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马是责任,原则戒行权 曾有学者表示很认同我对马学的批判,只是环境所限,他不能公开批判,有时候甚至不能不说些违心话,姑且认同。他认为这就像孔子过蒲一样,是权道。东海大大不以为然,期期以为不可。然亦不好面责,只能一笑了之。 辟马文章不能在国内公开发表,并非不能公开批判。互联网时代,要以文字公开亮明自己的观点和态度,何难之有?至少可以发表于海外,那也是公开批判。对方知道并认同东海,不就是海外所见吗? 毛时代辟马,可能有生命危险,明知马学错误、马制恶劣而保持沉默,可以理解。世易时移,现在辟马,或仍难免遭到政治迫害,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权道有其限制,不能滥用。文化立场不能权,基本原则不能权。《公羊传》曾提出行权三条件:首先,反经而善,动机和结果必须是善的,“权者反于经,然后有善者也。”这是总原则;其次,行权的前提必须是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刻,“权之所设,舍死亡无所设。”孔子过蒲就是这种情况;第三、“自贬损以行权,不害人以行权。”贬损自己而不伤害他人。如果“杀人以自生,亡人以自存”,那就有违仁义,权而悖道,君子不为也。 学者认同马学,虽非杀人亡人,但对国人的误导和危害,有甚于杀人者。这与孔子过蒲没有可比性。孔子和历代圣贤君子,任何时候都不会苟同邪说。作为文化人,本应该挺身而出,摧邪显正,承担起弘扬真理、以文化人的责任。即使不敢旗帜鲜明地弘扬正义,也万万不能违心地苟同。这是人的底线。2019-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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