很投入。外人说,这群诗疯子。诗人和诗歌在一起,他们说,我们是沙龙。让人想到巴黎和左岸,那些时髦的词。 上帝没有恩赐我等凡人,我们不时有写诗的冲动,却不知如何摆弄汉字,不过,这到不妨碍我们也有点寂寞的情怀,比如我们可以试着读诗。 2. 听说,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是诗歌的时代,那时我们挥霍青春,却不知道要去写诗读诗,何等的憾事! 八十年代,我们奋斗,尽最大所能为所谓幸福生活去创造物质条件,可是我们忘记了,忘记了去培养感受幸福生活的能力。花几十块钱去吃什么西餐,追求味觉和视觉感官的新奇和愉悦,却忘记了去光顾文学书架;我们在爱情里游荡,却没有赋予她诗的浪漫。 也是八十年代,我们走出了国门,把父辈和青春留在了那里,还有那些未曾谋面的诗歌。 3. 转眼二十几年,西餐天天可以吃,却品位不到有格调的精神生活。反视过往,原来是疏远了情感的载体,包括诗歌。 这里的天很蓝,蓝到让你觉得可以穿越它,去寻找到那些擦肩而过的文字,或哭,或笑,或顿足。 于是,寂寞的时候,我们成了网漂一族,不时漂到地球的另一边,零零散散拾起一片片诗叶,摆弄它,寻味文化的认同。 4. 至少至少,八十年代的诗歌是读得懂的文字,比如他说: “我多么希望在冬天回到故乡, 在萧瑟的风景中体验童年; 我将不会漏掉一株挺拔的野草, 一颗坚硬的沙粒,一块寒冷的泥巴。” 读它,廖生寂寞,因为故乡,它在远方。 鼠标唱着谷歌,去寻找面包和黄油之外的愉悦。无需远足,我见到了阳光,和一张张青春的脸,诗一般的情怀,诗一般的灿烂 “我微笑着走向生活, 无论生活以什么方式回敬我。 报我以平坦吗? 我是一条欢乐奔流的小河。 报我以崎岖吗? 我是一座大山庄严地思索! 报我以幸福吗? 我是一只凌空飞翔的燕子。 报我以不幸吗? 我是一根劲竹经得起千击万磨! 生活里不能没有笑声,没有笑声的世界该是多么寂寞。 什么也改变不了我对生活的热爱,我微笑着走向火热的生活!” 啊,似曾相识,原来八十年代,我读过诗! 5. 窗台上的吊兰安静如逝去的日子,哪里飞来的鸟儿在后院的樱桃树上忙个不停。 那些父母健在的日子没有带出来,那些八十年代的诗集,油印的,铅印的,手抄的,不知都在谁家的阁楼里酣睡。彼时的诗人们,听说你们不写诗了? 那么,以历史的名义,用我的青春,做你诗集的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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