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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我们的地球,大伙儿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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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边的“变性人”知多少? |
| 你身边的“变性人”知多少? 在登出长篇报道Transgender At Five之后,专栏作家Petula Dvorak发表了后续报道Transgender at five: Tyler’s story leads to outpouring of other stories,介绍读者对其文章的反应。 老年变性者哀叹他(她)们几十年在谎言中生活的窘迫和无奈。 某些困惑的父母来电子邮件讲述读了Tyler的故事后恍然大悟的那个瞬间。 七个月前,当Dvorak初遇Tyler时,他只有四岁,刚从女孩身份转变为男孩身份。他的妈妈和爸爸,查阅了资料,作了研究,看过医生。一位医生给Tyler诊断为gender identity disorder,开的药方是:允许他以男孩身份生活。 由于父母和儿科的不承认,没人知道美国有多少孩子们经历着Tyler同样的问题。科学家和医生们估计,大概每一千到一万个人中就有一个。但根据网上评论和电子邮件来看,Dvorak猜测也许比例会更高。 Oregon一读者 - “我们正在经历同样的事情。我女儿六岁。当她刚过两岁的时候就开始告诉我们她的阴茎被切掉了。真让人伤心。”他们的家庭医生不解决他们的担心,她转而向Jean寻求帮助。 Atlanta的一位母亲 - “我的女儿让我想起这个要作男孩的女孩。她还没有被确诊,我真设法寻找更多的信息。我们夫妻俩已经为此奋斗了一阵子了。” 来自Virginia的一个简单又绝望的留言 - “我得说从五六岁时起我的孩子就成了‘男孩’。我们需要给他荷尔蒙治疗 - 早就该进行了。我愿意开车或者坐飞机去任何地方。” 似乎每五份邮件中就有一个来自“变性人”或者认识“变性人”的读者。 一位父母报告说,“一个‘变性人’刚刚来到我的孩子的六年级班上。” 另一位父母, “有这么个孩子曾经更我的孩子们一起玩。我总怀疑有什么事情。”结果呢,这孩子长大后是个“变性人”。 还有那些关于变性的堂兄弟,继女和同事的故事。有些成年变性人来信说他们小的时候身边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们。 “因为我的罗门家庭,因为感觉我永远找不到伙伴组织家庭,我一直到三十岁出头才转变。”JackC6a这样写道。“但我对幸福前景的估计是错的。尽管我的家庭很遥遥很冷酷,我现在有自己的家庭,包括伙伴和孩子。Tyler真幸运,他的家庭这么支持他。” 还听到那些成年“变性人”讲述的让人揪心的故事 - 挨打,规避,耻笑,蔑视。 认为很新鲜?看看Johnbh99的评论吧: “五十年前我上大学时在殡仪馆干过活。有一天我们抬起一具尸体,看起来是个男人,结果却是个女人。最近的亲属指示我们,提到死者一律用男性称谓。那个人是一个南方大都市生意圈里一位受人尊敬的人物。” 保守的南方,六十年代,哇。 Tyler的父母请我发表他们的故事的时候,就是想激发讨论,教育读者。 当然,除了支持和理解,也有来自仇恨者的声音。用Dvorak的话说,仇恨者是没有休假的,他们总是在那,无处不在。我在介绍那篇文章的时候也遇到了这么一个。以教士自居,却一上来就侮辱不同意见者的家人。教士有无结婚生子我不清楚,但我估计他也是父母生父母养的。如果别人用攻击性的字眼提到他的双亲,不知道他会如何反应。 事实上,我花时间把这个话题介绍给大家,只是想让网友们去了解他(她)们,认识(她)他们。并不像某些人那样,肆意抬高一群人,又打击另一伙人,按说不至于冒犯任何人。有不同意见在意料之中,但有人跳那么高,还真的没有想到。对于那样的跳梁小丑,除了跳得高,摔得重,又能吓到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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