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查尔斯河畔(上) 两个星期以后,我再次来到剑桥。事情办完后,心里还惦记着上次没走过的河岸,就沿着麻州大道直接上了哈佛大桥(Harvard Bridge)。这座以哈佛大学创始人John Harvard命名的桥也被当地人称之为MIT大桥,莫非因为它一端连着MIT? 这一查尔斯河上最长的桥美滋滋地沾着俩名校的光!
站在桥上,四下张望, 妩媚的查尔斯河上,高耸的汉考克大楼, 无不从某 种不同的角度折射着它们各自的光芒。 随着那些帆船划艇方位速度的莫测变换,每一刻的查尔斯河都在舒展着永不重复的画卷; 因着光的强弱及观望视角的迥异, 汉考克大楼玻璃墙上每个特定瞬间的投影都带有别样的风采.
下了桥,漫步在这河边的蜿蜒小土路上,河对岸的剑桥正是风光无限好,尚未近黄昏。美景使得头顶的烈日不再炙热难耐,尽管已经“汗颜”。
从那小土路上回到步行大道上的人流中,也享受一会儿大树下的荫凉。路旁儿童乐园里的秋千上,一对老人在荡荡悠悠。恍然大悟,儿童乐园并不只为儿童所乐。
顺着一座小拱桥,我被带入了河中的小岛。 视觉从水天一色的蓝瞬间转换成大树小草那浓浓的绿,霎那间两只眼睛不够用了。岛上临近查尔斯河一侧的几棵大柳树扎堆而居,枝叶垂地,随风飘逸,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大遮阳伞,呵护着在它底下闲情的一对对可人儿,读书人只能在伞边缘将就了。离它几米之遥的歪脖子老树,更是被充分使用到极致,树荫下树干上都有或躺、或趴、或坐的主。蓝天白云下的绿草地或临水的浮台则让喜欢日光浴的人们过足了瘾。
岛的另一侧水面上,一群野鸭在此游哉悠哉,岸边歇息的几只划艇翻个底朝天在晒太阳,此地似乎不如查尔斯河中心那么繁忙,其实不然!绿树丛中黑白相间的水兵服若隐若现,走近了细瞧,一只贡多拉(Gondola Tours)正穿过桥洞,缓缓划来。呵,那威尼斯的招牌项目啥时移民波士顿了!这介于小岛和岸边的水域成了波士顿贡多拉的游览线路之一,尽管少了水城的那份穿梭于狭窄水巷、偶尔经过马可波罗等名人故居窗下的所谓正宗地道,但伴着查尔斯河的自然风光,听着传统的手风琴音乐,高兴的话还可以把酒当歌于船头,倒也不失其独特的乐趣与魅力。
继续往前溜达着,感觉这小岛其实是一块与岸边平行的狭长绿地,其间几座小拱桥连结着小岛与岸边。岛的这端,除了自然景观,还多出一些人文气息。这尊喷砂铝板雕塑,惟妙惟肖地展示着音乐家阿瑟费德勒(Arthur Fiedler)慈祥和蔼的神态。阿瑟费德勒生前 曾任波士顿流行乐团(Boston Pops Orchestra)指挥长达半个世纪,他和他的乐团,通过演唱会,录音,广播和电视节目等多种媒体形式,带给数百万美国民众无尽的音乐享受。
岛上最端头的小桥通向岸边的查尔斯河畔艺术广场(Charles River Esplanade),广场上巨大的半壳状音乐会舞台(Hatch Memorial Shell)是波士顿大型户外演出和露天活动的中心,此时空荡荡也; 而很多的夏日里或春秋季节,一些当地的、外州的、甚至国际的娱乐团体会在这个舞台上举行各种汇演。尤其是每年的独立日,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广场上欣赏由波士顿流行乐团在此表演的国庆音乐晚会,随后观看规模浩大的查尔斯河上空的烟花飞放。1929年7月4日在这个舞台上举行的首场音乐晚会正是由阿瑟费德勒所指挥的。
过了河畔艺术广场,就快到朗费罗大桥了(Longfellow Bridge)。可我那天没有时间继续往前走,还好上次走过那座桥,不曾有太多遗憾。 驻足广场边上,按下快门,抓住这一美丽瞬间为我这两次的河畔闲逛画上一个小小的句号。期待着下次重游,在不同的季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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