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F,偶美国攻博同学。我们一个老板,偶是RA,丫当时没有申请成功,后来丫从国内打电话过来,说动了导师。这在早年英语普遍不利索情况下,很少有。也看得出丫的厉害。
据丫说在国内名牌大学研究生考试第一。估计是。我们不久要博士资格考,偶是凭国内老底假期出去玩了,丫苦苦准备,结果丫第一,偶第二。这让老板有点得意。好多人没有过,但系里放水,也就多补些算过了。没办法,博士就是水。国内二流本科生在美国拿博士应该轻而易举。问题只是这个博士有没有价值。像方舟子这种博士,除了鼓吹转基因,什么事也没有做。唐骏虽然假博士,真博士倒是没有他厉害。
ZF是国内大城市来的,但在偶面前还要低一头,正好这个城市偶们还看不起,这样丫心里更加扭曲了。所以偶和偶老乡是丫喜欢攻击的目标。当然,同行出冤家,国人的竞争心理让偶不可避免的成了丫准星的第一目标,甚至唯一目标。所以那个时候偶常常无可奈何的自我调侃:没人关心偶,除了ZF。不是说中国人的幽默是幸灾乐祸吗?不用说,如果偶倒霉了,第一个肚子笑破的,就是丫了。
有一次,丫在计算机上做了手脚(我们用UNIX),估计是什么人教了他一招,结果偶一登录,计算机就跳出来一句骂偶的话,丫笑的直不起腰了。生命事小,面子事大,系统偶最不行,那个时候也没有网络,可以查GOOGLE,急的偶一阵乱敲,居然成功的解掉了丫的恶咒。换了今天恐怕非G不行了。
偶说那是中国同学拿全奖多,但中国人圈子其实就是一个个黑社会。ZF 不算最黑的,不至于喜欢害人,但必须自保欧!所以丫有一个圈子,至少是成了一个刺猬,让比较黑的圈子不敢对他们轻举妄动。我觉得,在中国人这种黑社会里混,丫如果不算如鱼得水,那也至少是游刃有余。丫老爸是共党中层,难怪了,虎门无犬子么。君子不党,丫离君子比较远。但君子肯定会在国人圈子里倒霉。现在想起来,偶觉得,宁肯不做君子,也不要倒霉。
当然话说回来,很多人,多数人,或许是所有的倒霉鬼,不是喜欢做君子,而是不知道怎么做小人。偶当时有丫混功的1/10,就好了。
在研究所里,偶几年下来,连所长是谁都不知道,看见就如同无物走过去了。这样的后果是,所长几次找楂对偶暴跳如雷,威胁赶偶出门。当然现在想起来,是100%的歧视,只要轻轻说一句:想打官司欧?偃司突崴趸厝ノ抟伞5鞘焙蚺急日匝嗷挂怠5庵值姑沟氖耑F就不会遇到了。丫的处世能力,恐怕是偶几年糊里糊涂的事,丫几天就搞清楚谁是谁了。“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处世的首要问题。偶没有看见丫看见所长的媚样子。但偶天天看到丫对哪怕稍微重要一点的朋友,比如老外同学,丫那张没有胡须,胖胖可爱的园脸,就已经笑成一朵花了。但偶更喜欢看到丫生气的样子,小嘴翘起来。当时一个博士后同学对此笑的的眼睛都看不见了:ZF的嘴巴,可以栓一头小毛驴。。。丫比花漂亮,比猫可爱。。。
但是对国人,特别是偶,丫可是摆出了黑老大的姿态和腔调。偶印象最深的,就是丫站的,右斜对你,头略低,眼睛睁的像猫头鹰,右手举到鼻子面前,对你点两点:“你XXX小子等着。。。!” 现在想起来丫这付滑稽样子,偶总要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事不出门,丫信息灵通,嘴里常常有吊事。一个同学在纽约遇劫,丫吓坏了,连呼:偶吗钱,偶没钱!偶姐有!结果就要姐家给抄了。还有一个故事,是那时研究生国内炙手可热,丫一个同学回家,县太爷霸王硬上弓把女嫁了他,他无可奈何,到了美国,丫还要把老婆办过来,结果同学劝阻,不能一错再错。。。最终,县太爷算偷鸡不成,既然美国不能来,最后只好反过来请求离婚。当然,那个时候,美国收入高中国200倍,现在意义不大了。
系上一个女同学我非常熟,老公床上不行,离婚,和ZF打的火热,我一点没有看出来,直到ZF自己告诉偶。丫就喜欢吹,什么一个晚上5次,6次,反正偶听的懵懵懂懂,以为他是英雄。那个女同学不怎么样啊,而且比他大。。。结果跌破眼镜,居然是她不要他!她一次开会,遇见一大学教授,年纪比较大,好上了。ZF失恋了,痛苦中,跟偶说:老外50了,玩了这么多年不结婚,会要她么?“不会的”,偶安慰他。
但老外真和她结婚了,后来他们家偶还去过几次。。。但其实这对ZF是好事,大好事,丫在国内的势力帮他找漂亮女大学生,一把挑。。。回来过来了。
ZF就是以前帖子偶说被偶打过的那朋友,“你打偶了”,“呜呜呜”,“警车来了!”丫这么吓唬偶,幸好偶懵懵懂懂,无知者无畏,否则要被他吓坏了。当然回来我们关系不错,他失恋了,需要有人倾诉,偶是最好听众,偶们一起住一个两房的公寓。而且,丫火气也上来了,爆了恋人的短:丫有什么病,连厕所里手纸也要拿回家!偶吃了一惊。不过最后偶相信了,因为有次和她一起在图书馆,走着,突然边上机器出故障,掉了一堆硬币,偶就走过去了,丫则过去捡起,笑着说了句什么。。。
ZF,你在哪里了?小毛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