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馬斯 “民族解放”非首次 ,重審印巴分家大血案
旅泉
哈馬斯反人類的“民族解放”,並不孤立,歷史上發生過多次。
後殖民地時代,世界掀起了一股“民族解放運動”,誕生了一批“國父”,海地、古巴、牙買加、菲律賓、印度、巴基斯坦… 到巴勒斯坦這裡才被卡住了。
民族解放運動的帶頭大哥是海地。國父盧維杜爾,中國一直稱他為“黑色斯巴達克斯”。他號召黑人殺光法國殖民者,這種讓窮人去殺富人、殺異族、殺洋人的事,好一片萬眾狂歡。200年前就誕生了世界第一個黑人共和國。屠殺法國人的他,一身裝扮,其實是個“法粉”。
如今,海地是聯合國註冊第一貧困戶,吃土大國,兒童死亡和營養不良全球最高。聯合國從聯海(聯合國-海地)支助團、聯海過渡團、聯海穩定團、聯海司法支助團,再到今天的聯海綜合辦公室,這些行動花費的總額達80億美元,還不算各種志願者、醫療隊、救援隊的入駐。這20年,聯合國的中國金主都不耐煩了,去年駐聯合國大使耿爽在安理會上提出:海地政治人物毫不作為,濫權腐敗屢禁不止。聯合國應認真考慮海地存在的問題,避免無休無止的無效投入。
1947年的巴基斯坦獨立,也是屍體堆出來的。
印度是個宗教大國,英國統治方式:把宗教印度人分為幾類,地方選舉分別建立了穆斯林和印度教選民名單,議會中有穆斯林保留的席位,也有印度教徒保留的席位。如果有英國把控,完全有可能建立一個統一的印度,可以是一個鬆散的民主自治聯邦,世界已有很多先例。
當英國同意印度獨立時, 印度穆斯林對自己占少數不放心,於是在英國學過法律的穆斯林-真納,粉墨登場。
真納言談舉止本來是極力模仿英國人,為爭取穆斯林,他脫下了西裝,換上穆斯林長袍,信誓旦旦:我們人少,但我們以死相拼,穆斯林民族必須擁有自己的家園、領土和國家。 這就是後來的巴基斯坦。
真納認為穆斯林和印度教是一個國家的兩個民族。“印度從來沒有成為一個真正的民族,他只是畫着的一個國家,我要吃牛肉,印度教徒不讓我殺牛。而一個印度教徒每次與我握完手後就要去洗手。穆斯林和印度教徒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是英國人的奴僕。”
真納的演講,聽起來義正詞嚴,先把英國人趕走,讓他來做一個全新伊斯蘭國家的國父,民族獨立了,一切矛盾問題都解決了。跟毛臘肉“別了司徒雷登”,先把美國人趕走,是一個套路。
英國雖同意印度獨立,但知道印巴分家後果非常恐怖,稱之為“瘋子計劃”。英國完全可以甩手走人,但還是盡得最大的努力,提出了很多解決方案。
英國一面安排撤僑,一面派全國首席談判專家,連續四次登門見真訥,強調他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現實,所有教民都是雜居在一起,誰搬走?誰留下?土地房子怎麼分?國界線在哪?
真納反過來警告英國,如果不讓成立巴基斯坦國,穆斯林聯盟將不惜發動全面內戰。
甘地那邊堅持印度統一中央集權,也讓真納竊喜,多了一個鬧獨立的理由。真納當時還掌握一個秘密,他已經是肺癌晚期,為當國父,不惜最後一搏。可惜英國人沒有掌握這個重要情報,否則拖一拖批准巴基斯坦獨立,真納死後,就沒有第二個人有能力攪局。
在穆斯林以死相拼的壓力下,英國總督蒙巴頓(中),穆斯林聯盟肺癌晚期的真納(右),和印度國大黨主席,甘地學生尼和魯(左)在一起,通過了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
由蒙巴頓找了一個不懂印度的英國公務員拉德克利夫爵士來劃分新國界,這樣不受外界影響,最為公平。
爵士心情沉重,閉門造車三個月,他知道手下筆一哆嗦,就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身家性命?
蒙巴頓離開印度之前,把地圖裝進了兩個文件袋裡,分別交給了尼赫魯和真納:“我們這一走,你們要格外當心。因為在遷移的路上,大屠殺很可能會發生。”
新國界公布當日,立即開始搬遷,馬上大騷亂,湧現了1400多萬難民,這些難民的問題直到現在都沒解決。
更殘酷的是大屠殺、強姦真的開始了。方法簡單粗暴,一群人拿兇器襲擊另一群人,在路口、在村邊、在任何地方,印度到處都是屍體的臭味。
一個小故事,就可以聞到血腥。一輛滿載的列車,前方車站穆斯林集結,計劃列車到站後,殺光車上所有印度教徒,火車上英國軍官得知情報,用手槍頂着火車司機衝過車站。
最保守的統計,50萬人立馬死於棍棒刀錘的互殺之中。而且這些死的人都是白死,沒有一個是英雄,都是他們“國父”名下的替死鬼。
由於甘地和印度教中的非暴力抗爭主張,穆斯林少數團伙居然沒有吃虧,反而是大開殺戒。憤怒的印度教徒當街刺殺甘地。
印巴分家之後,戰爭連續不斷,苦難疊加着苦難。舊愁新恨,國家窮的不行,還都要搞核武器,置對方以死地為後快。巴基斯坦又分出一個孟加拉國。
對南亞的貧窮落後,中共的說法一貫是:1947年英國甩下的爛攤子,英國是南亞攪屎棍。中國的落後呢?則是國民黨甩下的爛攤子。對井井有條的香港,實在沒法說爛攤子,就罵是殖民地奴才情節。殖民地是奴才,去殖民地就成了主人?世界上有誰比共產黨製造了更多的奴才?
事實上如果英國再多管印度50年,到1997年,現在的印、巴、孟加拉做一個國家,與加拿大、澳大利亞不會有太大的差距。(這話只能老百姓說,如果政客出來說,就沒有他們執政的理由了。)100年前的瑞士,還是個深山溝里的多民族窮鄉僻壤。自治聯邦,讓瑞士四大語言區和平共處,建造了世界最美麗富裕的國家。印巴本來也是有機會和瑞士齊名的。
打打殺殺近一百年過去了,印巴與亞洲同是英屬殖民地的新加坡、香港越差越遠。看明白的人只有跑路,到新的國家,才能忘卻那些對自己、對後代都毫無意義的民族仇恨。
歷史公案重審:民族主義的瘋子,基本上就是反人類的瘋子。印度脫英,印巴分治是個典型案例,穆斯林真訥是當年血流成河,難民成山的第一主犯。近百年來,全球攝於穆斯林的淫威,一直沒人敢直說。
另外,甘地的中央集權理念也是害死人的重要原因。
回頭看“民族解放運動”,他們的民族真的解放了嗎?但不管他們的民族有多少苦難,國父們都堂而皇之的坐在鈔票上。
歷史重審阻力重重,因為台上掌權的都還在繼續吃民族主義這碗飯,他們不敢否認招搖撞騙打江山的前輩,就像中共高層,知道毛臘肉血債最多,高層也曾經被他像耍猴似的玩弄,但不得不把這塊臘肉一直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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