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先说个故事给大家听:明朝的时候有这么个人,在京里做官,一天在朋友家里正好看见朋友请神下坛算命,他也凑上前算,问自己能活多久,谁知神算下来这人寿命不长,只好郁郁寡欢地回去了。日月就这么过去了,这人也渐渐忘了这事。后来明朝亡了已经是清朝了,这人还是没死,反而越活越好,又在清朝当了大官,可见神的预言是不灵的,靠不住的。又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这人又在朋友家里看见请神下坛算命,请的还是这个神,这就勾起了他的往事,于是上前责问神说,你既然是神,怎么给我算的命一点都不准呢?你说我要死,我不是至今还活得好好的吗?过了一会,只见神在沙盘上冷冷地回答了一句话:“你自己不去死,我有什么办法?”
在场的人都觉得神的话简直不可理喻,简直太不讲道理了,哪有叫人自己去死以印证预言的道理啊?忽然那人自己眨了半天眼睛想了想,顿时惭愧地汗流浃背,因为他突然想来了,神当时批示他的死期在甲申年三月十九日!
这是个什么日子呢?就是北京被李自成的军队攻破明朝灭亡的日子。神早就知道有这样的事情,那人作为崇祯皇帝的臣子,世受国恩,平时都是和大家一样口口声声说什么“忠君爱国、君忧臣死”豪言壮语的,可是城一破,皇帝敲钟却没有一个臣上殿,绝望下皇帝只好在煤山上吊了。按理这人也应当死节,可是他不是出去参加巷战战死在街上,也不去悬梁“以尽臣节”,而是躲在家里不动了。等到清兵一来,马上就屈膝投降,摇尾乞怜,继续过他那荣华富贵的日子。可见,人的一生,在此大是大非的关键时刻,留给人的选择空间是很大的,北京城当日被攻破是定好了的,这件事一定得有,可是某些人的表现在另外空间里却根本就还没有发生,神也说不准的,就看当事人的选择了,要么鲜血淋漓地壮烈地死去,要么行尸走肉地继续过富贵的生活。前者虽然痛苦而凄惨,在神的眼里却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后者虽然活得舒坦,在神的眼里却已经一钱不值了。
那时的人起码还知道廉耻,所以那人一反应过来,当时就汗流浃背,羞愧难当,血红着脸慌忙逃走。就象大反派洪承畴被夏完淳义正词严的斥责下,也知道羞愧地抬不起头来。可是现在就没有这样的人了吗?有,多得是,不同的是,这些人苟且偷安了后,不仅毫无羞愧之心,反而还理直气壮地要别人去送死,还到处腆着脸口口声声给人说“其实我早就放下生死了的”。
比如什么编辑部、什么网站、什么清心、马文(明心)、goodid等外星博士硕士,就跟那人躲在家里一样躲在海外,幸福地给洋人打工挣钱过小日子,安闲地谈古说今,自比“管仲乐毅”。这也算了,可是他们既然能写得出“九评”,应该早就知道共产党不是今天才成为“红色恶龙低灵邪体”的,不仅绝对不会听任何意见,而且向来吃人不吐骨头的,却自己不去危险之地,一篇又一篇地发文,指使修者等国内的人去“给党和国家领导人讲清真相”,硬送羊入虎口,好象在海外的人的命就珍贵,别人的命就不珍贵,使修者等人轻则坐牢,重则送命,受尽了苦。
现在飞机只要十几个小时就能来中国,就是共产党抓了他们,仗着海外的身份也受不了多大的罪,可是他们连一点风险都不敢冒,所能做的就是当当斑竹,根据自己的好恶,过过删贴锁贴的瘾,有时和别人吵吵嘴,骂别人是狗,现在就忙着收买、封杀别人的网站论坛的事情。他们做任何事情都不敢自己先来,自己舍不得的东西太多了,人家共产党五年多前就要他们在修炼和保留党籍之间做选择,却一直没见几个愿意退党的,时至今日,又在海外掀起退党热潮,却是针对其它国人的,还是匿名的。
还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就自言自语想着要被招安,去朝廷的政协当官,上段时间又不知羞耻地忙着给“红色恶龙低灵邪体”写文章出主意,说“你应该这么给我平反,应该那么给我安排”。奸臣想踩着忠臣的尸骨上干什么?修者修的是史可法、夏完淳,你等修的是洪承畴、钱谦益等变节分子。只不过现在人家不希奇招安你们,这个节想变也难了。
其实这也算了,最不该的,是这种人对修者的疑惑、困境并无半点同情,修者要是有问题要问他们,轻则热面孔碰冷屁股,重则大肆指责,不仅毫无惭愧之心,反而以为自己是大大的“功臣”,是真理的代言人,都是说不得的。你等有什么资格在修者面前大言不惭?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你们这些人我还不了解吗?别看你们平时豪言壮语叫得欢,在你们面前只要把刑具一扔或者扔一沓钞票,你们马上就变节,保证的。 |
|
|
|
|
|
|
|
|
文章评论 |
|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