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讓我們思考善與惡 作者:謝盛友 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2022年3月20日通過視訊連線向以色列國會發表講話。他呼籲以色列協助擊退俄羅斯對烏克蘭的攻擊,對以色列不願向烏克蘭出售先進的導彈防禦系統提出質疑。具有猶太血統的澤連斯基在15分鐘的演講中表示:“我們知道你們懂得如何保護自己的利益,保護烏克蘭人和烏克蘭的猶太人。但我們要問,我們為什麼沒有收到你們的武器?為什麼你們沒有對俄羅斯以及俄企進行制裁?”這位烏克蘭總統也在演講中將當下的烏克蘭與80年前的猶太人相類比,表示“冷漠會殺人,算計會殺人”,他說,“國家之間可以斡旋,但善與惡之間不行。…… 俄羅斯作家索爾仁尼琴用他的一生告訴我們:“善與惡的界限,不是在國家之間,不是在階級之間,也不是在政黨之間,而是在每一個人心中穿過。” 在各種語言中,善,通常是指具備正確而讓人想擁有的正面屬性。惡是善的反面,指具備錯誤,讓人不想擁有的負面屬性。善與惡,涉及到一種道德判斷,區分正確與錯誤、良善與邪惡,是所有人類文化中都具備的共同命題。 奧古斯丁把惡定義為善的腐敗墮落和喪失,具體表現在秩序和形式的喪失。
相對而言善的事物總是有美好的秩序和完整的形式,奧古斯丁在《懺悔錄》中說道:“對您來說,罪惡並不存在,不僅對您是這樣,對您創造的萬物也是這樣,因為沒有什麼可以凌駕於您的萬物之上並破壞或顛倒您在凡間設下的秩序。
但是某些地方,我們稱為罪惡的東西不能與一些其他事物和諧相處。但是這些東西卻又能和另一些其他的事物和諧相處。
所有彼此不相和諧的事物都與處於它們之下的大地和諧相處。” 我們在認同善的積極存在之時也不得不承認惡存在的現實,奧古斯丁反對摩尼教在罪方面的解釋,而強調罪的自發性。他相信人的罪行使人遠離神,而導致惡。人因着犯罪就不能再行神所愛的真善,也不能了解他生命的意義。奧古斯丁認為惡是一種缺乏善的表現,不是惡加諸於人。他發現罪主要的根源是用“對自己的愛”取代了“對神的愛”。 人類的失敗大致是過分的慾念、無節制的尋樂及不聖潔的心思意念這幾類型。奧古斯丁認為人類的被造原是不朽的,若是堅定在聖潔中,就能從不能犯罪與不能死的狀態中進到不可能犯罪及不可能死的境況中;但是若犯罪了,就進入了不可能不犯罪及不可能不死的境況中。 奧古斯丁認為,亞當起初的受造是絕對的完美,不論在靈魂或各方面。亞當原處於良善、稱義、光照、至福的境界。他只要繼續食用生命樹的果子就能得到永生。他擁有不犯罪的自由及能力。神使他的意志傾向德行,肉慾聽從其意志,意志順服神。亞當被神的恩典所包圍,還擁有特別的保守恩賜,也就是保守其意志的正確性。 奧古斯丁認為,亞當最後的墮落是自取的。而唯一可能造成亞當失誤的原因是“受造性”,因為這表示他的本性有可能改變而轉離良善;他是有可能作出錯誤的選擇。而造成這當中潛在的因素可能是“驕傲”,就是他想脫離他本來的主人-神。亞當的自作主張可能來自於他妄想自己取代神。 在奧古斯丁看來,上帝賦予了人自由意志,自由意志可以幫助人成為真正的人的必要工具,上帝賜予人自由意志的本意是為了讓人更好地生活,但同時隨意運用自由意志卻會使人墮落和犯罪。 奧古斯丁強調人由善而變惡的原因在於人因驕傲而過度運用自由意志,追求以自己為存在的中心,從而背離了上帝的最高的善。 奧古斯丁把人過度追求不屬於自己的權力和地位,甚至妄圖控制世界,取代上帝的想法叫做過度欲求。 他認為因驕傲而產生的過度欲求是邪惡的根源。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
世界各國的電影工作者紛紛開始通過影片來控訴法西斯反人類的罪行。《辛德勒的名單》《諾曼底登陸》《鋼琴師》《拯救大兵瑞恩》《細紅線》《美麗人生》等著名影片,
大多採用悲劇的手法揭露法西斯滅絕人性的罪行, 啟發人們反省導致戰爭罪惡的根源, 警醒人們正視歷史, 制止邪惡,
避免新的戰爭災難的發生。這些影片都有一個共同的主題, 就是通過描寫戰爭來揭示戰爭與人性的衝突, 探討戰爭與人的關係,
表達對和平的嚮往與追求。每部影片的創作背景不同、但創作目的相似,促使觀眾從不同的視角來感受戰爭、反思戰爭。 戰爭是孕育英雄的溫床,
英雄是戰爭的產物, 戰爭與英雄是如影隨形的一對雙胞胎;戰爭是殘酷的, 也是可怕的,
但戰爭可以使人類不可磨滅的意志在許多英雄人物身上體現出來。英雄是為了拯救世界而生的, 如影片《辛德勒的名單》中的辛德勒,
塑造各類大無畏的英雄人物、表現英雄不怕犧牲的偉大壯舉、讚美英雄身上閃爍的人性光輝也就構成了許多戰爭影片人物刻畫的傳統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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