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木先生为张春桥鸣冤叫屈 ——“张春桥大传● 后记”读后感 高伐林先生在博客中推介了郑重先生写的巨著“张春桥传”和萧木先生写的长篇代跋,读后有点感想。 首先就老高的推介文字说几句。老高的题目是《抹去张春桥作为历史人物的妖魔化油彩》。张春桥是怎么被妖魔化的,老高只举出了郭沫若写的“狗头军师张”。“狗头军师”并不是郭沫若发明的,那是当时民间的议论,老郭只是借用了一下。其实“狗头军师”并没有妖魔化的意思,它只是说张是四人帮的灵魂人物,善于出鬼点子、坏主意。老高说“读了这本《张春桥:1949及其后》,印象大为改观”,改成什么样子了老高没细说,反正张春桥的“妖魔化油彩”被抹掉了,变成和蔼可亲的正常人了。看来老高的心实在是太软了,一本书就把多年形成的观点改变了。当然如果书中有大量新的资料,能证明张春桥支持毛泽东搞文革是被迫的,做了许多抵制毛泽东指示的事,那么过去的看法确实应该做适当改变。虽然没有看到大传的全文,但从后记中可以推测出书中并无这样的新材料。从“代跋”提供的材料来看,张春桥就是毛泽东发动文革的最坚定的支持者和最忠实的执行者,所以他也应该为文革灾难负极大的责任,他也是中华民族的罪人。不管传记把他描写得如何温文尔雅、如何具有人性,都不能减轻他的罪过,都不能改变人们对他的看法。 老高认为:“发动和积极参与文革的人”,“从追求美妙的理想,蜕变成暴君和打手。”他也说到有人不同意他的看法:“有一些学者强烈地认为,毛泽东根本谈不上什么“理想主义”,自始至终,从骨子里他就是权力至上主义者,一切围绕夺权、掌权、保权,别的都是幌子”。我认为,在中共开展革命的早期,毛泽东和他的战友们确实可以说是理想主义者,他们确实想救国救民,想建立一个民主富强的中国,可惜他们选错了道路,选择了一个永远实现不了的空想共产主义,结果走上了万恶的专制邪路。网友渔阳山人说得好:理想主义者一旦掌握权力,就可能变成可怕的魔鬼。毛泽东夺取政权之后确实变成了恶魔。他发动文革根本不是什么“追求美妙的理想”,而是为了防止在他死后刘少奇等人清算他饿死几千万人的罪行。什么反修防修,防止资本主义复辟,都是他编造出来欺骗人民的鬼话。 关于萧木先生写的长篇代跋,由于他和张春桥有过密切接触,所以他叙述的一些情节有史料价值。但是可以清楚地看出,整篇文章对毛泽东和张春桥依然充满崇敬。这是一篇叙述加议论的长文,可是没有一句批评毛泽东和张春桥的话,也没有批评文革和总结教训的话,只字不提文革给中华民族带来的巨大灾难,也不提张春桥应负的历史罪责。当然这也可以理解,因为他一直是受到张春桥欣赏和重用的,也因此坐了牢,他一生最辉煌的时期都是与张相关联的。就象戚本禹一样,虽然坐了十几年的牢,依然对毛泽东忠心耿耿。蒯大富和韩爱晶也是如此,到现在也仍然热爱毛主席和江青同志。 萧木先生的文章在不少地方美化张春桥,或者替张开脱。萧说张没有野心,最大的野心就是写毛泽东传。“由华接班,他在一旁辅佐,不顶在第一线,省却不少麻烦事,或许还有可能抽出时间来完成早有“野心”的《毛泽东传》的写作,大概更符合他对自己的理想定位。”人所共知,张春桥的野心就是想当总理,邓小平被再次赶下台以后,他以为总理非他莫属了。当毛泽东选择华国锋以后他就非常失落,非常不满,但是不敢表示出来。萧木说张春桥表示愿意真心辅佐华国锋,如果张确实这样表示过,只能说明他的虚伪,这绝不会是他的真心话。 萧文对华国锋“一举粉碎四人帮”表示了隐约的不满,说了许多贬损华国锋的话,可以看出作者的立场现在仍然是站在四人帮一边的。对于张春桥在接受审判时的顽固态度,萧木进行了毫不掩饰地称颂:“无论是循循善诱的软攻还是疾言厉色的硬逼,他都是一副定格似的表情:微微偏着头,抿着嘴,既不忧伤也不激愤,带着几分自信和自傲,还有几丝不屑,从容自若,淡然自定。” 萧木文章的题目是:《海燕与太阳——张春桥心路轨迹试探》,很显然,太阳是指毛泽东,海燕是指张春桥,由此可见毛和张在作者心目中的地位。有些文革的积极参与者,尽管他们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吃尽了苦头,尽管他们饱读史书、见多识广,可是他们却至死都不醒悟。 高伐林先生,糊涂啊!对于萧木的这篇为张春桥鸣冤叫屈的文章,你竟然推崇备至,称赞其如何如何水平高,只看文笔,不看观点。不要忘记,张春桥可是 毛泽东发动文革的最大帮凶,是中华民族的罪人,任何人想为他涂脂抹粉都是徒劳的。 老贫农 2017.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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