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末,都要送孩子去学画,有时孩子画不好老师布置的作业, 也动手帮孩子勾勒几笔。想说的是,小时咱也学过几天画画,不过咱,一个标标准准的工科男,那点小伎俩也就用在出个板报什么的。似乎这“涂鸦”,是孩子们的一种天性。按工科男的思维,工科总是可以提供一个比较容易解决的饭碗,画画是纯看孩子喜欢,在干喜欢的时,顺便学点东西,成为送孩子学画画的初衷。
小时也喜欢画,父母也让咱学着画,他们更多的考量却是吃饭问题。随父母到了乡下,商品粮的户口虽依然保存着,但高中毕业后的插队,可以看见,还是要所难免,有时也听到父母嘀咕,哪个生产队公分值高一些,哪个生产队富裕一些。能写写画画,也算是个的人才,小小的一技之长,保不齐能少些繁重的体力劳动,活的或许稍稍轻松点。当然,后来的发展,大家都经历和知道了。
电视剧《邓小平》,估计看的人不在少数。歌功颂德也好,含预隐喻也好,史实也好,戏说也罢,几百年之后的人们,看邓小平,应比现在的人们客观公正。不研究历史,闲聊也就是随便扯扯,没有从第一集看起,后来也没继续下去。那时介于懂与不懂之间的年龄,邓小平才任副总理没几天,紧接着是右倾翻案风,一个接一个事情的发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世事变化得快,但场景,事情,不会忘记,记忆的烙印,一辈子都消不掉。
粉碎“四人帮”后,对个人影响比较深的一些事,电视剧《邓小平》中都给出不少笔墨,和邓小平都有这很大的关联,个人的命运也总是和时代息息相关。
记得很多年前,有次吃完晚饭,全家人围坐在桌子旁,闲聊中,父亲倒是说到,不管怎么说,我们家还是要感谢邓小平的。明白父亲的意思,两重意思,我们,就凭我们的出身,但还是获得了读大学的机会;他,能够平反,两件事都是在邓小平主持下。高考,且不论到底有多公平,但最起码给所有的人提供了一个平等的起跑线,一个继续学习的机会。多伦多北约克的Civic
Center的地下通道,有着这么一句话,孩子有玩的权力,孩子有学习的权力。学习是一种权力,但那个年代的中国,需要感谢某个人。至于父亲的平反,本就莫须有,又何须平反,历史留给人太多的感叹。
电视剧里有一个场景,北大的一个开学迎新会,一对叔侄二人同时入学,不陌生。当年哥哥去高考时,和那位侄子年龄相仿,十几岁的少年。我的老师,民办代课老师,三十六七,有一个六七岁的女儿。我们还在乡下,要去城里考试,父亲就请我老师关照一下哥哥。哥哥没去北大,我老师也没去北大。老师的成绩相当的不错,但坚决去只是两年的师范专科,老师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参加高考,为的就是解决工作和户口问题,没必要去耗四年的时间。后来传出有关我老师,在学校时段子是,老师学习,没有问题,让他有点难堪的上体育课,和十几二十的小孩混在一起,一个二十岁的体育老师在一旁大声的吆喝,确实有些不自在。和体育老师商量,我也这么大了,以后有什么项目,我就不和大伙一起了,一旁自己练,保证测试时能通过,体育老师竟也同意我老师的要求。
徐迟的那篇《哥达巴赫猜想》,让全中国人民认识了陈景润还有他的1+2。也许陈景润的成果,不能算最顶尖,但那个时代需要陈景润,需要他那为科学奉献的精神。一个错失迷茫的时代,需要一个典型,需要正能量。陈景润的出现,符合时代的需要。还有那年的全国科学大会,郭沫若的大会发言,洋洋洒洒的《科学的春天》,最让让俺记住的是“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这一千古名句。好奇之下,背下了白居易的《忆江南》。
对于那个年代的大事情,剧中都有不少表述。电视剧《邓小平》中的许多人物,都已故去。历史的长河里,邓小平也已有他的定位。不研究政治,也不研究历史,对我这样一个小人物来说,这部电视剧勾起的是一篇一篇的回忆,没有,也体会不到父辈们的政治,生活压力的沉重,依然是阳光灿烂的日子,感叹的只是时光的匆匆,匆匆之间人事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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