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寫了一篇博客文章,“對比波士頓 ,上海廣告太曖昧變態”,看了個別網友的評論後,不由得又一次想道:我們真的了解美國嗎? 這個問題似乎很好笑,不是嗎?這麼多出生在中國的人在美國生活工作,這麼多在美國生活工作過的中國人回流中國,還有這麼多的專家教授通吃中美兩地,我們怎麼會不了解美國呢? 與這個問題相關的是:我們真的了解中國嗎?下一篇再談。 我第一次想到這個問題,是1991年我到愛荷華大學讀研究生院後。赴美之前,我試圖閱讀所有找得到的和愛荷華大學有關的書。其中之一,是當年的著名作家馮驥才寫的《美國是個裸體》;裡面有個章節,描述他在愛荷華河的上游、珊瑚湖水庫大壩下釣魚的經歷。在他的描述下,美國的魚太好釣了,太傻了,太好玩了。我從小就喜歡釣魚,在國內讀小學、高中、大學的時候,暑假有機會就會過幾下釣魚癮,他的描述令我嚮往。 的確,愛荷華河的鯉魚,很好釣。但很快的,我就不屑用最廉價的麵包搓成團,輕而易舉釣腥味很重的鯉魚了,我開始用昂貴且耗損很大的假魚和jig釣突眼鱸魚(Walleye)。在這個過程中,偶爾我會和岸上的或船上的美國釣客為占有自己前面的一片水域,相互吆喝過,有時我錯有時他錯。 在美國,鯉魚泛濫成災,被視作垃圾;美國人釣上鯉魚,會問周邊的中國人:要不要?但釣Walleye,就不容易了,大家就沒那個風度了。 馮驥才的描述,只是文人走馬觀花的膚淺印象。 又一次想到這個問題,是在年初中國股市觸發了熔斷機制之際。熔斷機制源於美國,經專業人士引進到了中國,但使用後出了問題,才知道原來引進時並沒有真正搞懂其工作原理,專業人士並不專業。 這次我的博文“對比波士頓 ,上海廣告太曖昧變態”發布後,有的讀者提出反駁:美國很多地方也很開放。我上個世紀就到美國了,這點我怎麼會不知道?但在美國,裸奔也好,脫衣舞廳也好,可以什麼時候想玩就玩、什麼地方想開就開、什麼人想進就進嗎? 這裡涉及一個公共環境的精細管理的問題。地鐵與廣場屬於公共平台,這種地方的廣告,很invasive,發布時是不是應該尊重一部分人的感受,不要太offensive?特殊群體如果有特殊口味,自己悄悄去做就是了,憑什麼他們可以占用公共平台?即使他們真的成了社會主流,就不能施捨一點人文情懷,體諒一下弱勢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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