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被誉为三十年代极富才气,名声仅次于鲁迅、丁玲一类的女作家。《呼兰河传》于身后发表更促发了其声誉显赫。茅盾在序言中用了一个词“悒悒”大概想表达对挚友人生最后时光内心附着苦闷的一种焦虑痛惜之情。在我看来八岁大的女孩子,着眼不见名传的东北小城呼兰河,情思糅杂些忧郁,乃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的,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这样的句子哪里是什么寂苦愁郁。灰突突的天、无颜的土、无颜的街道,无颜的粉尘,分明是一双孩儿心、孩儿眼跟着流转。 后世有人批判也有人褒扬萧红笔下的跳大神、唱秧歌、放河灯、野台子戏、四月十八娘娘庙大会。这几日清早出门,仰头正好看见“三星”直线变钝折,明亮分列着耀眼。光怪陆离的,诙谐幽默的,见识各式各样的文字,体味千奇百怪的境遇,作家笔下写的是历史,看客翻阅的却是一大段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