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左右政治勢力的生死搏鬥即將開始,2024年的總統選舉鹿死誰手,決定美國的未來。如民主黨勝,美國將陷入無底深淵:把納稅人的血汗錢全數投入烏克蘭戰場,在維護民主的名義下,將美國的財力,空耗在遙遠、毫無意義的烏克蘭土地;南部邊境全部開放,更大規模非法移民潮水般湧入,非法移民總數將突破一億人,給美國帶來嚴重的治安、社會以及政治危機;美國將陷入比歐洲更險惡的社會災難;由於拜登政府無節制地支出巨額資金,國債將成倍增長,高通脹、高赤字的狀況居高不下;奧巴馬、索羅斯導演的街頭種族衝突,黑命貴以及零元購等種族操弄不斷升級,使本已瀕臨崩潰極限的城市治安狀況繼續惡化,勢必形成大規模流血事件;美國千瘡百孔,衰落將呈驚人加速度;世界局勢將逐漸被中俄伊朗等國家掌控,類似於共產國際的組織將一統天下,二戰以來的政治框架最終倒塌,世界將面臨又一次世界毀滅性戰爭的邊緣。 當前美國的非正常執政形態,根本來源於拜登與奧巴馬狼狽為奸,以拜登活躍在前台,而奧巴馬壟斷實際權力的互為表里為主要特徵,呈現一種近似於古代日本實行的幕府制度的,充滿封建獨裁時代色彩的的腐朽現象,形成了民主體制中難得一見垂簾聽政體制,或稱之為幕府政治,即象日本古代一直有天皇存在,作為形式上的領導人,但實際掌握行使權力的卻是幕府將軍;美國形式上的權力中心在白宮,但實際上,大政決斷於奧巴馬的豪華別墅。為什麼這麼說?就是因為拜登作為總統,在根本問題上受到來自奧巴馬的控制和指揮。
眾議院議長約翰森在與拜登交換意見後,意味深長地說:“總統似乎在移民問題上做不了主”;拜登對約翰森議長的建議,不能給予答覆,表現的很無奈。媒體隨後證實,在許多問題上,拜登政府的政策制定者是奧巴馬派來的聯絡員,前奧巴馬總統的國家安全顧問蘇珊·賴斯,形式上她是當前美國政府移民問題的最高決策者。很明顯,她身後的奧巴馬,才是造成決定國家大政的真正領導人。
奧巴馬之所以有這種支配現任總統的能力,一方面來源於以前兩個人作為總統副總統,搭檔了8年,奧巴馬對拜登的上下級主從關係是歷史的產物,奧巴馬具有控制拜登的人格魅力,拜登也甘心情願作為從屬,願意被奧巴馬驅使。
另外最主要的是,奧巴馬已經掌控了深層政府從軍事到司法,從財政金融到教育系統上層建築領域,特別是獲得了左傾媒體的衷心擁護。奧巴馬從當政時期,就精心挑選了一批年富力強的精英人才,進入到了國防、司法、財政部、商務,聯準會、證監會以及FBI、中央情報局等核心要害部門,掌握那裡的中層機構,成為足可以架空政務官甚至總統,掌控內部深層政府的巨大力量,再加上索羅斯等人出錢幫助一批極端分子篡奪地方檢察院、法院的法官職位,執行鼓勵犯罪分子,攪亂社會以創造左傾奪權機會的政治社會環境,亂中奪權,從而使奧巴馬掌握了主導美國內外政策的巨大權力,把美國推向社會主義體制,以同性戀,男女混用廁所以及變性從娃娃抓起等亂倫說教,作為政治基礎的極左奇葩理想社會。所有這些反倫理觀念,均來源於奧巴馬個人混亂的價值觀、道德觀,通過民主黨,使之成為全世界左逼政府的政治正確神主牌,順之則昌,逆之則亡。
這些極左措施使奧巴馬掌握了國家核心要害部門,通過拜登傀儡,實現了自己幕後操縱,全面掌控美國政府權力的政治現實。這種現狀造成了美國政界的白色恐怖,只要是反對左傾綱領,堅持保守立場的政治人士,必定受到媒體的污衊和圍攻,甚至被司法機關以莫須有罪名威脅打壓。同時大批政客屈服於壓力,違心地諂媚左傾勢力,以保存自身利益和家庭安全。如軟弱的前副總統彭斯,前司法部長巴爾等。即使像大法官這樣的受人尊重的頂級法律人士,也不得不修正立場,迎合左傾思潮的威脅和壓力。
可能有人會說既然奧巴馬掌握了足以控制美國的最高權力,那麼在2024大選中,不應該是利用手中的權力,為民主黨獲勝保駕護航嗎?民主黨難道不會輕鬆贏得這場選舉嗎?事情恰恰相反,我認為僅從純政治上分析,奧巴馬拜登政府也面臨着不可克服的危機。
首先是做垂簾聽政的幕後掌權者,卻沒有年富力強的合適傀儡。奧巴馬礙於憲法限制自己不能出面,只能依靠一個可以完全被自己操縱的牽線木偶,沒有合適的傀儡,即使再大的權勢也發揮不出來,一旦新總統上台,一切都將化為烏有。從奧巴馬來講,他只能依靠拜登,如果拜登死亡,副總統卡米拉直接接班,將是最好的延續方式,但可遇而不可求。拜登年過八十,越來越呈現老年痴呆的跡象,經常顛三倒四,驢唇不對馬嘴。他在美國人心目中的形象早已坍塌,再加上其子貪婪好色,違法嫌疑嚴重,拜登本人嚴重貪腐傾向,隨時被人抓住辮子,在選舉中翻車概率很大,前景極不樂觀。但奧巴馬沒有選擇,必須選擇拜登;副總統卡米拉人望太低,接班可以,但擔綱選舉,實在不是剽悍川普的對手。
第二是民主黨其他大佬雖然有競爭總統的條件,但都屬於異己勢力,不能為奧巴馬所用。有人要問,民主黨內的希拉里、加州州長紐森等為什麼不能成為民主黨候選人?這就如同習主席寧選李強做總理當奴才,即使能力差,但忠誠度肯定過關,用着放心。而能幹的如王岐山如果當總理,比李強更能幹好,但他不是傀儡的材料,不聽招呼,不能控制,最終令老習大權旁落。
奧巴馬對待其他民主黨大佬,其心態與獨裁者毫無二致。這些人當選之前,需要奧巴馬動用自身資源幫其競選;一旦當選,這些人絕不會再聽奧巴馬擺布,肯定另起爐灶,不再理睬奧巴馬。奧巴馬為他人作嫁衣裳,垂簾聽政大業將半途而廢,手裡再好的牌也是沒用。所以掌控民主黨的奧巴馬與習大大心思一樣,寧與外寇,不與家賊,拜登輸了,是非戰之罪,上帝安排,認命了;絕不能推舉拜登以外的任何民主黨人士,否則很可能咎由自取,自尋死路,賠了夫人又折兵;與其被人利用,不如讓共和黨贏了算了,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
第三,作為希拉里和紐森等民主黨大佬,雖然有心參選,與奧巴馬分庭抗禮;無奈缺少獨樹一幟的資源與能力。這些民主黨精英都明白,民主黨這幾年以極左政策分裂美國,倒行逆施,自己在其中助紂為虐,早已臭名遠揚,為民主所唾棄。比如紐森,對自己執政期間推行極左,把舊金山、洛杉磯變成了骯髒犯罪之都;把納稅人的錢隨意揮霍,給非法移民以帝王待遇,種種惡行,紐森心裡明鏡一樣,知道自己的作為冒天下之大不韙,給加州人民帶來深重災難。這些人都是高智商人士,知道自己在人們心中的地位和形象,禍國殃民罪不容誅,所以他們表面咋呼,狐假虎威,其實都是色厲內荏的慫貨;他們心裡清楚,如果沒有奧巴馬支持,單憑自身力量,絕對不敢與川普刺刀見紅;也絕對不可能戰勝共和黨,當選總統。 第四,民主黨精英們清楚,只有奧巴馬具有大奸大惡的雄才偉略,才能在2020年的疫情中亂中奪權,把民主黨必死的局面,變成了大勝的結果;奧巴馬學的就是發動群眾,從哈佛畢業後就到了芝加哥,從事忽悠黑人民眾,操控群眾運動的工作;他精於操控大眾心理的帝王之術,隨時動員大批黑明貴力量上街,改變國家政治走向;選舉中指使身懷絕技的人騾,為其奔走搬運做假票,他一肚子壞水兒損招,能把死人救活,一夜之間改變政治格局,製造白色恐怖,玩弄一個億白人選民於股掌之上,把共和黨煮熟的鴨子搶過來;這也就是民主黨內無論老少,都聽奧巴馬招呼的根本原因。不論是克林頓還是少壯派紐森,都沒有這樣點石成金、移山倒海的能耐,不服不行,所以只能安安靜靜呆在那裡,聽從奧巴馬的安排。期望奧巴馬2024年又一次大變活人,重現奇蹟,將失智的拜登再次推上總統寶座。
目前,川普總統依靠頑強的意志,堅定信念,排除了民主黨設下的地雷陣和各種陷阱,屹立不倒,終于堅持到了逐漸站穩腳跟,與敵決戰的時刻。我相信,民主黨氣數已盡,其利用陰謀破壞民主,說謊欺詐的治國路線必將瓦解,奧巴馬雖然梟雄再世,創造過奇蹟,但美國的法制畢竟是成熟的系統,一個人不可能永遠成功,第二次靠作弊上台的概率幾乎為零;歷史車輪滾滾向前,代表着正氣與人倫的川普陣營,不搞陰謀,不搞政治詭計,向人民坦誠相告,旗幟鮮明,大義凜然,這種大無畏氣概一定能夠戰勝陰謀為體,詭計多端的奧巴馬、拜登民主黨極左勢力,用事實證明極左治國終究不能長久,違反傳統人倫道德的政治正確最終會被大眾拋棄,違反美國人民意願的政策主張不得人心,歷史將必然回歸正確的道路,任何人不能阻擋美國再次偉大的歷史車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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