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马圈才有真正的进步----兼怀赵占全群友 余东海 有海外友人称马学已成历史遗迹,奇怪东海何以咬住不放,切齿批判。殊不知,马学在世界上已成历史遗迹,影响非常有限,但在马邦,它依然拥有意识形态和第一学科两大尊位,依然是马制马政马帮马校立足维持的思想理论依据,依然是马邦人为官为师必须信仰的东西。不少人假装信奉,也有很多人被深度洗脑,真诚信奉着唯物主义和社会主义。有微友代答得好: “兄长期不在国内,真不知马教马学的一尊地位,几乎各个大学都有马主义学院,图书馆图书编目排第一的类别仍是马列书籍,各种社会科学的理论基础是马主义,高考与考研都有马主义知识,马主义就是没有正式宣布的国教,从思想渗透与控制社会是全面而且是有形加无形不处不在的!故马邦可谓是马教为本的政教合一的中世纪政体!” 在法律上,反对和批判马主义及其社会主义,依然是犯罪行为,随时可以套上“山巅罪”乃至“巅妇郭家证券罪”,现行法律依然是典型的恶法。何谓恶法?法律精神是天理良知,法律原则是公平正义。凡是有悖天理、有违公正的法律,必是恶法,必然有害于人类文明进步和多数人利益。 恶法的具体特征和表现有五:一、以言入罪,制造思想罪和文字狱;二、维护强权,欺凌弱势,同样的罪行不同的判决;三、轻罪重判,严重者小过重判,例如秦法“邢弃灰于道者”;四、重罪轻判,十恶不赦的大罪也从轻发落;五、惩罚善举,助长罪恶,例如惩罚见义勇为者。马帮法律,五恶俱全。 马制马政马帮马校和马法的问题,归根结底在于马学。东海早就指出,马学是人世间最大的污染源和灾难源,一种特别善于制造思想道德污染和人道主义灾难的邪说。其影响扩张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污浊;其势力笼罩到哪里,哪里就是一团漆黑。 从个人角度讲,东海反马辟马、批判现实二十多年,至今尚未入狱,是要感谢不少人的。其中有侥幸的成分,有时代进步的因素,也离不开当局一定程度的包容和大大小小旧雨新朋的维护。 说侥幸,是因为不少反马者都进去了甚至献身了。或许这是后极权时期的一个特色吧:说真话、辟邪说的安全性因人因时因地而异,不一定出事,但法律的利剑就在头顶悬着;不一定不出事,不知道那把利剑什么时候就掉下来了。 我一位群友叫赵占全,仅仅因为在群里对马学马家发了几句异议和牢骚(其中一群是东海客厅),就被当地先以寻性姿势罪、后以涉嫌山巅罪的名义抓捕。半年多过去了,还不知结果如何。 所以,我上面说进步,是相对极左时代而言,这个进步依然是马圈里的进步。只有走出马圈,中国才有望步入文明的世界,重建中华的美好。 其实,论对马家和毛氏的批判,比起赵占全同道来,东海只有更加严厉、尖锐而深刻。赵占全被捕后,有关部门也“依法”传讯了作为群主的我,询问了东海客厅的宗旨、目的和相关情况。我曾经《严肃地表一个态》如下: “辟马尊儒,批判蚂鸠占鹊巢,坚持儒学是中华文化正统,期盼儒学意识形态化,期盼王道政治和礼乐制度的重建,并为此而努力,这是儒生的文化责任,理所当然,份所当为。” “好儒、尊儒、信儒者越来越多,质疑批判马学者也越来越多,体制内外都很多。论弘儒之坚韧,辟马之坚定,东海不敢自居当今诸儒之后。论辟马之尖锐激烈程度,更不作第二人想。如果有人因此被以言治罪,被上纲上线地入以寻新姿势或山巅罪,首先应该治我的罪!某省某市有关部门要么过而改之,要么将我列为同案犯。否则,何以服朝野上下之心,何以服尔等自己的心?2020-6-29余东海” 后来赵占全家属亦将我的态度反映给当地检察院。答复曰:“这边的回答是没有把它作为一个集体性案件,只是作为一个个人的案件,所以涉及到其他人的他们不管”云。同时,那边国宝表示已将东海的情况反馈给我的所在地。 庚子岁末,怀亲念友的同时,怀一下赵占全群友。谨在此希望当地公安司法机关手下留情,希望赵君早日平安归来,希望当局的宽容性能够越来越扩大化,从东海和极少数人身上扩到赵君、大到全民,希望吾国早日自由化、文明化并中华化。 关于赵占全同道有关情况,等其家属和律师告知之后,我再向海内外朋友同道公开报告一切。当然,赵君若得无罪释放,那是上上大吉,我也就沉默是金了。2021-1-15余东海于南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