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书记和她女儿毛妮一进玉蛋家门,玉蛋就看出不对劲了。任书记的脸上一反常态没有了往日总挂在脸上的笑容——那张笑脸像极了马季,而且体型也像,若将头发剪短些,把耳朵露出,再在头顶上扣上一顶破旧蓝色干部帽,拿个破皮包,去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上亮个相,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冒充贩卖宇宙牌香烟的马季。任书记脸上冷若冰霜,她女儿毛妮更是哭丧着脸,母女俩紧绷的表情顿时将玉蛋一家正边吃饭边嘻嘻哈哈不着边际家长里短的轻松气氛一扫而光。玉蛋妈饭碗一丢,赶紧把任书记母女俩往隔壁卧室里让,任书记说,你慢慢吃,慢慢吃,不急,不急的。玉蛋妈三下五除二把饭碗里剩下的饭菜呼噜呼噜扒进嘴里,饭在嘴里来不及咽下肚去,一边用手抹抹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刚才就吃饱了,走,走,走,我们到隔壁去。便与任书记母女俩闪身进了隔壁卧室,将房门在身后关上,片刻听到“啪嗒”一声,门从里面插上了插销。 玉蛋兄妹还有老爸继续吃饭,却没了刚才其乐融融的气氛。玉蛋说,肯定是来说她女儿对象的事儿,看来好像有点不麻烦了。玉蛋爸说,你妈就是多事,跟她说少管闲事少管闲事。 玉蛋妈和任书记母女在卧室里一待老久不出来,期间玉蛋数次去厕所或烧饭间经过卧室,听到房间里悉悉索索说话声,虽是刻意压低了嗓门,由那急促的语调却能分辨说话人的激动情绪,期间还分明听到毛妮的啜泣声和任书记玉蛋妈的劝慰声,之后玉蛋妈不由自主提高嗓门的谴责声,这个小金,怎么可以这样呢!太不像话了,这是个品德问题嘛!然后就听到毛妮带哭腔的愤怒控诉声,他就是个流氓,玩弄女性,我绝不会放过他的。 那天晚上任书记母女和玉蛋妈在卧室里整整密谈了三四个小时,害得玉蛋不能进卧室睡觉。到了十点半过,好不容易听到房间里“啪嗒”一声,插销拉开,房门打开,任书记母女玉蛋妈闪身出来了。任书记一出来就一头钻进卧室隔壁的厕所尿尿,那厕所隔音差,听到里面哗哗尿声飞湍瀑流争喧豗——至少是常人尿量的三四倍。任书记尿完她女儿毛妮接着进去尿,尿完,母女俩探头到客厅与玉蛋爸和玉蛋兄妹打招呼告别,任书记说,不好意思哦,搞到那么晚,影响你们休息啊。玉蛋爸说,不客气不客气。玉蛋妈把任书记母女俩送出门去。 玉蛋妈送走任书记母女返身回到屋里,叹口气,说,唉,这个小金,怎么可以这样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不是玩弄女性吗?太不像话了,这是个品德问题啊!(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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