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共产党的一些所谓的主义、思想、理论、三代表等,其实都是些自相矛盾的东西,如果要真正用到这些东西的话,也将是引起中国乃至世界动乱的根源和导火线,这里来用一篇虚构的、讽刺的、荒诞的小品文来比喻一下——。
话说红都国的一些被贪五党政府打压的记者们、律师们、上访户们、大法弟子们等,某一天约定在W·B公园会面了,人数也有好几十个人,随后大家找了块空草地便围着坐了下来,有位记者便先说道:“哎,各位朋友们,我们到这里来的人,全部是受到打压的人,提出的一些正当权益看来是永远不会解决了,之前和他们心平气和的谈问题时,他们〔指政府等有关部门〕总是当面答应很快解决,但却是今天拖到明天,明天拖到后天,这个部门推到那个部门,那个部门又推到另一个部门,弄到最后就是不想解决我们的事情。”
“你有什么事情没有得到解决呢?”这时有人问到。 记者便回道:“半年前我在博客中说了一位贪五党高级官员在生活作风上有严重问题,结果地方政府的有关部门就来找我了,并以没有事实根据、有诬告的嫌疑被抓了起来,但我不认为是诬告,还拿出了复制好的照片给他们看,他们置之不理,最后还是被关了十天后放了出来,出来后又被报社辞退了。”
记者说到这里停了下,接着又继续说道:“前几天这位贪五党高官有官媒自己报道,被正式抓了起来,不但生活作风上有严重的问题,而且还有严重的经济问题,于是我就向有关部门要求,对半年前错抓我的事要有一个平反,和经济上、精神上也必须的一定的补偿,但到现在却一直没有得到解决。”
“你这算什么鸡毛大的事呢?!”记者的话刚说完,这时一个被拆迁上访户便跟着说了起来,“我的房子还没有和他们谈好补偿的事情,房子就被他们拆掉了,这事情到现在已过了三年多,但到现在也没还没解决呢。”
“那我就更惨了,”一个被打压律师又很快地开始说道:“在一次为当事人做辩护人时,因为我要求审判长本人回避而被法院报复了,随后又收去了我的律师执业证。” “怎么个报复法呢?”这时有人插嘴问了一句。
律师回道:“原因就是在开庭之前和审判长争了几句,我对审判长说,回避制度是法律本身的规定,我已提出了你审判长应当回避的充足理由,所以你在这次庭审中就应当回避,不过审判长在这次庭审中并没有回避,而之后收去我律师执业证的理由却很武断,说我是扰乱了法庭的纪律。”
在场的人听了这番话暂时不作声了,沉默了一会,忽然另一个被拆迁上访户放开了喉咙说道:“唉——,这党爸的精子和党妈的卵子结合后,怎么就操出了红都国贪五党这么一个怪胎呢??”
很快又有人回道:“红都国的贪五党本身就是个杂种吧,他们自称只要掌握了蟆克斯、裂狞、毛泽西、邓大平等人的主义、思想、理论等,就是掌握了宇宙的真理了,这些人就是贪五党的党爸,其中的蟆克斯、裂狞是外国人,和红都国的党妈一结合就操出了贪五党,那肯定是个杂种啦!”
在场的人听了这回话,不少的人都笑了起来。“嘿!各位,我们还是先说自己的事情吧。”最先说话的那位记者又说了起来,“我们各自的事情一直得不到解决,我们在场的这些人不如联合起来成立一个组织,人多力量大,可以从各个方面、各种渠道来进行维权和造势,最后迫使他们来解决我们各自的事情。”
“这恐怕不行!”有上访被拆迁户提出了反对,并继续说道:“如果在红都国被打压的人成立了一个维权组织后,贪五党就能很快的解决问题,那我们当中的不少拆迁户就不会到鎂国去维权和起诉贪五党的一些高官了。”
“我们的情况也是一样,在红都国一直得不到解决,不少的人也去鎂国维权和起诉了。”一位自称是大法弟子的人附和着说道。
哎——这有点怪!红都国老百姓的事情,红都国政府怎么让自己的老百姓去鎂国政府那里维权去了呢?!这里替红都国政府发言人说上几句,“鎂国政府,你们自称是世界和国际警察,但警察是不能进行开庭审理案件的,所以就这事向鎂国政府提出强烈抗议!!并表示极大的不满!!!”
不过在场的人当中,也有不少人是赞成成立一个组织来进行维权的,其中有人说道:“嗨,这事可以试试,就是不知各位是否愿意这么做。”
“那么应当叫个什么名称呢?”这时那个被报社辞退的记者问道。
很快地赞成人中的其中一人接上来说道:“我想不如叫‘P民维权联盟‘或者叫‘草民维权联盟’都可以的。
不料这话刚说完,就遭到了一个网名叫“斗士”的律师反对,“这个名称不好,简直有点犯贱和奴才的味道在里面。”
“什麽意思呢?犯贱和奴才的味道到底在哪里呢?”那个提名称的人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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