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恶果是四九，五四高潮在文革，五四余殃至今多――五四微论
余东海
【儒眼】百年浩劫，包括日寇入侵和苏俄殖民，都是有内因的。这句圣训值得三复：“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反孔反儒是最严重的文化道德自伐和民族精神自毁，后果之严重必然空前，不仅亡民国，而且亡天下。四九开始就是亡天下的时代，率兽食人、人相食的时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儒家责任最大。儒家来复，就是为了给这个时代及早画上句号。如果说马家把人变成兽，儒家就要重新把兽变成人，进而把越来越多的人变成中国人乃至君子人。

【蒙启】五四启蒙派是有史以来最为愚蒙、最敢蒙启、最难启蒙的一群妄人。他们越启蒙，人民越蒙昧；他们越追求，自由越远遁；他们越爱国，国家越无望。东海客厅曾经出过一个思考题：要蠢到什么程度，才会认为仁义道德是吃人之物，儒家文化是文明之敌，才会相信马主义、社会主义道路也能通往自由民主。答案是，要蠢到五四启蒙派的程度。

【反思】反孔反儒反掉了大多数国人的反思能力。有人说：“西方的強盜人用槍炮打到我們家裏，打殺搶完了，我們有人卻說是不是我們的文明不夠別人好”云，这就是对反思的排斥和抗拒，一言三错。首先，孟子早就指出，被侮被毁被伐，必有自身缺陷，反思缺陷是改良和强大自己的前提；其次、反思必须正确，我们受伐于日寇，不是我們的文明不好，而是我们背弃了中华文化和文明；三、人民百年苦难、中国百年浩劫何来？是来自西方吗？

【史眼】明末大儒黄宗羲与王夫之都认为，元取代宋并非一般王朝的更迭，而是意味着中道文化和中华文明的灭亡，也就是亡天下。黄宗羲说：“夫古今之变，至秦而一尽，至元而又一尽，经此二尽之后，古圣王之所恻隐爱人而经营者荡然无具。”王夫之说：“二汉、唐之亡，皆自亡也。宋亡，则举黄帝尧舜以来道法相传之天下而亡之也。”东海曰：元取代宋，中华从正统降为偏统，虽然下降严重，天下毕竟未亡。元朝不仅没有反孔反儒，而且仍然以儒立国故。“古圣王之所恻隐爱人而经营者荡然无具”、“举黄帝尧舜以来道法相传之天下而亡之”这两句话，用于四九，特别恰当。夫古今之变，至五四而一尽，至四九而又一尽。经此二尽之后，中华文明荡然无存，中道文化饱受践踏，极权主义鸠占鹊巢。

【史眼】现代三次著名的文化运动是：新文化运动，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华文化复兴运动。新文化运动是民粹主义加反儒主义，文革是极权和民粹、暴君和暴民最圆满的统一，都是反动的。文复自正动，但半吊子，半途而废。中华文化有所恢复，但没有复兴到应有的高度。两岸需要一场全面中道文化大复兴运动。

【史眼】四九的时候，它让中国人民全面彻底地跪下去了，既穷又弱，既弱势又弱智。通过一轮又一轮的运动通过文革，它让中国人民饱尝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人祸，不愧为有史以来最大的暴君，最大的灾星。四九之前赞美它，可以理解；文革之前赞美它，可以谅解。文革之后还赞美它，不可原谅。至今还赞美它，更是四端泯灭的特征。姑不论是否听闻其人的种种尚未公开的龌龊言行，仅凭其政治恶果之惨重，思想危害之深远，就足以把它钉死在历史耻辱榜最高处。

【常识】常闻人言，要尊重常识；不少人不知道，儒学中很大部分就是道德常识和政治常识。道及高明精微处，固然难与世人言，但很多常识则是愚夫愚妇也不难理解的。例如，《论语》中很多言论提供的，就是一个人格正常者所应该具备的道德和政治常识。不具备这些常识，人格就容易失常甚至反常。反孔反儒就是最大的反常，反人伦、人权、人性、人生、人道之常。

【儒眼】猴子厅友身中六毒，病入膏肓。六毒，指唯物主义、反儒主义、民主主义、平等主义、道德虚无主义，历史虚无主义。这是五四遗毒。五四派追求民主自由越追越远，反而为极权主义作嫁，就是因为六毒俱全，自绝于道德正义和政治文明而不自知。

【民国】常有儒生和自由派认为马帮的成功，靠的是坑蒙拐骗。马帮善于坑蒙拐骗不假。但它的成功可不仅仅是靠坑蒙拐骗，而是有其内外因的。外因有二：一是国际上共产主义运动大势已成，二是得到苏联大力支持。内因有二：一是反孔反儒运动为马列主义充当文化清道夫，二是真诚信奉马列主义邪说的人越来越多，势力越来越大。共产主义运动上升期，国内和国际上诚于邪、诚于恶者非常多。外因内因相辅相成，两个内因亦相辅相成，即反孔反儒与崇马崇毛相辅相成。论指导思想，三民小正，不足以压倒马列之大邪；论政治势力，蓝党小善，不足以抵制马帮之大恶。即使历史再重来一遍，蒋君蓝党仍然毫无疑问要败于马帮。除非蒋君蓝党能够遏制反儒崇马恶潮，恢复儒家道统地位，将马列主义批倒批臭。而那是不可能的，王文成公、曾文正公复生都未必可能。那要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等圣贤集团重来才有可能。

【儒眼】曾子说，慎终追远，民德归厚。反过来，不慎终不追远，难免民德归薄。五四以来，岂止不能慎终追远而已。欺师灭祖，诬圣辱贤，背天逆理，无所不用其极。民德不是归薄，而是归邪归恶，邪恶无底线！

【焉化】儒化、佛化、道化、人化（自由化）、轮化、耶化、黑化、绿化、马化，马化又包括马家左中右化。上述转化之中，哪些值得有所肯定，哪些必须坚决反对，哪一种最可喜，哪一种最可怕？这是客厅一个思考题。想清楚这个问题，很多问题将迎刃而解。有厅友说 “黑绿马最坏”云。不错。三者之中，又以马化最为恐怖。儒化最好，仁化中国化也；马化最坏，物化非人化也。五四以来反儒崇马的过程，就是始而去中国化、继而去人化的过程。

【儒眼】对马邦人最坏的是马邦人。马邦人对马邦人最了解，故最为厌恶和轻蔑，最不把马邦人当人看。君不见，四九至今，所有人道主义灾难都是马邦人自造的。马邦有三个最善于：特权阶级最善于欺压奴役弱势群体，弱势群体最善于坑蒙拐骗和相互投毒，特权阶级最善于相互欺诈和自相残杀。有人说，如果中国人不欺负中国人，天下没人敢欺负中国人。此言不无道理，只是有必要把中国人改为马邦人。

【儒眼】太坏和太蠢，都很容易死于非命。五四以来无数人，不是坏死，就是蠢死。或者又坏又蠢，死得特别惨。吾尝言，马毛化是最严重的愚昧化和邪恶化，比一般夷狄化更可怕。那是豺狼化和魔鬼化。文革之后，良知若不彻底泯灭，善根若不彻底断绝，是不可能继续信马崇毛的。继续信马崇毛，就是继续反动反常，继续拥抱人道灾难。

【态度】常有人劝东海要合群要善于团结大多数。特统一答复：在极权社会，吾以不合群为荣，虽千万人吾往矣。至于同道，虽然欢迎，宁缺毋滥，宁要一个赵子龙，不要十万妇孺老弱。儒眼相看，五四遗孽蒙启派，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残兵败将垃圾人。今后，无论是追求王道自由还是追求民主自由，儒家都应该成为主力军。

【儒眼】网上看到署名李守力的一篇短文《俞樾俞曲园预言二百年》。文章说：“俞樾临终的情况很有一些戏剧性。据《陶庐老人随年录》记载，俞大师在临终前忽然叫他的儿子把笔墨纸给他，他就写了九首七言绝句，然后说：“今后两百年的国家和世界大势，都在这九首诗中了，第一首是总论，第二、三、四首是前一个100年，后面的五首是后100年。”说完就离开了人世。”第二、三、四首预言前100年，后四首预言后100年， 即自2007年始至3007年终。其第二首曰：“无端横议起平民，从此人间事事新。三纲五常收拾起，大家齐作自由人。”这首诗预言的应该是五四新文化运动。只不过，难免轻描淡写。五四于三纲五常和中华文化，不仅是收拾起，而是空前彻底地扫荡和灭绝，社会丛林化，全民禽兽化，兽性大解放。大家齐做的不是自由人，而是马牛猪狗虎豹豺狼。第三首曰：“才喜平权得自由，谁知从此又戈矛。弱者之肉强者食，膏血成河遍地流。”这首诗预言的应该是民国时期的军阀割据、日寇入侵、国共内战、马帮内战等等人祸。第七首说：“触斗相争年复年，天心仁爱亦垂怜。六龙一出乾坤定，八百诸侯拜殿前。”不知预言何时，六龙又何所指。第八首说：“人间锦绣似华胥，偃武修文乐有余。璧水桥门修礼教，山岩野壑访遗书。”但这首诗愿所描述的太平盛世早日到来，不要让经历百年浩劫的吾民吾族等到几十年以后，但愿东海有生之年有机会看一眼盛世的开启。2024/4/19

【儒眼】有人说，时间加快了；有人说，报应加快了。东海曰，不是时间和报应加快了，而是你们睁开眼睛了。自尧舜到明清，自五四到四九再到文革，自无始以来、有史以来直到今天，时间和报应，不快不慢，始终公平。不过，量变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将会迎来质变。在质变和质变前夕，政治动静和社会动荡越来越剧烈，很多庞然大物纷纷坠落。给世俗的感觉，仿佛时间和报应加快了。

【地狱化】西方存在主义有一句名言：“他人即地狱”云。“他人即地狱”的社会，就是人吃人的社会。孟子说：“公明仪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杨、墨之道不怠，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也。仁义充塞，则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孟子•滕文公下》）这就是人吃人的社会。其实，我觉得孟子过虑了。那样的社会，仅凭杨墨之道是实现不了的。因为杨朱的利己主义和墨子的利他主义，虽然非正常，但邪的程度颇为有限，可称为良性异端。要普遍地、彻底地败坏人类良知，让一个社会大多数人堕落到人吃人的程度，非两极主义不可，邪说恶制和恶性特权阶级，三者缺一不可。中国于五四之后社会丛林化，四九之后国家监狱化。丛林化加监狱化就是地狱化。可怜无数马邦人，身在地狱不知苦，苦到极致不抗争，甚至依然充当地狱的拥护者、维护者和辩护者。2024/4/30

【东海律】反孔反儒反华反常的社会，最适合极权暴政，而暴政就是一种严重的天谴。西方宗教徒认为，灾难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暴政是最大的人道主义灾难，更是上帝的惩罚。把上帝理解为昊天上帝，这个观点完全成立。

【东海律】蒙难历劫是思想成长和道德成功的需要，是成德成圣的需要。古来圣贤君子英雄豪杰大丈夫，在成长的过程中，无不蒙受种种苦难灾厄，经历种种艰难险阻。同样道理，一个误入歧途的民族和国家，也难免蒙难历劫，才有望伟大起来，或者重新回归正道，或者从新选择正道。中国从五四开始误入邪途，反儒崇马双重邪，百年浩劫就是理所当然的，儒理易理天理之所当然。这是中道文化重兴、中华民族新生、中华文明重建必须支付的代价。合情合理，天经地义。马家政治极端不合理，但符合历史的因果；马家社会极端不公道，但无碍天道的公道。马帮的猖獗，体现了天谴的严厉和天恩的高厚。假设没有马帮没有这百年浩劫，那就没有天理没有因果了，中国在邪路和绝路上也就回不了头了。

【东海律】只能学坏、不能学好是反孔反儒的人物势力的共同特性。盖反孔反儒是最大的反常反动，根本已坏，故学好特艰难，百学不会，进一退三，基本不可能；学坏很容易，一学就会，一日千里，堕落无底线，不达地狱不罢休。
2024/4/30余东海集于青秀山下独乐斋首发于民主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