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吁中国哲学社科工作者关注新理论 本人花费了将近30年的时光创造了一套政治理论(政治哲学理论)或政治社会学理论。但是,中国的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不知道本人的理论。本人两次尝试将我的一个论文投递给中国的学术网站《爱思想》,想推广我的理论,但是,都被拒稿了。网站的编辑并没有说明为什么拒稿。有一次,我发送电邮去查询,说如果不能刊载我的论文,就请你们删除我的论文吧。对方的回复没有任何称呼,就是一句话,既然你要求删除该稿,我们就删除。让我感到,这个网站对我这个海外的投稿人缺乏起码的礼貌。投稿人和学术网站之间应该存在一个不言自明的合作关系。既然存在这样的一个合作关系,就应该彼此尊重。这个学术网站缺乏应有的尊重和合作精神。 后来,我将我的稿件投递给了海外华人学者主办的一个学术网站《中国:历史与未来》。我的稿件通过了同行评审。该稿件的题目是:语言与国家:建构一个国家形成的政治理论。作者:于星。这是我的笔名。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该网站看看我的论文。 我写这个论文的目的就是介绍我写的两本书(Language and State: An Inquiry into the Progress of Civilization, Second Edition及Language and State: A Theory of the Progress of Civilization, Second Edition)。我写的这两本书创造了一个系统的政治理论或政治社会学理论。这个理论揭示的人类社会的形成和演进的规律是迄今为止学术界的人士所不知道的。这两本书提供了一套未知的社会科学知识,因而具有明显的学术价值。而我写的那个介绍我的理论的学术文章也创造了一个政治理论,也就是本人创造的一套政治理论的引言部分。根据这个理论,本人在那两本书内进行了延伸的系统论述,展现一个规模很大的理论视野。 这个论文可能是《中国:历史与未来》网站上登载的大约80篇学术文章中唯一一篇创造理论的文章。而在中国国内的《爱思想》网站上似乎看不到任何创造理论的文章。《爱思想》网站刊载了成千上万的学术文章。不过,我在那些学术文章中没有找到任何成功地创造了理论的文章。有兴趣的学者可以去考察一下。 《爱思想》网站登载的学术文章大致有三类:1.评议前人的理论的文章(如研究韦伯的理论或卢梭的理论的文章等);2.利用现有理论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文章(如分析中国的经济和金融形势的文章等);3.学术宣传类的文章,如解释和宣导国家领导人的政策理论或讲话的学术文章等。但是,我没有看到任何创造理论的文章或试图创造理论的文章。 《爱思想》网站拒绝我的文章可能是认为我是一个海外学者,所以不在认可的投稿人之列;或者认为我的稿件没有足够的学术水准;或者认为我的稿件没有做到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我不知道他们拒稿的理由。他们从来没有解释过为什么不考虑刊登我的文章。不过,我认为,他们拒绝我的文章,失去了登载创造理论的文章的机会。不管网编怎样挑选文章,舍弃创新的学术文章是一个遗憾。换言之,他们登载不创造理论的文章,而不登载创造理论的文章。 从我个人的视角看,我曾经浏览过哲学社会科学各个学科的主要著作,研究过创造哲学和社会科学理论的各种可能性。我只发现了一种可能性。就是从语言和媒介的角度,进行政治学的交叉学科的研究,即包括哲学、政治学、社会学、人类学、语言学、传播学和符号学在内的综合性的研究。我相信我已经实现了这个可能性。由于现有的哲学社会科学的积累具有局限性,在目前情况下,人类要创造哲学社会科学的系统理论的可能性并不多。忽略了本人创造的理论,中国的哲学社会科学界要创造自己的哲学社会科学理论体系或知识体系很可能会遥遥无期。 中国有很多学者写文章号召建构中国自主性的哲学社会科学理论体系、知识体系和话语体系。他们提出各种创造理论的方法和路径。甚至中国的国家领导人都直接呼吁中国的学术界创造自己的理论体系和知识体系。有理论自觉是一个积极的动向,但是,对现有的学术动态漠不关心,对中华民族的学者创造的理论熟视无睹或麻木不仁对中华民族的思想文化建设不会有任何帮助。 如果学术界创造了各种各样的理论,当然可以在各种不同理论里面挑选和认可若干理论。可是,既然新的学术理论的问世很罕见,而且在任何时代人类社会创造的哲学社会科学理论体系并不多,忽视新理论(体系)就显得非常荒谬。不是吗? 不过,我也要强调一点:中国的学者谈论学术创新的时候总是怀抱实用主义的态度。他们创造理论的意图是为中国的政治建设进行辩护。一是想更加有效地让国家的政治理念灌输给自己的人民,以便于更加切实地管理社会,二是帮助中国在国际上获得话语权,说服外国人。个人认为,这样的想法是很难创造系统的政治理论或社会理论的。本人创造理论完全出于一种好奇心和探索人类社会演化和进步的规律的想法,而不是针对中国的现况进行活学活用的研究。也许,正是由于存在这样一种难以弭平的鸿沟,《爱思想》网站不愿意登载我的文章。但是,如果《爱思想》网站的想法和中国的学术界的想法都是如此的话,中国的学术界要创造理论体系或知识体系的可能性就很可能接近零。不断地从事重复劳动有多大意义?有不少学者是快手,平均一年或两年就出版一本书。但是,这种短平快的作品几乎无一例外不创造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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