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文革,習二中國所謂的“文革專家、文革學者”全部蝦扯蛋。簡單說,文化革命不是文化革命,是“武化革命”。
毛澤東的共產黨,通過發動群眾、挑動群眾斗群眾,在全國、全民範圍內進行了一場“人民戰爭”,毛澤東的共產黨趁亂奪權、篡權,把中國變成了“黨軍主義國家”,完成了全國的“軍事化”統治,軍委主席成為中國實際上的最高領導人。 ……… 時至今日,習主席皇帝發布號令:黨政軍民學,東西南北中,黨是領導一切的。《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一帶一路如黨章,標誌着中國向世界自由民主制度宣戰,現代版“文革”開啟。槍桿子政權更加穩固,“挑動群眾斗群眾”手法運用的更加純熟。就是在下所說“狗打架、雞自掐”。
關於“紅衛兵”的定義:一般說紅衛兵是1966年到1967年參加造反斗走資派的初高中生(有少數大學生),有部分參加了67-68年的武鬥。1968年,毛澤東派軍宣隊,工宣隊進駐各個學校,然後恢復了政府(當時叫“革命委員會”),造反完全被控制了。後來雖然有紅衛兵,但那時的紅衛兵就像現在的少先隊,共青團,沒有也不可能有任何造反,斗走資派的行為。
《文革大串聯》十五、狼狽逃竄
劉志良與張玉龍把廣州到達重慶的火車票搞到了手。後天半夜出發。
當時的火車,像北京、廣州這樣的“大站”,始發、終點站,車次的安排都有同一特點:夜間發車。到站的車,儘量安排到白天,易於乘客出行。不過車到衡陽,要“中轉簽字”。
那是我第一次懂得什麼叫“中轉簽字”:就是說,列車到衡陽,要下車,票上蓋章以後,轉乘另一列火車。衡陽剛好是湖南的一個“東西、南北”走向的鐵路交通樞紐。
這倆傢伙,本事兒就是不小。當然,有紅革總司令的協助,什麼事兒都好辦。總司令和我們談的條件是:那時候,毛主席在北京分批、分次接見全國的紅衛兵。總司令要求我們,用我們在北京的“關係”,幫他們找一個好的“地點”,比如儘量靠近天安門,甚至灰、紅觀禮台等等,當然,上天安門城樓那是別想啦,不會再有那樣的機會。我們自然是一口答應,不過向他說明:我們盡力而為,畢竟瞬息萬變。
接下來的兩天,也沒什麼心思“幹革命”了。廣州的革命幹完啦,一份兒傳單,掀起了軒然大波,紅革、紅造互不相讓,我本也插不上手了。總司令的“專用麵包車”載着我們,四處遊玩、轉悠,倒也悠哉悠哉,不覺辛苦。
大致有這麼幾項,令人難忘,回味:
1、香蕉和菠蘿。香蕉好的一毛五一斤,菠蘿兩毛一斤。我們由於吃住行一分不花,算是有錢人啦,所以香蕉、菠蘿吃了個夠。這兩樣兒,說句不怕您笑話的話,自小到大基本上沒吃過!開始吃菠蘿,還弄出個大笑話:原來,菠蘿切碎以後,必須撒些鹽,才好吃、有味道,若不撒鹽,吃完了,舌頭又麻、又澀、還火辣辣的疼,麻木的收不回去了。
2、領教了廣州餐館兒。大家都喜歡吃粵菜,尤其是我,愛吃甜的,所謂南甜北咸、東辣西酸。廣州菜都帶點兒甜味兒,挺好吃。就連醬油,也微微發甜,比北方醬油好吃多了。有一次,我們幾個嫌餐館兒菜太貴,每人只叫了兩碗米飯,二分錢一碗,愣是把餐館兒好幾個桌子上德醬油吃個淨光!多年以後,同學聚會,一說起米飯就醬油來,大家都哈哈大笑、喜不自勝!覺得真是占了大便宜了,那股子高興勁兒就甭提了。當時可是把餐館兒老闆氣得夠嗆,不過我們是毛主席的紅衛兵,它能怎樣?
3、農民運動講習所,還行。不過也沒什麼,是一座早年的官府“學宮”,明朝建立、清朝改建過,如果從古代建築講,小菜一碟兒,比我們在北京安定門內的“國子監”、府右街的“北京圖書館”差遠去了,不過紅牆黃瓦、幾個“大殿”,兩三個拱橋、石門、石牌坊而已。由於毛澤東在這當過一任“農民運動講習所”的所長,因而名聲大噪。展覽櫃裡有當年用過的教材、不少“革命先烈”的手跡等等。當時我們懷着崇敬、激動的心情,瀏覽了一番,而且,參觀過程中,大家神情肅穆、表情莊嚴,尤其我,一改嘻皮笑臉的本色。十分正經。
4、三元里抗英基地,三元里是廣州城北附近的一個小村莊,1841年5月,英軍在三元里附近駐紮。由於有英國士兵到三元里搶劫財物、強暴婦女。一個村民之妻被調戲,激起當地民眾憤怒,三元里及其附近鄉村的一萬多民眾組織結集起來,向英軍圍攻襲擊。民眾手持大刀、長矛等傳統兵器,重重圍困印度軍,英軍,兩小時之後,印度軍才撤回了英軍陣地四方炮台。而民眾不依不饒,包圍了四方炮台。
了解到情況後,英軍總司令傳話給當地長官,如果不解除義勇包圍,英軍主力將攻打並盡屠廣州城。
當地官員對英軍的實力有比較清醒的了解,於是勸退義勇,避免廣州被屠,從此也擔上了"賣國賊"的惡名。………
兩天之後的半夜,四下無人,我們幾個在紅革戰士的簇擁、保衛下,悄悄離開學校,直奔火車站,幾個紅革戰士,一直把我們送進站台、直至開車,方才離去。
站台上,互相告別,戰友分別之情溢於言表。甚至於還有一個漂亮女兵,偷偷的抹了幾滴眼淚……此番一別離,何日再相逢?
也別說,後來還真的見到了,那是在幾個月之後,各地紅衛兵到北京參加“接見”的時候,我正好不在北京,去“東北”串聯了,單平沒去東北,這小子撿了個大便宜,和那位廣州女兵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要是我在,哪兒有他的份兒啊?
正是:虎歸山林龍入海,雄風再起海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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