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绝对的意义
关于绝对的话题,是个谈不完的话题。因为根据绝对在范例中的定义,语言不可能完全地描述绝对。但我们又必须不断地叙述,不断地传播,不断地想象绝对的本质,恰恰这是因为绝对对我们的影响所决定。
绝对就像我们地球或大地一样,是万物生长的母亲。一切生命生于大地,最后又回归于大地,完成了生命的历程。绝对也是一样,绝对产生了相对,就像母鸡下了一个蛋。蛋壳是物质,蛋壳里包含着生命。
绝对与相对的这种“母子”关系,首先验证了“相对的来源”。相对因为是“某物”,所以是有限的,而绝对因为并非“某物”,所以叫绝对,这是“两者”的根本区别。相对可以是此个某物,如我们知道的现在天文学上公认的宇宙“大爆炸”。相对也可以是“他物”。谁能证明这次大爆炸“结束”后,以后还会有同样的大爆炸呢?无论以后出现什么,都是相对的一个例子而已,绝对本身是不会变的。这就是哲学认知不同于科学认知,哲学本体不同于科学本体的地方。科学的“底座”是物质,是“某物”,而哲学的的底座是它的本体论。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哲学是一切科学的上游学科,哲学为其他科学提供世界观,方法论,建立新的价值标准,抛弃过时的价值标准。哲学也有“不称职”的时候,比如现在当下的哲学状况,那就会引来科学家的“讪笑”,如霍金等天体物理学家。哲学的“蛰伏”是有道理的。《史记·滑稽列传》说:“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有哲学准备和休息的最近大半个世纪,没有哲学在本体研究的一筹莫展,将哲学变成了仅仅语言研究的“兜圈子”(最后的阵地属于文人和哲人的法国德里达),就不会有范例的产生,此是后话。
除了这种母子的源泉关系,绝对对相对的影响,我认为至少表现在两个主要方面。首先是“绝对规定了相对的一生这个“循环的过程”。也就是说,相对的发展方向,如同中国的孙悟空如何翻滚都不能跳出佛爷的手心。相对的发展,最终是循环回到原点的一个过程,既所谓“哪来哪去”。这个循环的过程,其实在历史上许多哲学家都已经感受到了,从古希腊(比如赫拉克立特),到德国(比如黑格尔)等,最后到范例,都是在不断地验证这条回归的道路。一切过程,物质也好,生命也好,既然是过程,必然就有开始和结束,而且这整个过程是个“弧形”,就是循环。可以说,循环是运动的最终方向和结局。其他的各种状态和方向不过是其中间的过渡阶段罢了。
绝对与相对的关系另一个非常的意义,是我们人应该认识到自己“潜在的绝对功能”。这个绝对功能,我称为“局部绝对”,是由我们的大脑机能中的思维和意识二个部分体现出来。低等动物不具有思维和意识,而只有人才具有。但如果我们没有认识到它们的存在,我们就将自己降低到低等动物的程度,只满足与物质的需求,如食物和繁衍的需要,如低等动物一样了。认识到自己拥有“绝对”的能力,是人类创新机制的根本可能的源泉。我们总是可以创造出从来没有过的新的某物,就是因为人拥有绝对功能的原因。我们永远只可以创造新的“某物”,既相对事物,我们不可能创造出绝对“事物”或绝对本身,这是因为绝对所规定的。我们能作的一切,是认识到绝对的“存在”,认识到自己绝对功能和绝对背景的关系,实现这个所谓的“天人合一”,就是我们的哲学认识论发展到终点的标志:终极真理的产生。为什么哲学家都爱声称自己找到这个“终极真理”了呢?从笛卡尔到黑格尔,到海德格尔,仅提几个近代史最近的例子,就是它是哲学家梦寐以求的理想,终极的目标,它是纯粹的真理,而且是最高和最后的纯粹的真理。哲学家除了追求真理还能干什么呢?真理,只有真理,而且是终极真理,才是一切哲学研究的最终目的。它就像皇冠上的宝石,摘取它是人类智力的终极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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