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伊始,哇啦哇啦,偶写了许多无厘头文字,全是和自己不搭界的事,不懂装懂。。。就为和人闹个好玩。 可是知青下乡是偶自己的事,反倒啥也没说。。。现在一眨眼,快50年过去了。。。 首先偶不赞成什么伤痕啦,控诉啦,迫害啦,什么毛的罪孽之一,巴拉巴拉。。。。相反,知青下乡我是肯定的。 知青下乡文学是不少的,比较著名的有叶辛的“蹉跎岁月”,没看过,因为相信自己的经历,比他精彩一点。王安忆也是有名的知青作家,不过她似乎没有太著名的知青小说?不过我看过她的一些“无虚拟文学作品”,其实就是带回忆录性质的随笔和散文。王安忆父母因为投身革命,所以她算革命干部出身,虽然父亲受到反右冲击,母亲没事,事业也蒸蒸日上,成为中国著名作家。所以王在乡下,和县委副书记是亲戚般密切往来。。。那和一般知青比,可谓手眼通天了。。。为了王做了一点鸡毛大好事,马上成为优秀知青。。。后来招工更不拉后,进入响当当的徐州地区文工团。。。总之,这厮什么都和严歌苓像,地区(安徽,上海),家庭背景,经历,只是严没下过乡。后来王再凭关系回上海。这厮可以说一丁点儿苦没吃到。。。 所以她如果不为知青请命,控诉,偶觉得正常,否则倒是成了矫情。可以我的经历,如果要‘控诉’,完全不是矫情,因为我吃的苦不比别人少,和周围人比,可能还要多一些。可我不赞成什么伤痕啦,控诉啦,迫害啦,变相劳改啦。。。巴拉巴拉。。。 我也不会怪罪国家,或者任何别的什么。。。苦不苦?当然苦。可这苦,和农民比,怎么比?和他们比我们知青不是要好到天上去了?下乡虽然吃点小苦,但让我们看到了中国农民等一般底层人民的疾苦,经历了如他们般那么截然不同的生活,等于是狠狠的淬了一把火,穿越了几个社会层次,我觉得是我人生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你和他们一样!这和你吭哧吭哧去旅游时候看一眼,那不过就是个猎奇。。。能比吗。 而且就我言,物质匮乏的痛苦,还远远赶不上知青内部矛盾于偶产生的痛苦。。。当然我没有遇到极度流氓那样的知青,可流氓倒可能反比很多所谓正常知青更义气?当然最重要还是个人的社会能力的匮乏—那个时候很多小青年社会习气已经很重,我对此的不适应给我带来巨大痛苦。王安忆或许不怎么需要县委付书记的老虎皮,但于我肯定大有意义了。。。还有就是慰问团的不公---我表现最好,坏事做的最少,出工多,而且是唯一出工的,但居然最后进工厂!而且还是地区小厂。 不过,前几年回去,和同我一起最晚进厂的那同学聊起来,他说—王某某(同村插队的一个厮)和他们几个(不包括偶)当时聊起来,一个劲叫---现在出工不行了!(意思对自己前途没有好处)--也难怪他们不出工,倒去贩卖票证赚大钱去了。。。可慰问团很后面才来,他们是如何知道表现(比如出工)没有用的呢?我到现在依然没想通---当然,如果偶相的通,偶早常委了,是不?可是,丫才16岁,偶现在望其项背不及!根本想不出丫是如何判断的,更不知道丫们后来如何钻营迅速分到好工矿工作的。 说到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偶想来想去,就想起一对农民聊天时候,有一个突然火起来---‘呔!啥。。。! 大胆的日龙日虎,胆小的干猫狸屁股!。。。“,不过偶一点没有接受,后来跑国外,发现白人都接受了这个教育,偶没有。 但笑话归笑话,那个王某某确实诸葛亮,他后来讨了漂亮,家庭优渥的老婆,自己发达了,又把她蹬了再娶。。。虎也干了,龙也日了。。。最后跑北京做了老板。。。偶在想,倘若他父亲那个少将不是国民党,而是共产党,丫早常委了。。。 当然就全国范围言,我和我看到的知青疾苦可能不算突出。比较突出的,应该是三个兵团---新疆,云南,黑龙江。 新疆知青是文革以前的,情况略微特殊,这里不论。云南,黑龙江确实苦,尤其云南,作家邓贤写过报告文学“中国知青梦”,那才叫一个苦字!很多女知青被干部肆意玩弄。我邻居是黑龙江兵团的,他回来跟我说过他兵团干部奸污女知青的事迹,丝丝入扣。中央慰问团过去,云南农场知青乌压压的全跪下了。。。和他们比,插队完全就是天堂了,而且很多知青还偷鸡摸狗拔蒜苗。 不过这两个兵团毕竟是知青中的少数。叶广苓下乡20岁了,因为做诗,被人上纲上线打成反革命。可她后来还入党了。 毛说我们下乡是为接受再教育算一个弥天大谎了?但他老人家对读书人其实也是一向如此轻蔑的。。。而且也是没办法---这个恶人总得有人来做啊,因为那个时候中国城市和工厂已经安排不下那么多年轻人了。可国家还是拿出巨额安置费,具体偶不记得,好像一个人上了4位数,那个时候可是一笔巨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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