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红色娘子军
“真正的金子总会闪光”,真正的艺术不会被埋没。“红色娘子军”“练兵舞”在春晚的重播,让很多人惊讶地发现了这样一个事实:在春晚众多的演出中,这一小段芭蕾舞,舞蹈好看,音乐动听,画面美丽!从艺术上来讲,几乎臻于完美。
我不是“只要八个样板戏”的拥护者,那是狭隘的艺术观念。而艺术就是人性的张扬,创新、百花齐放的产物。在“帝王将相、格格宮女”沉闷的宮殿里,吹来“红色娘子军”的一阵优雅造反清风,真是大励志啊:你还在缠小脚嗎?你还在“大王、陛下、妾身”的话语框架下嗎?
当年尼克松访问北京,被招待看了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当然,从他的强势男性立场,他是无法赞赏其思想的,但他的确曾表述这部剧是好看的,有艺术性的。只要有艺术造诣的人,你再仔细看看春晚的这段“红色娘子军”,有谁能把“练兵”表现得如此之美?它的独舞、群舞接和和谐,舞蹈动作刚柔并济,既展现了女性刚强的一面,力量的焕发,也不狂放、过火;配乐也从较豪迈的军歌转为象欢快的小调,似乎是表达妇女能掌握自已命运的欢欣鼓舞。据说法国艺术界对“红色娘子军”赞赏有加,他们有“法国大革命”时代的思想和艺术的共鸣。而我相信,一些西方人从此剧中,看到了他们从未见过的东方女性艺术形象:优美刚强,能撑起半边天的新东方女性。
王洛宾曾自信地说过:他的歌至少能唱五百年。“流行”(popular) 要経受时间的检验、淘汰,幸存才能变为经典。江青当年试验样板戏没有这样的自信,因为确实是前卫性的艺术,可样板戏的很多片断,活下来了,老百姓喜闻乐见,证明了它自身的艺术价值。有些人不喜欢,没关系;真正的艺术,不会因一些人的不待见而靠边站。当年有几个人能看懂梵高的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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